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开始迅猛地挺动腰身,法全根没入,每次都会留下小半根在外面,他也不管不顾,每次抽插都会狠狠顶撞阻碍在前面的软肉。鸡巴进出的时候不算多么顺畅,抽出时总会带出去些许肉壁,秦司用手摸过,不曾流血,只是穴口肿了点,不松口地咬住了自己的鸡巴,他手指触碰到肿起的穴肉,还好奇地摸了摸被他鸡巴带出来的娇嫩肉壁。
秦司现在可以快乐地脸埋胸肌了,这蹭蹭那蹭蹭美得都快冒泡,手指探得越急,抽插抠挖,虽说没有多湿滑,但也能勉强塞进去四根手指,应该可以插了......吧?
“操!你他妈把手伸出来!”
没有润滑剂,没有rsh,扩张也仅仅是用了几根手指。秦司挤进去的时候被夹得背后麻了一片,龟头被又紧又热的肠肉牢牢裹住,既像在抗拒他,又像在欢迎他。麦姚似乎情绪波动很大,呼吸一声快过一声,连带着菊口与肠肉都在舒张收缩,秦司将将插进去一多半,就到了底一样,前头堵着嫩肉,不让他再向前了。
“姚哥哥,要忍一忍哦。”
麦姚有点慌乱地睁眼,他咬紧了牙羞耻于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被人操得腰都挺不直,躲也躲不开,头顶时不时还会撞上前方的床靠背,让他感受既丢脸又慌张,尤其是两人结合处的声音越来越响,仿佛他的下半身不受控制了一样,怎么能不经过他的同意,
日!
秦司肤白颜好,长腿细腰,未语先笑,哪儿哪儿都好,只可惜是个1,鸡巴还贼大。
现在他可不会像以前一样,还疑惑地问过江觅吞,“为什么我插着插着挡着我的软肉就没有了,可以整根进去了”,秦司轻笑着去亲麦姚,他使坏之前总要给人一个甜枣,麦姚嘴唇紧抿,呼吸粗重,他慢慢吞吞地把麦姚的唇仔细舔过,又顺着脸庞去亲吻他的耳垂,柔顺的黑发蹭着麦姚的脖子,温吞缱绻。
但秦司劲猛,即使滑开了都能把麦姚顶得往前一移,等到试了好几回,终于一只手摸穴口,一只手扶鸡儿,圆硕的龟头抵住紧闭的菊口。
插他那儿!
没有水不够润滑的话,多插插总会流水的。
“.~”
仿佛是说,他知道他会疼,所以提前卖乖,但停是不会停下来的,所以麦姚得受着。
年轻人在床上的行动力不容小觑,更别说是个色心上头的年轻男人。秦司坐起身来,掰开麦姚的双腿,原本就被摆成M型的双腿大敞开之时,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太清,两人也都明白这该是怎样一个淫秽又下流的姿势。
就发出黏腻的水声,偶尔还有一两声奇怪的声音,听不出来是“滋”还是“噗”,只是挺响的。
秦司也听见了,他还停下来取笑,意味深长地“嗯——”,麦姚一下子整个人恨不得跳起来,想开口骂人,又怕一张嘴就发出娘们唧唧的叫床声,屁股里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汗流了一脖子。
他只顾着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对于被人上这件事还生疏得很,当然也没察觉到自己肠道里软肉都要被压在身上的秦司捅开了,要被日得彻彻底底,吃得一丝不剩。但他的身体却是天赋异禀,健壮有力,后穴第一回开苞偏偏遇上的是秦司,秦司活好不好另说,但那根鸡巴的确大得离谱,粗壮热硬,顶端还带着绝妙的上翘,他被那样粗的性器插穴,却没感受到多少疼痛,还很快地品到了些许乐趣,只是忍着没说而已。
被老婆操爽了这种事......
怎么可能告诉别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麦姚不敢张嘴,秦司就一边插一边可劲bb,大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思,他以前被麦姚喷得有多惨,现在调笑得就有多厉害,比如——
“药哥你听见了吗?有水声哦~”
“你流了好多汗......很刺激吗!”
“有没有觉得自己松了一点?我现在可以整个都插进去了!”
“啊胸好硬哦,放松一点嘛,我喜欢软软的胸......”
等等等等,平时说出来只怕是被要怒吼的下流话。
秦司简直享受极了“欺压”麦姚的感觉,身体快感与心理满足大大助长了年轻男人在床上肆意妄为的气焰,于是志得意满的年轻人开始限膨胀,以至于信心满满地说出了“药哥把手机拿出来嘛,咱们打游戏吧!”
“我们开全队语音,告诉别人打野被辅助骑了!”
——特别像得到了宝贝就要向天下人大声宣布的小屁孩。
“......???”
“傻逼滚!”
正想着“他被老婆给上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在家里被上了就上了,但在外面他还是老公——的麦姚猛然听到秦司恨不得昭告天下的,仿佛羞耻pay一样的屁话,气急攻心地把“不能像0一样叫床”这件事都给忘了,骂完之后也没来得及闭嘴,秦司正坏心地狠狠往前一顶......
麦姚:“!”
“哈!”虽然他很快地紧闭上嘴,黑夜里也看不见通红的脸色,但秦司当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一边笑一边还特地要说出来让麦姚尴尬,“......唧——是什么意思呀?”
“是说弟弟的鸡鸡很大?”
“还是特别舒服,舒服到学小鸡叫了?”
下的床单狠力又抓又挠,过了会才渐渐出了声,只是骂人的声音气弱了不少,还会“呜”了。
秦司没见到他的样子,麦姚一边抖一边挨操,他也以为是因为插到了G点,后来听到麦姚气得直喘才意识到什么,他伸手一摸——
“嗯——前后都湿了呢。”
秦司满脸得意,摸着黑都能精准地和麦姚鼻尖对着鼻尖,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药哥,这么舒服呀?”
他摸到麦姚抓着床单不放的手,放到自己背上,麦姚手劲大,紧紧地搂住他,估计还留了几道印子,秦司在黑暗里呲牙咧嘴,嘴上说着的却是:“抓床单干什么,抱我就行啦。”
麦姚小腹处和屁股上都是湿滑一片,粘液与精液混杂,秦司先前没注意,也不知道他是第几次射,但后来的时候,麦姚射精的感觉来了,就会勾着他的脖子低声吼,“我他妈要射了你现在立马给我停”——
停是不可能停的,秦司在兴头上的时候惯常是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反正都是爽,一边被插一边射还能爽的时间更长些,就是容易早早就把精液射空,就只能干硬着流精了。江哥和叔叔的阴茎是半软着的,顶端软趴趴地垂着,随着身体一晃一晃的,既可怜又色情,炮哥是硬着的,直挺挺的一根,他动作大一点,鸡巴就会“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上......
现在估摸着大概也就过去一个小时多一点,药哥应该没有射空吧?
他流精的时候是硬着还是软着的?
麦姚被狠插着射精了,阴茎一突一突地,被刺激得狠了,他射得远,几乎都糊在了胸前,还有些落在了脖颈处。他这回同样是又颤又抖,一阵一阵的,高潮的余韵在他身体里久久没有褪去,他也就抖了多久,秦司坏心眼地抓着他的胸,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抖动,挺立的乳尖弹动着蹭上他的掌心,色气几乎要溢出来一样浓郁。
“精液都弄到我手上了。”
秦司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精液慢慢糊到麦姚的胸上,打着圈地按揉,踩奶轻按,还抱怨道:“我都没办法亲了,药哥明天洗干净了让我含着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的,好个屁!
麦姚还爽着,多多少少也能适应一边激烈的高潮,一边被插入的感觉了,小腹里又软又暖,下半身麻成一片,他翻了个白眼,粗声粗气地说:“亲个屁!”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二十三,然后和秦司做爱,从怒火中烧到疲惫昏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骂人的话说了不少,越骂秦司就插得越狠,他气的想打,等真的要落手的时候自己先舍不得了,脑子里一会是秦司白净的脸,一会是修长的脖颈,将隐将现的锁骨,笔直的双腿......脑子一乱他连动手的心都没有了,在床上一时没忍住抓挠了秦司都要一愣,再假装不经意地摸过去,检查有没有红肿或者破皮。
他在秦司的身上放的注意过多,自己满身吻痕与指印,乳头破了皮,穴肉也是红肿着还要挨操,他倒觉得没什么,又不疼不痒的,和老婆计较什么呢!
麦姚射了不知道多少回,下身连带着底下的床单都有些湿,大多是滑腻的精液,随着时间的流逝结成一块块精斑。秦司用手确认了,药哥射空之后是硬着流精的,是和炮哥一派的。
秦司当然是内射的,他们两个人就没想到安全套这个东西,一个是从来都得抵着最深处才愿意射精,一个是想着要是我操老婆,肯定也是内射——是以两个人不带套还搞内射,都是满脸的理所当然。
第一炮内射结束的时候天还没亮,就算拔出来也看不见菊花流精的场景,是以秦司即使软下来还堵在里面不出去,麦姚拉着他的脖子亲他,两人就一直亲到秦司重新勃起。后来天亮了,屋内朦朦胧胧的,空调的凉风和两人呼吸的热气夹杂,麦姚躺着急喘,下巴湿亮亮的,或许是和秦司接吻时候留下的唾液,又或许是过分的高潮让他控制不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