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历史是汉武帝确立了独尊儒术后,儒学衍化成儒教,以后的历史就是长期只能让皇帝充许的一家之言存在,就是长期不充许圣贤之间的讨论或争论,长期抑制天下人的思维和创造力,长期让社会处于几乎停滞的发展状态。
圣贤之说,本来还需要人来掌握和运用,可天下只有皇帝可言或皇帝的代表言人可以发言,圣贤之说,也逐渐转变化的教条,圣贤之说本来是起正面作用的内容,可在病态之下,其不良的一面也发挥了作用。
忠君原则下,不允许圣贤之间在学术上,民族发展理念上的争论,但禁止不了私人利益之间的争斗,正面的思想上不允许争论,非正面的私利却争得更加凶猛。明末党争不可抑制,且愈演愈烈,都是借用圣贤之说在争斗。
明末圣贤之说的负面作用,另一表现出是士族利用其贵族性的一面,垄断利益,限制非士族人士。士族各党,表面上利用圣贤之说在争斗,在争斗的同时,排弃非士族人员参与,天下事的争斗,只有士族才有权参加争斗,非士族还是要靠边站。
士族各党的争斗是争利益,争官位也是不了争利益。明末的士族就是展现一种姿态,非士族就是不允许有想法,有做为,高级武将,想表示军事意见,文官政府认定为没有资格,其他一般人更没有资格参与任何事务。
本来人生存的世上,除了追求有吃的,还追求精神生活,人是高级动物,不可能没有意思活动和精神追求。
一个农民的追求,或自身的存在价值,就是有养活后代上。一个学了一点知识的人,除了用知识挣碗饭吃外,还想找到证明自己拥有知识或自己在社会上存在的价值的方法。这些本是从之常情,也是人的本能需求。可明末的士族就明确的告诉天下人,所有精神生活都是士族的,你们不必去想,直接就泯灭天下大部分的人追求愿望。
尊圣贤的古代社会,对孟子的民本思想都可以忽视,对一些并非圣贤,还没有名气的普通人,有可能会尊重吗?
没有吃的就不能生活,生存的价值被贵族泯灭,让人失去一切希望,更让人痛苦。没有吃的人,会发出最后的吼声,放弃一切原则也要多活几天。泯灭了一切希望,不允许拥有自身价值的人也会处于极度痛苦和悲哀中,极度痛苦和悲哀的人有可能走向极端,范文程就是一种方式。
此崇祯在老早就启用庶族,并运用泰州学派的思想提振人心,用文化运动鼓舞士气。在识字和文学表达上,普通人确实比不上有功名的士族,庶族和许多普通人也确有一点自卑,此崇祯却尽力展现众人的办实事的能力,崇祯系统的许多人都能安定一方社会,组织和搞好一地的生产,也是一种自我价值的证明。
明末的贵族或士族对圣贤之说也是利用其贵族性的一面,进行等级区别,压制和排弃其它非士族人员的精神生活和存在价值感。
此崇祯就是反其道而行,争取天下大部分人的支持,也就是说,明末的士族强调士族的高贵性,维护士族的利益,体现贵族的一面,此崇祯强调实际办事的能力,维护民族的利益,体现了平民化的观点。
此崇祯要想得到大部分天下人的支持,就必须尊重天下人的本性,天下人的本性,一要有吃的,是物质本性的要求,二要有生存的价值观,有价值观,才有生存下去的追求,这是精神方面的本性。
能满足天下的人最低精神需求,天下人才有可能支持自己进行民族自救的行动,在经历了近二千年的独尊儒术之后,要想用民放意识激起当时人的自卫是不可能的,必须在人的最基本要求上,满足当时的人要求。
此崇祯就是要创造一种条件,给人以希望,给人以看到自己生存下去的价值,甚至激起人的信仰追求。众人能够象个人的生活,才能激起当时人共同办事,维护秩序,修恢水利设施,搞好生产。搞好生产,才能给人以吃食,众人有了吃的,有人的生活条件下,才能形成一种救当时天下的大局。
圣贤之说,也不能局限于古人或先贤,古人也说过人人皆可为圣贤,更重要的是当代的圣贤,当代圣贤的原则能被当代人认识。
崇祯本身是皇帝,本来皇帝也是金口玉言,其言行也可入圣,但那只是形式上的“圣”。皇帝体系的人在理解了崇祯的意图后,却能很好的执行可以比拟当代圣贤之说的言行。
持国人观念,或平民观念,建立普通国人观念的生存发展环境,也制造许多人追求事业或追求信仰的条件,就当时崇祯努力的内容。要达到此目的,就必须突破儒教限制,允许天下人为了天下发展而讨论或争讨,抑制众党派为了私人利益而而过份的党争。
无论怎样,当时最需要的是一批哲人思维的人才,或培养一批有独立见解的有辩证思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