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翻个白眼:“你话太多。”
邢暖也就是爱在嘴上占便宜,它俩是这几代蛇里唯二开了神志的,再怎么混不吝,也不会去榨自个儿弟弟的精。
“行了,行了,你那小朋友是男是女?我怎么嗅不清楚?”邢暖困惑。
“一个长了逼的男孩,骚得很。”
“哎呀!还真叫你找到了?”邢暖拍着巴掌笑,“我弟弟可真没白饿着,不枉你多年守身如玉呐!恭喜,恭喜!”
然而邢奕却不显得多高兴,它也不说话,就往那一盘,也不去找那帮它给鸡儿“开苞”的男孩,哪像个刚开了荤的处男?
姐姐只觉得自己身负重任——这娃可变态着呢,先前天天念叨要往小人鱼身上注毒,这……
“你没把人家毒死?”
“没有,他不怕。”
我滴个乖乖,这山里有几个能受得住邢奕的蛇毒啊?邢暖大为震惊,八卦之心瞬间起立。
“怎么回事?不是人类?”
“是人,自小吃了太多毒物,百毒不侵。”
……
听了半天,邢暖愣了会儿,笑得直打卷,好好一具美人身子,被它舞地像没了骨头:“神……小神农,真有你的,邢奕,这不是天助你也吗!”
就这,邢奕还没好意思讲那段“早泄”和“短小”的乌龙呢!
它没好气地爬了要走:“助我?一个弄不死的骚货,只能操,没法子玩,爽都爽不起来!”
邢暖可把它这一套看得透透的,也不去拦,就抱着胳膊靠在一边,漫不经心看着自己那双青黑的指甲:“不够爽?我看你是在人家身上太爽了,爽的舍不得弄死吧。”
“你那身子还用我教?用毒不成,直接挤碎便是了。眼睛挖出来,压得他七窍流血。那心脏可得趁新鲜掏,会跳的才好吃呢!”
“再不行,拖到水里淹死,或者用树枝子从小屁股到嘴捅穿了,拖到树上挂着去……”
“怎么弄不死?偏要怪人家是百毒不侵的小神农?”
邢暖要被这口是心非的弟弟笑死,这德行装的,哈,怕是早就被人家套牢了吧!
“什么时候带来给我尝尝?姐姐我是男女不忌的,你瞧,”它半身化蛇,竖起的尾巴有技巧地转了转,竟是比邢奕的还要大上一圈,“兴许你那小骚货更喜欢我的,我便帮你收了就是。”
邢奕越行越快,嗖地把那丢人的细尾巴尖撤出巢穴,只留下一句“邢暖,自重”,便走了。
邢暖笑得更大声了,这假正经的蛇,叫别人的时候一口一个“骚逼”“贱货”,现在警告它自重?
哎,这孩子,还真是回来逗姐姐开心的!
别看邢暖废话多,它重点可一句不少。
邢奕那是对陈可不满吗?它是太满了!
它觉得自己对陈可的态度太奇怪了,邢暖说得对,它有一百多种方法弄死陈可,就是舍不得。
怎么会舍不得杀掉呢?
它一边疑惑、纠结这份奇怪的感情,一边又忍不住用这种诡异的行为来炫耀——看吧,我的骚货能陪我玩蛇毒呢!
邢暖笑够了,伸个懒腰,蛇腹一紧,挤出些流到穴口的浓浓鹿精。
它用手指尖儿挑了,放在嘴里用蛇信子卷,又嫌弃地呸了出来:“什么鹿,不如上次那头豹子。”
蛇美人在脑海里回想一圈,对自己的交配对象挑挑拣拣,只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轻了些——终于不用天天担心邢奕去祸害人鱼那对儿夫夫了,这傻子弟弟,日后就交给那小朋友管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