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流羞得咬住下唇不愿睁眼,他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却和他本人完全不符。
明明大到产过奶的妇人都望尘莫及,那对雪乳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上面缀着嫩红的乳尖,宛如雪地中的一抹腊梅,傲然挺立。
沈青流的肌肤很白,乳肉更白,乳头却并不大,俏生生地立在那里,宛如少女刚刚发育的春蕊。
龙泉虽说确实不搞强人所难的那一套,但也着实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见状暗着眸色将人抱到了怀中。
沈青流呼吸一滞,抿着唇睁开眼看向了龙泉,却也没有推拒。
毕竟他也不是傻子,堂堂魔尊要是只是看看就把飞升之法拱手相让,那怕是他真的走火入魔烧糊涂了。
龙泉从身后拥住他,双手沿着腰线一路向上,从来没被人如此亲昵地触碰过的沈青流一下子就软了腰。
远在仙宫的沈青流咬着牙坐在宫主之位上,想要修行却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
……该死的共感,沈青流刚想默念清心诀,下一秒整个人便僵在了原地。
龙泉好整以暇地从下面托住奶子,颇为恶劣地颠了两下,乳肉因此如同琼脂般晃动了两下。
自己都未曾触碰过的私密之处上来就被人托着下围颠弄,沈青流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硬是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声响。
“沈宫主还真是天赋异禀啊。”龙泉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依我看你这副身体比你小师弟那副干瘪趣的身体不知道好到哪里去,那些正道之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把你小师弟奉为名器,殊不知,沈宫主才是真正的名器。”
沈青流被他一番话说得羞耻不已,忍不住闭上眼道:“……别说了。”
龙泉抬手包裹住了那两只如雪般的奶子,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雪白的乳肉被他挤压得变形,色情地从他的指缝中露了出来。
大力的亵玩换来怀中人骤然崩溃的颤抖,但龙泉依旧装出一副文雅品鉴的模样:“沈宫主这对酥胸就是拿去和最上等的花魁比也不输分毫。”
沈青流根本没心思听他说话,他抖着身子靠在龙泉怀中,下唇几乎被他咬的快要出血了。
龙泉见状“啧”了一声,低头吻住了沈青流的嘴唇,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直接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手下还不忘继续揉捏。
如果此刻有哪个不长眼的魔修进来,就会震惊地看到堂堂仙宫之主居然敞着衣襟,被魔尊抱在怀里揉着奶子舔吻着唇舌。
那对奶子被魔尊恶趣味地挤压在一起,又被抓着揉到两边,色情得不可思议。
龙泉算着亲得差不多了,故意微微抬起头让两人的唇舌间有了一丝缝隙,而后趁着身下人没有防备,分别掐住了两粒如嫩蕊般的乳头,轻轻往下一按。
沈青流骤然睁开了双眼,猝不及防间从唇缝中露出了一股呻吟:“啊——”
那道呻吟声绵软淫靡,和他平日里如玉般冷质的声色完全不同。
龙泉见状非常满意,手下越发用力地按压着乳尖,直把那处可怜的嫩蕊玩得如小石头般硬挺,而后他又故意按压下去,看着殷红的硬热乳粒陷在嫩红的乳晕之中,龙泉勾了勾嘴角,挤着两团乳肉往内靠,强迫两粒乳尖凑在一起,可惜沈青流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乳粒根本不可能挤在一起。
龙泉尝试了几下后发现成功不了,这才遗憾地作罢。
此刻沈青流已经被前所未有的感觉给搞懵了,他湿漉漉地躺在龙泉怀中,带着水光的眸子中尽是茫然。
就连远在仙宫的他也是这副模样,眼角带着微红,仅仅只是被玩乳头就被玩成了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刚刚经历过性爱。
正当沈青流沉浸在莫名的快感中茫然措时,一道身影突然闯入了大殿,一道清脆阳光的声音响起:“大师兄,我回来了!”
如晴天霹雳一般,沈青流两幅身体同时抬手去遮自己的前胸。
龙泉见状轻轻挑了挑眉:“怎么了?”
靠在他怀中的沈青流没有回答,远在仙宫的他则是默默松开了手:“……回来便好,路上可有出岔子?”
沈青流坐的远,沈玉楼的修为几乎是堆出来的,见状也没发现有哪里不对,他脆甜地笑了一下:“有我的相公们护航,哪里会出岔子呢?”
沈玉楼的那些道侣平常素来喜欢听他这么称呼自己,沈青流闻言却抿了抿唇,有些意味不明地垂下了眸子。
沈玉楼毫不见外地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刚想说点什么,却感觉到他大师兄猛地一抖。
“怎么了,大师兄?”沈玉楼关切道,“身体不舒服吗?”
“……碍。”沈青流摇了摇头,“你来何事。”
“我听三相公说,之前你救了他和二相公一命。”沈玉楼亲昵又自然地抓住了沈青流的手,“我特地来谢你。”
未曾想沈青流突然浑身一震,沈玉楼喜出望外,以为他的大师兄终于开窍了。
实际上在他看不见的魔界,他的大师兄正靠在魔尊的怀中喘着气道:“你…你要做什么……”
他甚至连陛下和“您”都忘了用,龙泉见状轻轻勾了勾嘴角,抬手从沈青流的发髻中抽出了那根玉簪,青丝随之散落,洒在美人洁白的肩膀和前胸上。
龙泉握着簪子随意地将挡在沈青流胸前的发丝挑到一边,玉特有的冰凉在柔嫩的乳肉上滑动,沈青流被激得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那处让他厌恶的地方不自觉地流出了淫荡的汁水。
沈青流下意识想要夹紧,却看到龙泉用簪子滑到乳下,轻佻地抬了抬他的乳肉。
雪白的肉团被玉簪顶得乱晃,被玩到挺立的乳头随之晃动。
沈青流几乎咬不住呻吟了:“那是仙器……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仙器又如何?”龙泉满不在乎道,“沈宫主的这具身体可是仙品……你师弟在你身边吧?你说,我送他一个见面礼好不好?”
沈玉楼亲昵地搂着沈青流的胳膊,他原以为自己问出那句话后他大师兄会给出反应,未曾想这次居然又和以往一样石沉大海了。
沈玉楼的眼神暗了暗,别人都所谓,唯有这个人,他势在必得。
“大师兄——”沈玉楼晃着沈青流的胳膊道,“你怎么不理我啊,还是说,得喊你……相公?”
话音刚落,沈青流突然非常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而后一副忍不住的样子咬住了下唇。
沈玉楼见状有些得意,殊不知,他说出那个称呼的一瞬间,龙泉托着沈青流的右乳用玉簪狠狠地碾上了他的乳尖,冰凉坚硬的触感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沈青流瞬间在他怀中崩溃地叫了出来:“不——”
沈青流完全没听到沈玉楼在说什么,龙泉好整以暇地用玉簪的尾部蹂躏着那处充血发硬的乳粒,直到把人玩得浑身颤抖后,他才大发慈悲的移开玉簪。
沈青流趁着这个机会推开了沈玉楼,略带不自然地开口道:“我回寝宫一趟。”
言罢站起来便没了身影,沈玉楼被他这么一敷衍也不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完全把沈青流这副样子当成了因为“相公”这个称呼而产生的害羞。
然而沈青流刚一回到寝宫,整个人立刻便颤抖着倒在了床榻上。
魔宫之内,龙泉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细细颤抖的美人,俨然一副迷茫又色情的样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下已经发了大水,隔着亵裤和布料流到了床上。
龙泉眸色颇深地调侃道:“沈宫主把本尊的腿弄湿了,打算怎么赔偿?”
沈青流陡然回过神,红着脸想要从他怀中挣脱,一对白腻的奶子甚至因此晃动了几番。
龙泉见状笑着托起沈青流的右乳,在对方含泪的惊恐目光中,用那根玉簪的细端缓缓靠近了乳尖。
“你……”沈青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后悔,他颤抖着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都说了只是检查一下宫主的双性之体。”龙泉勾了勾嘴角在玉簪上一抹,那簪子的一端立刻变得如针一般细长,“宫主放松,若是乱动,本尊一个不小心再戳个乳孔出来,那可不怪我。”
沈青流被他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但也真是不敢再动了。
龙泉一手碾着乳尖,细细寻找着乳孔:“啊,找到了。”
话音刚落,银针一般的玉簪便缓缓挑开了乳孔,陌生到让人恐惧的被侵犯感从胸前传来,沈青流骤然发出了一声呜咽:“不……”
魔尊的手自然极稳,没一会儿那根变换过的玉簪便整根没入了乳孔。
挺翘的乳肉上,可怜的乳头俏生生的立着,被玩到发红发硬,乳孔还被塞着一根银针。
沈青流身体不自然地抖着,带的乳肉都在晃动。
龙泉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抬手弹了弹那根玉簪。
“别……”沈青流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热流,他绞着双腿惊恐道,“不要……啊——”
龙泉随手在玉簪上施了个法术,玉簪立刻开始缓缓变大,可怜的乳孔被迫扩张开来。
玉簪最终只是从头发丝一般变成了五根针一样的大小,然而怀里的人立刻便受不住了,沈青流几乎是哭着叫了出来,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
龙泉见状挑了挑眉,似有所感地探手下去,不出所料摸到了一片滑腻。
“沈宫主真是端方自持啊。”龙泉意味深长地笑道,“即使爽到潮喷,也不愿泄出元阳。宫主与令师弟真是伉俪情深。”
听到他如此正经地说出如此淫靡的词语,沈青流呜咽着忍不住又吹出来一股热流,沿着本就湿透的亵裤和外衣往外渗。
龙泉见状轻笑一声,在怀中人骤然加剧的推拒下,一手握着他的右乳,一手探下去扯掉了外衣和亵裤。
早已硬挺的玉茎和湿漉漉的下身骤然暴露在了视线中,沈青流羞恼比地推着龙泉的肩膀,冷声呵斥道:“阁下堂堂魔道之尊……竟干这种食言之事……”
“本尊可没食言。”龙泉笑着把那根簪子从沈青流的乳孔中抽了出来,可怜的乳尖被玩弄得又红又肿,乳孔根本合不上,“只是检查一下身体,放心,不会进去的。”
话音刚落,他便拿着玉簪沿着沈青流细嫩的肌肤一路往下。
沈青流骤然睁大了双眼,极力想要挣扎:“不……呜嗯——!”
龙泉笑着把玉簪按在了沈青流的身下,玉质的簪子挤入丰腴的大腿之间,又技开湿滑的阴唇,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关键位置,一下子便被淫水灌透了。
龙泉见状故意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手下狭昵地揉了一下:“这里就是……沈宫主的阴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