果然,服下第二颗蕴灵果,将其中的灵力转化为元炁后,展迟顿时感觉到神阙穴被撑涨的感觉。
“给我压!”
那种即将突破,获得更加强大力量的感觉,对每一个修者来说,那是致命的诱惑,但展迟知道,唯有现在将元炁压缩,让元炁达到最精纯,才能为以后的修行打下坚实的根基。
展迟强行将修为压制住,不让其突破,这种感觉让得其异常难受,这是精神上的对抗。
“不能突破,再给我压!”
才刚刚过了几息,展迟便就欲压制不住了,但是他既然咬破了舌尖,硬是用剧痛来刺激以保持神智清醒,硬是死死的压制着修为。
“啊……”
精神犹如被什么东西绞裂撕扯般,那难以想象的剧痛,让得展迟经管已经死死咬住牙口,但还是忍不住惨叫起来。
“绝…对…不…能…突…破!”
那精神就欲被撕裂开,展迟坠落在痛苦的海洋中,苦苦挣扎,嘴唇也是已经咬破,但他还在用仅存的一点神智在死死压制着修为不让其突破。
“啊……”
那种无法想象的痛苦,让得展迟如受极刑般,尽管死死咬紧牙口,但还是痛的喊叫了起来。
……
半个时辰后,展迟却是感觉度过了漫漫千年万载般,全身的衣裳后已经是湿透,那眼角和脸上的肌肉还在微微一阵阵的抽搐。
“呼……”
至此那种突破感才终于被彻底压制了下来,展迟长舒一口气,几乎是虚脱了,瘫倒在地。
……
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展迟感觉好点了,便是起来运转修为,右手一旋,一缕元炁便是在其掌心凝聚。
“这疼痛,没白受。”
看着那精纯无比的元炁,在掌心跳跃,并不时的发出像烧火般噼里啪啦的声音,展迟心头也是感觉一阵欣慰。
……
翌日,清晨。
在导师授课离开后,展迟在场地上继续修炼者。
过了一个多时辰。
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刺耳的声音。
“你就是步晚,通脉境八段的头魁?看来家里挺有关系的,给院中高层不少好处了吧?”
闻言,展迟睁开眼睛,从修炼中出来。说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蓝衣少年,嘴里叼着一根枯草,双手交叉于胸,不屑、鄙夷的神情溢于言表。
对于此,展迟不想理会,他现在根本不想徒添事端,只想潜心修炼,为的是在之后的院比中一举夺魁,那样或许有机会加入各大宗门。
于是!
展迟只当那少年是头想惹事的疯狗在乱吠罢了,起身直接就是离开。
那少年名为丁秋白,是北炁城一大户人家的少爷,而且和北炁城城主府沾亲带故。
不凡的身份,加上自身的天赋也不差,他丁秋白,从小到大都是骄横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简直肺都快气炸了。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连城主府也不敢轻易伸手的北炁学院,怕是他早就找个机会灭杀了展迟!
展迟的举动,让得丁秋白一下子愣是没反应过来,他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众星拱月般对待,什么时候被谁这么无视过?
“站住,”
丁秋白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只是那俊逸的脸庞,已经将他的怒火悉数呈现,此时他恨不得立刻将展迟斩杀,血洗被无视的耻辱。
可是!
像是没听到他说话般,展迟没有停下脚步。
“什么?既然敢无视我们丁少?”
“这下,这小子会死的很惨!”
“头魁嘛,难免会有些骄纵,待会被教训一番就好了!”
看到展迟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丁秋白,周围一些学生和丁秋白的几位跟班都是不禁幸灾乐祸起来。
特别是那几位跟班,他们都是丁家从府中派过来陪读的,以他们对他们家丁少的了解,今天,这“八段头魁”怕是不会好过了。
没错!
在知道展迟以通脉境八段修为便是夺得头魁之位,也许是出于嫉妒也或许是什么人故意煽动,展迟一夜之间就被扣上了“八段头魁”的“美名”。
见到展迟依旧没有停步,那丁秋白的脸“唰”的白了,那个怒火中烧啊,要不是顾忌这里是北炁学院,他真的想当场斩杀了前者。
“唰!”
身形极速掠动,几个呼吸间,丁秋白便是出现在展迟的前面,挡住其去路。
“这位同学,请问你有事么?”
明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但展迟依旧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这不咸不淡的话语,让得那丁秋白更是火冒三丈,他真的都是怕自己实在忍不住,当场斩杀了展迟。
“如果没事,我还有事,麻烦让一让。”
不理会丁秋白什么表情,也不等对方回答,展迟继续道,说着就欲向前走。
“这么狂?”
“也就是会耍耍嘴皮子罢了,他那头魁之名,凭的不就是这嘴皮子么?”
“是啊,待会动起手来,就会知道,嘴皮子硬不过拳头了!”
对于展迟以通脉境八段的修为拔得头筹,其他学生极其不满,他们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猫腻,以为是展迟夺得头魁是依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