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有代沟,所以思想也会有代沟,我从不强求思想的同而接受思想的异;求同存异仅仅只是基础,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落叶——即便两个人的经历相同,也许其中的一个人幼稚而另一个人成熟,心智的高低受到了经历的影响,但不被经历决定;没有一点点经历心智成熟菩提悟道想必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菩提树下坐,不也需要七天才能够得道成仙?
一个人的声音可以表现一个人的成熟或是幼稚,所以祸从口出在某些方面就是真理:一个人话说得多了,不仅仅会让他人知道他的底细甚至于掌握他的把柄;一个人话说得多了,还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心性,你到底是庸俗呢还是崇高,言语的音调因人而异,即便是通过方言也能展示,所谓使用普通话不过是大众,一个人的心性是什么样,他的声音就是什么样,论说哪个地方的方言,论说哪个国家的语种。
心性,发自于心,表现于外;心性做不得假,只会被掩埋掩饰,我有一双发现真理的眼睛,看世人看得清楚看得明白——其实世人大多的城府算不得多深,很多东西看看眼神就能懂了,可他们还想要装出一副与人害的模样!世人会因为感到卑微而做出一些没有缘由的报复性行为,多么知,多么趣!
一个人的气质,也可以展现一个人的成熟或是幼稚;身为男人的我觉得气质这东西,除了妖娆与魅惑,或者说除了女子的美,是不能通过装扮来改变的吧!
一个人,即便打扮地多么雍容华贵或是翩翩公子,说几句话走几步路就会猿形毕露,动一动手做一件事就会暴露遗;气质,我姑且以为是天生的,因为很长时间也包括现在的我,觉得人的性格是注定了的,人活着,活这一生就是在不断地挖掘自己的真正性格,也许有些性格被挖掘出来而让你法接受,但那就是你的本性!
很早很早时候,当我发现我很狂妄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更多的是欣喜,因为活着就是要作为一个狂人,因为与世人不同因为凌驾于俗人之上,本就应该猖狂!当我进一步挖掘,发现我是一个偏激的极端之人时候,我产生了疑惑与不解,偏激我知道,大概是一个缺点吧!极端又是什么,是偏激的发展?似乎它又像是极致!不是物极必反,而是走到巅峰,走到性格与气质的巅峰!
带着疑惑,我去体验了我的偏激,我的偏激大概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不会接受也都没有的吧,因为世人早早就学会了圆滑,因为不少世人有着不低的情商,因为一句古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可我觉得我看得通透看得明白,我觉得和一个人闹了矛盾的话,与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成为朋友没有真正的利益纠葛的话,我便可以完完全全也绝绝对对地与这个人分道扬镳,偏激到他说一句话而若我有兴趣或是闲心的话我能怼三句话,偏激到她说了很多话而我没有心思没有兴趣就一言不发,甩手离开。
我发现偏激的发展正是极致,诸多性格的发展也正是极致,当然,它们的发展不能一概而论,但发展到极致之后就有了真情实感的真正本源。
我,不需要虚假虚幻的爱恋和友谊;我需要真正的喜怒哀乐,我可以毫顾忌地开心大笑,可以毫保留地放声大哭,可以痛彻心扉悲天悯人,可以情欲拘束。
我需要的是极致的对立的融合,凡间的一切发展到极致都会有大道的气息,一如七情和六欲;凡心的尽头是神心,凡性的尽头是神性!
我在泯灭我的凡性,倒不如说,我不断地尝试,把我每一种凡性发展到极致!我发现,它们开始变得难以影响我,从我的本能之中褪去!而后,它们脱胎换骨,他们破茧成蝶,它们的名字依然是喜怒哀乐,但不属于凡间,而属于天上,属于我,是为神性。
如偏激,其极致就是极端,就是剑走偏锋——我不在乎我与他人的关系,哪天闹了矛盾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我不在乎与他人的联系,在闹了矛盾之后你找我做我愿意做的事情我依然会帮忙,我可以做到就事论事也能做到公正私!我不奢望不渴求他人的帮助,如我这个年龄,不仅仅是不会想太多吧,就凡尘俗事而言就像是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可我很早就感悟了属于我的天命,我自命不凡天命不凡,我提高着物外的能力,陶冶着我的心性。
我觉得,一个人的生活,活给自己看就行了,活给别人看太累,他人也不会在乎,我关闭了朋友圈只在我自己的号里发了说说与图片;我觉得,不要希望与希冀他人会在意些什么,因为世人只在乎自己,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像我也只是在乎自己的梦想,只是我的梦想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我的梦想与他人的,迥然相异。
有他人带着,是一件好事,世上并不会有谁愿意教一个稚嫩孩童站起来、走路与强大;他人帮我,我也许不会拒绝因为那是活着的幸运,还有人愿意对你伸出援手,还有人愿意帮你,还有人对你施以淳淳的善意,还有人锦上添花,对于凡尘的我更像是雪中送炭,更显珍贵!
也许是事有两面吧!我更多的时候不需要他人的帮助——我觉得很多事情靠着我自己就可以做了,何须依靠他人!我也知道偶尔让他人参与,也是在维护一份人情世故的联系,所以我会相应地做出一些改变,这一切,取决于我彼时的随意;不需要他人帮忙的原因是我不想欠下情分——欠债易去,人情难还,若一个人帮了我,我必须回报他些什么;若是谈及了回报,我便和她有了联系,等到日后反目的时候,或许,反目都变得困难了些。
时间不多,我得给他们面子;时间不多,我希望我给面子的人不多。
偏激尽头的尽头是与他人为敌,也许有一天我走到了他们的对立面,我与他人与所有人为敌,所以我不想保留情分,不想残留缘分与因缘,我想毫不犹豫也没有犹豫。
···
活在凡尘里,周围,满是俗人。
人啊,是在不知不觉,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的!
当我的耳边响起的全是俗人的声音,当我白天参与的都是俗人的事情,我内心中,自然就会产生凡俗的想法——哦,今天的我应该坚持早起,昨夜的我应该先做好明天的准备工作;哦,他们的能力简直比废物还有所不如,问他们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当真是不尽职!哦,工作交到了我的手中之后,我自己查阅了很多东西,仅仅几分钟的时间我比你们懂了更多!喔,动动手指的事居然还要人教,来此一年多时间还没学会?非为不能实为不为,世人把目光局限在了利益上,就不会在乎自己应该拥有什么能力,他们只需要追逐到财富就好了,至于不能带给他们帮助的,他们不在意!
所以,这个世界上的人,可真是年轻真是幼稚;他们误以为自己懂得了很多,他们也会在必要的时候表现地谦卑,可是一切的真相,十足地展现在我的眼底;我觉得趣,看着他们,只有平静;平静之中有着漠视,让他们庸俗的灵魂感到了自卑。
这些想法,也是凡间的想法,我知道我自己本不应该产生这些;我知道,追求天地大道的人,也许会对凡人有为数不多的评价,但不会有长篇大论,或许只有在思悟极致的时候才会融合,可我也承认,白天的我确实产生了一些念头。
我还是个男人,会对女人有占有欲呢!
这是本能,一个来源于肉身,一个来源于经历和所处;这就是本能,都来源于肉身。
当我明白这些的时候,我也像是看见了曾经烦躁的我自己——一年中总有源的烦躁的时候,曾经我法控制自己,现在我更多地品着烦躁;现在和未来的我会更多旁观内心中产生的念头与念想,我知道一切终将消逝,论是对人的念想还是对事的执着,都不会持续太久,三五月便没了,长一点,也不过是一两年;当我更加看清了凡俗的本质之后,我会更加抛弃我的凡心,凡心的执着也会依然深深地影响我——我追求着天地之大的爱恋,我寻找着每一个让我有感觉,也让我觉得有可能的人。
我找寻着,却往往只会迎来失望;我试图有个开始,却常常停留在了起点——这世上,似我者,屈指可数;如我者,就我一人,我是难以寻找到同类的,更何况,我生活在了自我生下的颠沛流离物欲横流的时代。
我能静守心台不被改变,却不能保证他人,也法拯救他人。
念头,总是不知不觉地产生。
我也想伸出手,去拥抱凡间的情欲。
每一次,浅尝辄止;因为虚幻的陪伴已经让我有所收获,因为虚幻的陪伴已经让我知道了最终的选择——既然最终的我会为了自己而选择放手,那我就别去伤害他人,我自己离开就好了,反正我的离开,也不会有他人在意;我也,只在意我自己的利益,其名梦想,其名大道。
男男女女,阴阳交汇,是为大道。
要以此类推么?
活在凡俗之中,每天经历的,都是凡尘俗事;如何逛街,我看的,也不过光华的景象,也不过春熙的人潮汹涌,都还是人;我看的多少锦江树木,也是矗立在了成华的街边,伴随着金牛车水马龙的鸣笛声;我走过了多少街道也走在了满庭锦园的城市之中,我走过了多少双江河流,它们也不过是人工制造。
城市,是一座囚笼;它很大,人很小,人在里面走着,离开不了,逃离不了。
我在城市之中经历的一切,都被铭刻了凡间的烙印;只有我的思想,能够飘到遥远的高空。
走吧,去看看天更高山更远水更广的地方;只有跳脱出了城市的囚笼,走在了自然的山林之中,才能一览物外的超然吧!梦见或是幻想的总是少了韵味,我也幸运,曾经去见过自然的山水——若不然,我产生的幻想,都不过是虚假的幻象。
一个棋盘,一个棋局。
从棋盘上离开,会进入另一个棋盘;这也就像是翻山,只有翻过一座座山,才能看见大海;每一座山都很高,大概走不到尽头,我就会倒下吧!
也或许,甚至于,大海,都是虚假的。
人这一生,或许,也是虚假的吧!
不过,总是得保留念想,总是得存在希望;我曾经登入摘星楼看见过幻光,我相信它存在,那么我就会一直追逐着它!它的周围空旷比,所以,我要获得我自己的超然,走过去!
···
周围,满是庸俗的灵魂,满是趣的灵魂;莫要深陷其中,身陷其中。
我品着浮华与寂静。
优美的天籁曲高和寡,朱墨不染,凡俗不改。
——
——
位置,眼界,高度。
置身何处,就看何处;站在何处,就有何处的眼界,何处的高度。
思绪,终于是变得缓慢了下来。
我想起了我昨夜的梦:梦里我经历了不一样的人生。
我去了一座像是大酒店的高楼,我知道,我若不是在这里工作吧那我一定是在里面学习;我进去了,寻找了电梯,电梯门外有很多人等待,在我来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我们都进去了,里面的空间不大,电梯上的按钮排列却是非同寻常了些——它既不像是银行高楼需要刷卡,也不像是最普通的电梯按按按钮就行,它像是要输入密码,或是验证一个人的身份,得有资质,得够格。
他们,按了对应的楼层,电梯没动;我一开始也按了十四楼,电梯也没动。
没动?
有趣了!
我开始打量起这个电梯,按钮位置中心偏左的地方是九宫格的数字,旁边似乎还有隐藏的字母,四周有确认键空格键还有没有标注的空白格子,其中一个格子还给了我查看和分析的感觉:它像是在分析来人的身份,若是有缘,或是有能力有资质有天分,它才会做出响应。
响应?大概就是电梯上升的响应吧!
我顺着心中所想,按了十四楼后,点了个确认键,又点了几个空格;我感觉自己像是画了几条曲线但我也分不清是什么,总归我觉得可以了,电梯,也有了动静。
于是,身后的人也开始点了各自的楼层,六八九,而后又点了确认。
电梯开动,却没有停留,它一口气升到了十四层;门打开了,我发现其他人都站在了我身后的两侧,脚步像是被禁锢了,我没多想,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电梯门关闭,也缩了下去,途经六七八九停了一会儿,便很快到了一楼——我想了想,这栋电梯好像并不会为他们运行,对他们而言,只能是从哪来,回哪里去。
这,就是我的非凡吧!
我看向十四楼,十四楼有很多东西,虽然空旷,但更像是一个机械室;一台又一台的机械运转,像是为整个社会提供着生机与源泉,像是拨动了世界的齿轮;我看得不是太懂想得也并不清楚,所以我路过了,也没能有多少的收获,亦法产生据为己有的念头;我走着,寻找着我能收获的东西,寻找着我能看清楚的东西。
我走着,走到了几张屏幕前,它们亮了,像是监控?不,画面是在不断变化的,可画面也是在显示一个人或是几个人的人生,不仅仅是从上帝的视角,甚至于,还有着文字介绍他们的心理活动。
一个屏幕里,几个人打打闹闹,像是在下课后的过道里追逐嬉戏;还有一个人很文静地站着,对打闹的他们似乎毫不关注;看着文字介绍的我知道他们都是朋友,所以,那几人打闹久了,还怂恿文静的他加入,他不想,最终这几人就站在了一起;某时,他们就像是站在围栏旁,一同看着天空,看着地面。
一个屏幕里,教室里坐满了人,公司里也坐满了人,一个教室,与数个不同的公司;教室里的人是过去的他们,公司里的他们是现在或是未来的他们——不同时代的他们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年轻时候的他或许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等着工作后他能说会道;年少时候的他或许性格孤僻为人低调,但在社会之中,受到了太多人的崇拜与欢迎;年幼的他并没有掌控什么能力,年长的他能够搅动世界风云。
我看着不同人不同时代的变化,是啊,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改变了自己的模样;有的人,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但同样的,有的人,活成了真实的自己,挖掘出了,更多的自己。
一个屏幕里,一人静静地坐着,他所处的地方很大,但是,那个地方,像是只有他一人。
我旁观着,屏幕里是不同的人不同的人生,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游戏,一场棋局;而我置身于游戏外棋局外,我不能改变,不能做游戏的主人也不能做棋手,但我能旁观。
我身处于神奇的十四楼,处于他们不能来的地方。
看久了,我觉得聊,我在十四楼走了下去;我见识了更多的神奇可我说不清楚,我也相信,总有一天,我能见识更多。
某时,我下了楼去,回归了世俗。
冥冥之中我总是会回想神奇的楼层与楼层里的屏幕,那张屏幕里,会不会出现我的身影?若是出现,那时,会不会有一个我,在看着我自己。
未来的我,照耀着现在,照耀着过去与曾经。
···
这就是眼界吧!
世人活在世俗的世界里,他们能够看见他人就算不了,难得有机会有时间想想自身;我也活在世俗的世界里,可我常常思索人生思悟自己,我要成为什么样的人,真正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要创造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人生才有意义。
我有什么样的性格,我有什么样的气质,我应该把重心集中在何处,我应该把我的心思和时间花费在何处?
我啊,要成就我自己,要实现我的梦想;梦想法一言以蔽之,能够形容的大道也不会是大道,我是要追寻地之广天之高的人,我可以把我的时间花费在凡俗,因为那是物质条件那是肉身本能之基础;人不可能靠着空气活下去,总是得吃吃饭睡睡觉。
再过十年,我的想法,也许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十年后的我,会不会如同现在的我,看待十年前的我?
十年前的我,也有了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因为我打小时候就需要自立自强,我也享受着提高自身能力的快感——当我发现我可以一个人做家务一个人买菜煮饭一个人上学的时候,我感到更多的不是欣喜,而是肯定;我发现我变强了强大了,即便不依靠他人,我也有了一定的能力生活下去;我发觉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我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我知道论是过去十年的我还是现在未来的我,在面对危险的时候都会惊慌失措,可在惊慌失措之后,我相信我能够比常人更加地淡然,做出理智的行为。
像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事实上,一个人在法改变现况的时候,还不如放手了吧,随缘就好,反正尽全力也法改变,那么,便不如抱着乐观的心态来接受。
这也就像是生死——我法控制生死,我也不知道死亡会在什么时候到来,我想在死亡之前不留遗憾,我想,人若是知道自己哪一天死亡的话,一定会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吧!
可是,死亡是不能控制的啊,若是哪一天死了,到了阴曹地府,忽然发现活着的时候太累,还没有好好地享受一番就下了地狱,岂不满心后悔遗憾与惋惜?人活着的时候就应该放肆一点吧,如今灾难连连,多的不仅仅是天灾,也有人祸——活着的人真不知哪一天就会迎来终结,所以活着,活得洒脱一些,活得放肆一些,活得潇洒一点,活得自由一点。
十年前的我,从出生开始的我,便注定了要追寻大道吧!
如今的我,也会觉得年少时候的一些行为没有意义:我还跟世人争吵,我还在向世人倾诉!其实现在的我偶尔也和世人争吵过,但我越发觉得与他们争吵是拉低了自己的档次,和蝼蚁争吵干嘛,和猪猡争辩有何意义?你若不变成猪猡,就法改变他们除非你是杀猪匠或养猪场老班,我没有改变他们的想法,所以需与他们争吵或是争辩。
倾诉呢?畅谈心中所想呢?你把你的经历你的思悟告诉她人,她人没有你的经历啊,又如何与你有所呼应,遑论产生同源的思悟!你所说的一切,在他人的耳中都不过是趣时候的闲聊;你的想法,在他人看来,不过是一纸笑谈。
我的一切,在他人看来,可能就是笑话罢了;因为人法做到将心比心,毫顾忌地做出愚蠢的行为;我做到了将心比心,因为曾经的我也是一个凡人,我知道身为凡人会产生什么样的心理,我知道他人不会在乎他人的利益,我知道他们会用双重标准来衡量他们和他人,我知道他们会耍些心机做些阴谋诡计——他们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地下的阴影,我不去参与,看见了,也不去在乎。
笑话罢了,俗人才会被笑话影响!笑话,不是雷雨;何况轰鸣雷雨,也不动我心。
天上飒飒,风云过!
现在的我,还做不到完美的随缘随意,也会与凡人说些什么倾诉些什么,我又不是孤身一人,至少凡尘之中,我还是有朋友的;凡尘之外的路我一个人走就好了,只有我能走世外的路,我知道走这样的路会有太多的痛楚会经历太多的磨难,我不想他人经历我所经历的失去,所以,走下去,一路孤独。
十年后的我,再来看看现在的我吧,我相信我不会为了物质变得世俗;世人追求利益的梦想,我追求自由。
自由建立在物质的基础,可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获得自由!
人生苦短,我只争朝夕。
十年太长,我要把五年,变成十年!
···
我,活在了凡人的世界里,看着世外。
我,修行着我的心。
我追寻浮生幻光,追求着大彻大悟。
我早早地,看了世人看不见的风景,站在了世人法企及的高度!
走上这条路,此生不回首,此路归途!
——
年少时,焦虑,担心,不安。
年少时,追逐浮华。
我不可避免地担心我的未来,我不可避免地想证明自己的成功,我想着只有成功后再选择放下,这样做,也许才是真正的豁达。
可这样做,又要花费我多少的心思?
人生苦短,我只争朝夕啊!不想活给别人看,只求自由与潇洒。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值得焦虑与不安;因为不同的未来都有意义,未知的人生才是人生——莫要担心失去,因为失去也是一种获得!计较眼前的得失就看不见诗与远方,只在乎脚下的利益,不就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丢西瓜的人生,也是人生啊!
我想了想,活着,随缘就好,随意就好——我不会在一个地方过久地停留,因为一种生活带给我的收获总是有限的,有限的时间里我可以看清每个人的模样,可以见更多识更广,知道为人者不过是人,但凡为人者,永远逃脱不了为人的天性。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泯灭人性,一种人保留人性。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泯灭人性,一种人也泯灭了人性。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他人,一种你我。
世上有我,多年以后,世上我。
世上本我,多年以后,世上有我。
···
年少时,我也想大富大贵,若是能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那一定是人间最大的欢愉!江山尽在我手,天地在我掌间!我生时追寻烟霞,我死后,一切与我,又源。
死后,一切都归于虚死寂的空间。
我惊坐了起来,从幻梦的殿堂走了出来,周围不再是雍容华贵与富丽堂皇;我看了我的双手,时间正悄然溜走。
死亡,终会到来,一切的一切,都带不进死亡的世界啊。
年少时候,我也曾助,更迷茫。
可年少时候,我也同样早早有了一个梦想:追逐自我,追逐浮生,追逐大道!
若是它不能实现,那就实现属于我的它!
···
人活着,就是在不断地走向死亡。
一切拥有,终将失去。
一切获得,终将化为乌有。
浮华的,终成空。
执着的,都随风。
命运随风,万法皆空。
我心随风,万象皆空。
追逐追逐浮华,追寻追寻大道,走下去吧!
哪管它成空也好,哪管它随风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