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个刚开荤不久的,邢奕在山里头逛了逛,漫目的地捉了两条小蛇,犹豫良久,还是叼在嘴里去了山下。
陈可正撅着屁股,蹲在院儿里洗床单呢!
“臭蛇,”他一边努力搓,一边念,“又跑,还跑!”
这一晚折腾的,陈可醒来只觉得自己是腰酸背痛,脖子还落枕了!
他那小奶子青黑一片,也懒得去山里嚼草药了,反正毒不死,就这么晾着吧。
邢奕刚回来,见着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逼又欠操了?”它把那两条小蛇吐到水盆里,钻到陈可岔开的两条小腿儿中间去嗅。
“去你的,”陈可立马去捉小蛇,撒丫子就往屋里跑,“你还欠泡呢!”
邢奕跟着他进屋,见那酒坛子终于装上了蛇,封了口,心里松了口气。
陈可撑着脸蛋去看那坛子蛇酒,心里美着呢,大约是不会惦记再拿邢奕泡酒了。
它压到坛子口上:“怎么总不穿衣服,来个人看见就得奸了你的骚逼。”
陈可傻吗?他这院子外头是五毒俱全,不要命的可以来试试。
“那就来嘛,”他不在意地瞎说八道,奶包还有些痛,就抓了蛇头过来给自己敷着,“邢奕,帮我舔舔。”
邢奕戳在他的小奶子上,看着那片自己留下的青紫印子就开心。
“舔逼可以,逼里头水多。”
陈可嫌它说话太直白,掐了蛇脖子晃,晃啊晃着,把自个儿那张小逼给晃湿了。
“你,你以后可不许这么说话了!”他开始给毒蛇提要求。
“为何?你听了就湿,难不成要怪到我头上?”邢奕撩着眼皮看他,很快,注意力就放到发骚的小逼上去了。
小逼确实是欠操。
好端端一口小粉逼,发育成熟了,美得不可方物,却白白独守空闺这么久,只能被自家主人的手指头在外面蹭蹭,委屈久了就爱哭,也是能理解的。
估计是邢暖那一番话给了启发,邢奕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对了,探着脑袋过去,说了句好听的:“看这小逼,都哭了,我给你亲亲。”
说罢,它就把蛇吻抵在逼肉上,两片小逼唇被它用嘴顶开,一边一半分着,压在两旁的肉上。
陈可的屁股肉多,阴阜部的小肉也不少,平时在裤子里就会被腿肉挤着,变成一个开了缝儿的小胖馒头,这会儿被蛇头挤着,小肉馒头就扁了些,两片小阴唇陷进去,顶出两个小坑。
陈可爱听它这么说话,就放松身子,敞了腿给它亲。
“你……好好亲亲……还痛呢!”
邢奕自然乐意替他亲小逼,那蛇嘴压在小逼口上下滑动,信子胜在灵活,细细的一小条戳进逼唇和小馒头肉之间滑动,把挤在阴阜外边的淫液全都吸了出来。
两片小逼唇都娇气的很,自然不能冷落了另一个。邢奕耐心地舔,把两边肉缝里的水都喝干净,砸吧砸吧嘴——没喝够。
“怎么水这么少了,肉缝里都没什么骚味儿。”
它似乎是很嫌弃这干干的小肉缝,还抱怨起来:“回回自己喷得厉害,给你舔逼缝了,又不肯流,故意的?”
陈可委屈着呢,那水都在穴里面包着,小阴唇外边的肉缝里能有多少呀,可不是一舔就没了!
“都……都被你舔走了!”他把大敞的腿收回来一点,逼缝合上了,倒是把小阴蒂给挤出一截来。
小骚豆子立马引起了邢奕的注意,它凑过去瞧,估计是毒素被挤出来,这豆已经从乌紫色恢复了红润的肉色,像要滴血似的在逼唇顶上垂着。
仔细一看,发现那上面的小眼儿竟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这小骚货倒是好得快。
“骚豆子还要吗?”它明知故问。
陈可蹲在地上,总觉得自己的姿势很不雅观,他害羞地点了点头,跟邢奕商量:“去床上好不好……”
邢奕不乐意,它觉得这姿势挺好的,还能看见收缩的小屁眼儿呢。
它心里不愿意,却也不拒绝,只是上去就叼了小阴蒂往嘴里吸。它的吻部力气非常大,吸力也大极了,往上一嘬就不会掉下来。
邢奕确定自己吸住了,竟然放松身体,半条蛇身都吊在了半空中,坠着搭在地上,只靠那一个小阴蒂吃着力。
陈可被它吸的尖叫:“哎!啊!别……你起来,快点起来!”
他两条腿岔着蹲在地上,想躲似的摇了两下屁股,这下可不得了,邢奕沉重的蛇身被他摇的晃悠起来,叼着小阴蒂就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