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哎呀”一声,捂了两个小奶头,在床上扭着翻过身,只给邢奕留下一个屁股蛋。
“不成!下次,下次再弄!身子要空了!”
他今天都被这臭蛇蹭喷好几回了,又被蛇茎狠狠操了半晌,可比他平时自己揉得激烈多了!
他身子本来就亏空着,这下没了蛇酒,还日日夜夜地喷,这不得早死好几年呀!
陈可浑身一个激灵——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条会蹭穴、茎身大、会注剧毒的蛇,自己可不能早死!
心里存着事儿,陈可也睡不踏实,只能扭扭捏捏地又跑到毒蛇身边去,把自己攒成一个小团,窝在邢奕盘着的蛇身中间闭了眼睛。
邢奕盯着这个小人儿,足足看到了凌晨。
期间,它一度试图缩紧身体,把这一把小骨头给卷起来、挤碎,拧成一条柔软的绳子,将其吞吃入腹。
但它缠来缠去,还是没能下得了死手,一身蛇鳞磨得陈可身子通红。
这人不舒服地动了动,嘴里叨咕着“冷”,还非要继续往冰凉的蛇身中间钻,两条腿岔着,小鸡儿都软乎乎地搭在了邢奕身上。
陈可睡觉不老实,翻来滚去地折腾,一把搂着邢奕不放了。
被抱了蛇头,邢奕慢慢僵硬起来。它一寸一寸往出退,趁着太阳还没冒头,慢慢下了床铺,回了山林。
才刚到巢穴,就听见一个女声在娇喘。
邢奕没当回事——它们蛇族就是这样的,生性好淫,交配是自然之事。
它钻到一道缝隙里,还抽空跟邢暖打了个招呼:“抓紧办事。”
它想跟邢暖讨些经验呢。
邢暖“啊!”地叫了一嗓子,那声音媚得酥了骨头,叫身上那只雄鹿猛地泄了精。它被烫的打个哆嗦,蛇身松了松,被那鹿挣脱开来,跑跳着逃出了洞穴。
母蛇不太高兴,青黑的蛇身一拧,赤裸的美人像没骨头似的,趴着往缝隙里头伸指头。
“干什么,邢奕,坏我好事。”
“什么好事?那鹿浑身是毛,骚的呛人。”
“你不懂,小处……”邢暖刚要呛它,却想起自家弟弟早就在人家身上泄过精了,不再是什么小处男,于是改口道,“你才尝过几个人的滋味儿?”
言外之意,还嫩着呢!
邢奕从缝隙中出来,对那婀娜的美人视而不见:“尝那么多做什么?一个还不够喂饱你们的?”
它也话里有话,几个字吐出来,阴阳怪气得不行。
邢暖是谁啊,上过的生物比邢奕身上的鳞片还要多,立马听懂了,笑着问:“怎么?你那小朋友喜欢被许多人操?偏偏某些毒蛇还不舍得弄死人家。”
这说的分明是个问句,语气却十分笃定。
“要我说呀,小鱼说得对,你可不就是个三角头的傻子嘛!”
邢暖不只是条毒蛇,说话也挺歹毒,尤其是对着它这不成器的弟弟:“那傻子,才一夜,就叫人榨干了?”
邢奕没说话,伸了伸蛇茎,没来得及捅进陈可逼里的那根尤其鼓胀,炫耀似地支棱着。
母蛇“哎哟”一声,佯装捂了眼睛,手指缝却张得老大:“要长针眼了!”
叫完,它又忍不住去观察,伸手就要揪那根茎:“诶,快,化了人形叫我瞧瞧!”
邢奕心里有阴影,它才不肯,毫不留情地一尾巴扇过去,打得邢暖手都红了。
邢暖哈哈地笑:“羞什么,当初你那两根小的哟……哎,别打!早知你长大了,应该先给姐姐尝尝鲜。”
“可惜了,小处男已经叫人套过鸡儿了,脏得很。”它手扇着鼻子,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一身全是精味儿,我闻闻,怎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