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按着玩弄,沈青流爽得眼前发白,靠在龙泉怀里半天都没能说出话。
双性之体比之玉石之体更加丰腴白皙,一双大腿更是绝品,此刻死死地夹着龙泉的手,丰满的腿肉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内里带着淫靡的水光。
龙泉没有继续动作,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怀中人,耐心地等待沈青流回过神。
仙宫之内,昔日的情剑尊此刻正绞着双腿难耐地躺在床上,面上带着不容忽视的绯红,细看之下还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下身被顶起的布料。
魔宫之中,衣襟大开的双性美人露着一对白皙丰满的大奶靠在魔尊怀里,身下的玉茎高高挺立,前端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大腿之间一片水光。
龙泉见状挑了挑眉:“沈宫主莫不是忍不住了?元阳若泄,你的小师弟可就飞升望了。”
沈青流闻言从失魂的状态中抽离了几分,他软着身体想要从龙泉怀中逃离:“抱......抱歉,在下情道已破......如此下去恐怕精关不守......”
龙泉一手将沈青流搂起,使得他转身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后抬手挑起了他的下巴:“沈宫主的意思是,不想要飞升之法了?”
“......在下自然是想要的。”沈青流跪在龙泉身上,不自然地垂着双眸,一对奶子几乎顶在了龙泉的面前,“只是在下这具身体......淫荡下贱,受不住陛下的检验。”
听到他如此说自己的身体,龙泉终于品出了一丝不对劲,他挑了挑眉道:“沈宫主似乎很厌恶自己的这具身体啊。”
沈青流咬了咬下唇没有回话。
“为什么?”龙泉循序善诱道,“是因为早些年发生的那些事?”
“......自我诞生以来,这具身体带来了数灾祸。”沈青流漠然道,“族人灭门,阿姊遁入魔道......修真界千年未能有人飞升,俱是因此身而起。”
龙泉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呢?”
他的声音似乎有什么蛊惑人心的力量,沈青流忍不住对他说出了千百年来从未跟人说过的真心话:“我本想在情道大成之际斩去此身,奈何......既然情道已破,此身能为天下苍生换取飞升之道也算尽其最后一丝作用,只是此身淫荡异常,稍有动作......便丰沛不堪,我怕元阳因此而泄,误了师弟......飞升之事,还请陛下暂等几日。”
他话里的自厌气息几乎要溢出来了,龙泉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如果沈宫主从始至终都是这么想的,那么恐怕即使没有你师弟,你也难成大道。”
沈青流正沉浸在自我厌恶之中,闻言一愣,抬眸不解道:“陛下何意?”
“你心中根本没有自己的道。”龙泉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抬手轻佻地把玩着沈青流露在外面的奶子,故意用指腹去蹂躏那处刚刚才被肏开乳孔的乳头,“沈宫主之所以选择情道,并非真的断情绝爱,而仅仅是因为不愿面对自己的极阴之体,我说的对也不对?”
龙泉的手下狎昵不已,一团雪白的乳肉被他揉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微张的乳孔被他用指腹蹂躏得又痒又硬。
然而沈青流却顾不上这些了,被骤然点破心事的他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任由面前人亵玩着自己的乳肉。
“......对。”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沈青流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释然。
“这就对了。”龙泉笑着碾了碾他的嘴唇,凑上前吻了吻那片软嫩的唇瓣,“沈宫主的道本就不是情道,又何必为了道心破碎而难受呢?”
沈青流被他劝得一晃,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千年修炼,回头已晚。”
“此言差矣。”龙泉摇了摇头继续忽悠,“我同沈宫主打个赌,当你和这具身体和解之时,就是你飞升之日,你信还是不信?”
沈青流还是不信:“在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清楚?”龙泉挑了挑眉,“依本座之见,你未必清楚。宫主可愿赌?”
沈青流垂下眸子:“......赌注是什么?”
“赌注就是宫主的这具仙体。”龙泉意味深长道,“若是本尊赌输了,飞升之法双手奉上,魔道护你师弟一生顺遂。若是本尊独赢了,宫主这具仙体......”
龙泉勾了勾嘴角:“任由我处置。”
如此算来自己怎么也不亏,沈青流并不在意:“......既然陛下执意要赌,那便赌罢。”
话音刚落,沈青流突然被人放在了床头,身下本就盖不住什么的布料被人掀起,他吓得连忙探手下去遮住了身下:“......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努力让你和这具身体和解啊。”龙泉理所当然道,“沈宫主不就是怕泄了元阳吗?没关系,本尊有办法。”
话音刚落,没等沈青流回话,龙泉便抬手在对方的玉茎上抹了一下。
“等——”沈青流话说到一半骤然睁大了双眼。
“只是一个限制射精的法术而已。”龙泉故意握着沈青流的那根玉茎揉了一下,“这下子沈宫主就不用担心元阳了。”
沈青流脸色红得几乎要滴血:“陛下莫要开这种玩笑......劳烦快把法术解开!”
沈青流眼下已经清醒了,不太好哄,龙泉只得摇了摇头:“我听说......仙宫打算在来年正月初十讨伐红雨小魔域,有这回事吗?”
沈青流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怎么知道?”
“唉,”龙泉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不止我知道,艳红雨自己都知道了,这还是她亲自告诉我的。沈宫主难道就不想知道仙宫之内的叛徒到底是谁?”
他说着抬手暧昧地摸上了沈青流还沾着水光的大腿内侧,暗示一般挑开了那里的布料。
沈青流一只手挡在双腿之中,此刻却没有反抗,只是咬着下唇思索着仙宫内的可疑之人。
“不用想了。”龙泉揉了一下手下丰软的腿肉,“我不但可以告诉宫主,仙宫之内的叛徒到底是谁,还可以告诉你......艳红雨的计划是什么,宫主难道不心动吗?”
沈青流的心境产生了一丝动摇,龙泉见状送上了最后一击:“我又不要你的元阳,况且......拿不到这个消息,就是看着你的同门白白去魔域送死,沈宫主舍得吗?”
一句话踩在了沈青流的痛点上,他力地闭了闭眼,缓缓移开了挡在双腿之前的手。
龙泉勾了勾嘴角:“沈宫主果然胸怀宽广,令人叹服。”
曾经的沈青流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要依靠这具双性之体换取情报。
双腿被人握着脚踝掰开,摆成门户大开的羞耻模样,沈青流羞得几乎想死,龙泉却不打算放过他:“啧,我果然没说,仙体也不过如此。来,沈宫主睁眼看看。”
沈青流根本不想睁眼,奈何龙泉抛出一句“宫主难道不在乎同门的死活吗?”他只得咬着下唇睁开了眼,平生头一次低头看向了身下那处畸形的器官。
从龙泉的角度看去,丰腴白润的大美人双腿大张坐在自己面前,一对比人妻还要丰满的奶子缀在身前,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双腿之间,玉茎高挺,再往下便是嫩红的阴唇以及紧闭的后穴。
两瓣宛如少女般的阴唇因为刚刚的亵玩微微张着一条缝,上面挂着晶莹的淫水,内里的阴蒂颤巍巍地露着一点头,宛如花瓣之下藏着的花蕊。
龙泉见状轻轻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玉簪,眯着眼睛命令道:“本尊看得有点不清楚,劳烦沈宫主把穴口掰开,让本尊看得更清楚一点。”
沈青流闻言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龙泉,见对方毫开玩笑之意后忍不住咬上了嘴唇。
......魔道中人果然一样的恶劣。
但是为了仙宫众人,沈青流只得狠狠闭了闭眼,而后颤巍巍地探下手。
两根如葱段般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粉嫩的阴唇之上,而后颤抖着掰开了那两瓣软肉,沾在上面的淫水甚至拉出了一道银丝,挺翘的稚嫩阴蒂和微微收缩的粉红色屄口缓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龙泉似乎还有些不太满意,冰凉的玉簪随之贴上阴唇,从下往上将那两瓣软肉往外翻了翻,以便内里的屄口和上面的阴蒂露得更加清楚。
玉簪因此沾上了透明的淫水,分开时拉出了一道色情到极致的银丝。
沈青流羞耻得浑身发红,他颤抖着强迫自己不要合腿,宛如商品一般任由面前人“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玉蕊吐露,牡丹沁泪。”龙泉甚至有心思跟个正经人赏花一样感叹,他抬手用玉簪碾在了沈青流的阴蒂之上,满意地看到身前的美人骤然发出了一声呜咽。
“沈宫主可知这是何处?”龙泉正经的样子仿佛真的想要教会沈青流,见对方颤抖着身体不说话,他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这是阴蒂,是女子取欢之处。”
冰凉发硬的玉簪死死地抵在那处可怜的阴蒂上蹂躏,透白的玉簪和粉红色的阴蒂形成了鲜明的色差。
玉簪挤在阴唇之中,阴蒂被压得陷在软肉中,原本粉嫩的肉粒被按压亵玩得充血殷红,宛如艳红的石榴籽。
被撑开的屄口宛如初绽的牡丹般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水,粉嫩的媚肉在屄口的开合中隐约可见。
沈青流抖得手指几乎撑不住阴唇,屄口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整根手指,纵然咬着下唇也忍不住往外吐露着难耐的呻吟。
“天地万物,皆分阴阳,人也一样。”龙泉用那根玉簪把面前的大美人玩得乳肉微颤屄穴流水,他却依旧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男性为阳,女性为阴。阴阳相生,大道乃成。但唯独有两种极端情形,男性若为极阴之体,或女性若为极阳之体,便可自我修炼阴阳之道,而需外物。”
沈青流爽得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龙泉见状轻笑一声,玉簪沿着阴蒂往下抵在了屄口,酸麻苏爽的感觉让沈青流一下子回过了神,他呻吟着开口道:“别......”
“这处是阴穴之口,也就是凡人常说的......”龙泉勾了勾嘴角,故意用粗俗的话语逗弄沈青流,“屄口。”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
从来没听过这般粗鄙之语的沈青流骤然发出了一声呜咽,大腿猛地颤抖,一大股淫水立刻从开合的软嫩屄口流了出来。
龙泉握着玉簪轻轻顶了进去,在身下人颤抖的推拒中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一丝阻塞。
“原来真的有啊。”龙泉握着玉簪抵在那处柔软的肉膜上轻轻碾磨,“这处,是凡人常说的处子膜,原本只是一瓣关紧要的肉膜,后来演变成了验证女子清白的工具,当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