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朝庭的朱弘,也必须在大朝庭上朝,毕竟大朝庭管理着全国大部分地方。现在是朱弘掌权之初的新内阁的第一次大朝会。礼毕,朱弘说:
“众臣称朕为天子,可‘天子’是代天守国的天子,而不是朕一人的天子,天子可以发圣旨,圣旨开篇就说‘奉天承运’,那朕的天是什么?”
朱弘停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发言,于是又说到:“也许各人的回答会各有不同,也许会有各种各样的回答,但朕现在要说朕的回答,朕的天就是天下万民,天下万民活则朕的天还在,天下万民失则朕的天已失,没有了天的天子也无存在的价值,天子都没有了,朝庭百官何以存在。唐太宗重述过先贤的名言,‘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天下万民即是朕的天,也是百官和官绅的天,如何活民乐民就是朝庭的主要职责。众位爱卿请为朕分忧,多为朕想一想。”
朱弘在朝中大喊以民为天,就是在朝中表示自己对天下万民的态度,也想影响部分官员对民的态度。朱弘虽然清楚有许多文官并不一定会拥有以民为天的观念,但儒家的观点是亲民,文官众人即使心里不拥有亲民观念,也不会明着反对。众臣没打断皇帝的发言,朱弘继续说:
“有天还需有地,有地的先决条件是边境安宁,现在后金兴起,一个后金也许不用怕,问题是萨尔浒之战后,我大明不断的丧师失地,一个让我大明几乎全是败迹的部族就不得不重视。
“一句话,就是内要民生,外要去强敌。这是我朝的重任,也是今后一段时间的主题。”
对于内政的民生,虽然是众臣的专业,众人只是口头上说圣贤之道,或是引用四书五经,倒能说上一二,但观点太多,重点也多,各人各说。重点太多,实质上就是表示分不清主次,没有重点。没有重点,办事就可能分不清主次,眉毛胡子一把专。各人各说,实质上就是没有共识,没有共识的朝庭则需要花精力消弥其可能产生的纷争。如此的朝局,用再多的时间也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朱弘主动引导众臣讨论边患问题上来。
朱弘说:“我朝最大的边患是后金的兴起,现在主要议一下后金的战事。后金原先只是一个建州卫,奴尔哈赤由几百人发展到现在的几十万众和十多万精兵,朝庭也不能制,自从萨尔浒战后,大明对后金只是取守势,且继续是损兵折将。国家需要能战之人,守卫边疆。
据说后金人,要是旧属才能当奴才,辽东数百万汉人被杀得只剩不到五十万,且有大批是有用的工匠和能耕种之人。如我等大明子民之地被后金占了,想当奴才也没资格,也不知要有多少人被杀。现朝议的内容主要是有二,一是如何处理后金的关系,二是诚向天下招能人或敢战之士。众位爱卿中谁是能人,谁敢战,即可以毛遂自荐,也可以向朝庭举荐别人。”
说到后金,许多朝臣都谈虎变色之感。
“朕决定恢复太祖时期的文武分班的状况,武将单例,文官愿为武将者,可以列于武将之列,但从今之后,文臣或武将是两个系统,文官不再管理武将,也不能轻易评论武将和朝庭战事。”
“不可......。”一时有几个声音同时发言
朱弘也不点谁的名,而是对众官说:“你能平辽,还是你知谁有能力平辽,救天下救百官。”
“我朝文官管理武将已经许久了,已成惯例,不可轻易更改。”有人出班说道。
“我朝对后金之战的败战也已经存在许久,也不能更改,不能由败战改为胜战吗?”朱弘回应。
面对后金,武将都胆寒,文官有几人能上,虽然有许多人不干心失去对武将的控制,但没有几人胆敢出头,因为没有勇气去面对后金。在朱弘的坚持下,众巨也没有再争武将不能单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