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姚睁眼的时候听见了清脆的啾啾鸟叫声,他心下一松,还有鸟叫,说明还是清晨,那他脑海里的记忆就有很大可能是做梦而不是现实了。
然后他偏过头看向窗外——秦司房间的窗帘是深蓝色的,很厚实,遮光能力一流,即使是正午的日光照射过来,都会被挡去一大部分光亮,房间依旧是适合入睡的暗沉——更别提现在,屋内昏昏黄黄,勉强从缝隙里挤进来的一束阳光也只是可怜地照在床上。
一束既不耀眼,也不刺目的,金黄的,柔和的,余晖。
对于一不小心和老婆上床了·老婆还是个1·他为爱做0·凌晨做爱·傍晚才醒这件事,麦姚深深地沉默了。
操,原来不是清晨的鸟鸣,而是黄昏的归啼。
麦姚脸色有些微妙,一时青一时红,时间对上了,那他的记忆——果真就是真是发生的事了。
“看!”
他记得自己是这么说的......然后呢?
他自己抬起腰叉开腿,神志不清地把那地方大大咧咧地给秦司看,明明把他搞成那样的罪魁祸首就是秦司,但他被撒着娇一哄,脑子就犯了浑......他能感觉到那地方火辣辣地肿着,又合不上,也能感觉到湿润粘稠的精液是怎样一步步从自己屁股里慢慢往外渗,随着他抬臀的动作,一部分向里面流的更深,还有一部分冒出去了,顺着屁股往腰后滑。
湿乎乎黏哒哒的精液,还带着点温度,让他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麦姚后知后感觉臊得慌,还梗着脖子硬撑,满脸通红地低吼:“看好了吧!”
虽然菊花合不上,但他能把腿并拢,平躺时屁股紧贴床铺,也能把一片狼藉遮掩个七七八八。
秦司如愿以偿看得一丝不差,正是很好说话又不好说话的时候,他眯着眼甜甜地笑,也乖乖地回答“看好了”,虽然心底暗自可惜没有手机拍下来,但到底饱了眼福,也不计较麦姚着急合腿的动作。
反正——
还是要把那两条腿掰开,继续操的。
麦姚被掐着腰往后扽,他皱着眉,诧异地说道:“什么玩意,你不是才射!这就又好了?”
还没有十分钟!
他自己要多久来着?
没算过,他就算上床也很少来二炮,但怎么着半个小时也是要的吧!
嘴上是这么说,但秦司腆着脸凑上去亲他,胡乱地咬麦姚的唇,还有几口啃歪了,咬住了他的腮帮子,给人糊了半脸口水。
麦姚对秦司的献吻来者不拒,被讨好了的男人一边反过去亲得更狠,一边不情不愿地张开了腿。
虽然皱着眉,张腿的幅度也很小,昭示着主人挣扎的内心活动。但秦司是谁啊,他对熟悉的人一向是给阳光就灿烂,给颜色就敢开染坊——一只平平奇,得寸进尺地狗逼罢了。
他最后亲嘴亲得响亮,a的一声在只有鸟啼的清晨格外明显。秦司笑眯眯地从麦姚小腿一路摸到股间,肌肉手感好得让他揉了又揉,捏了又捏。这才把双腿往两边扳开,露出被两瓣臀肉挡住的,穴口外翻着闭不合的菊花来,一个鲜艳的小黑洞,还淌着白花花的精水,依稀能从穴口窥见一丝艳红的嫩肉。
他已经重新勃起了,年轻男人的身体瘦削却不瘦弱,薄薄的肌肉底下蕴藏着的蓬勃的生命力,寻常人一时雄起当个一夜七次郎,要眼下青黑脚步虚浮地缓上好几天,他只要吃一顿饭,再睡上一觉就能恢复得完完全全。
不应期短的可怕年轻人,完全硬起的性器颜色粉嫩,直挺挺地冲天翘起,柱身上缠绕着鼓鼓的青筋,通红的龟头滚烫,散发着近乎蛮不讲理的色欲气。
麦姚不经意瞥见那根烧火棍,立马露出辣眼睛的纠结神色,狠狠闭眼再也不看。他曾经见识过前台小妹在X博上骂人的功力,碰到在健身房账号底下脑黑的傻逼,小妹可以连切几个账号,一轮一轮地骂过去,短短几行字不带脏字,却
秦司轻微地一挺胯,只能听见“咕叽”一声,麦姚呼吸一滞,紧接着深吸口气,腹部随着吸气往下凹陷,腰身窄窄却结实,整整齐齐的腹肌一览余,同样隐隐约约显现出他小腹一处微微凸起,如果不注意便会忽略过去,等到麦姚吐气的时候,肚腹起起伏伏,那处凸起也若隐若现。
啊,我的性癖可真容易满足。
嘛,如果能因为高潮而失神,眼睛翻白,菊花会流水会潮吹,还能不用手直接被插射——简直完全戳爆了他的性癖。
麦姚又困又饿又爽,身体因亢奋睡不着觉,后来好不容易偃旗息鼓了,他那会还有心思迷迷糊糊地要搂老婆睡觉。亲力亲为耕了一晚上地的秦司往他怀里一钻,麦姚直接头一扭陷入沉沉的睡梦,秦司看着被糟蹋的乱七八糟的床单有些嫌弃,但麦姚搂得紧,秦司被活色生香的温热躯体抱了个满怀,也开始犯懒,眨着眼睛勤勤恳恳地抬起麦
只是麦姚见不到,秦司看见了只是自满,嫣红的嘴唇勾起,得意的像一只偷腥的猫,他轻轻按着麦姚的腹部,意味不明地轻叹:“完全软了呀。”
穴口软软肿肿的,内里的甬道也被捅得软软热热,亲热又密切地贴合着他,咬住他,挽留他——只有嘴是硬的。
能从黑子本人照顾到爹妈祖宗。
秦司一边狠狠地挺胯抽身,插穴噗呲噗呲响,这是菊穴力紧咬性器,只能不甘心攀附住不断进出抽插的鸡巴,被带的时而外翻时而又内凹的狼狈声音,是情事相和,肉体相契的声音,同样也是床事激烈,穴肉翻飞的声音。
秦司没有半点逼数地默默感叹,只要是套内射,穴口外翻,意识流口水,他就会满足了,真是个贴心的好炮友。
秦司的目光转移到麦姚半张着吐息的嘴唇上,上面有着不明显的牙印,意识地张开着,或许等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承受欲海的高潮时,会有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在麦姚偏着头张开腿让秦司“看!”的时候,清晨的日光已经明亮,后来呢......后来秦司又硬了,两人在不绝于耳的鸟雀啼叫声中继续做,明明楼层不低,麦姚却仿佛那些晨起的人们招呼声,鸣笛的喇叭,上学的孩子嬉笑声可以穿透墙壁一样钻进这个充满精液膻腥气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