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梦。
他是在做梦吧?
他肯定在做梦!
而且是个极其不切实际的厘头的噩梦!
——不然他怎么会梦到秦司把手指塞进了他......那个地方!
麦姚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强迫自己忽略下身奇怪又陌生的疼与痒,同时不要去想为什么做梦还会感受到疼。
他伸手探向胯下,耻辱地将那只陌生的手扯出来,木着脸想躺下,这个梦太诡异了,他不想把这个梦再做下去了。
“怎么了?不扩张吗,到时候会疼哦?”
只可惜麦姚不想继续了,但秦司特别想继续,甚至还十分兴致勃勃。
麦姚将他的手扯了出来,他转眼就在麦姚腿间插进去一条腿,完全勃起的阴茎便直直地对着麦姚的股间,滚烫的龟头撞上了弹韧的臀肉,他还动动腰,蹭了蹭,往那挺翘的臀尖上蹭了点黏糊糊的前精上去。
被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蹭着屁股,麦姚就算是个死人也要给蹭活了。
准确来说,是整个人都要麻了。
总感觉再这样下去,有什么要不保了。
“你给我等等!”麦姚掐住秦司的手,刚想稳稳心神,就感受到秦司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贼溜溜地往下滑。
麦姚:“......”
妈的贼手。
再也忍不了,麦姚啪地一声先把那只贼手打开,狠狠攥住之后,勉强冷静也冷静不了多少,他只能大吼:“你不是0?!”
在寂静的房间里掷地有声,0甚至都出现了回声。
他问出来之后就屏住呼吸,说不出来是急还是气,牙齿咬得吱吱响,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麦姚自从意识到自己的性向以来,因为他长得高大,又有钱,加上gay圈本来就是0多1少,一攻难求,对他示好的也全是0,他当1当了这么多年,虽然不怎么重欲,但该知道的都知道,该做的也做过......
当0,是要被捅那儿......操,他想想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和麦姚度秒如年不同,秦司听到后不解地侧了侧头,理所当然地答道:“对啊!”
“不然呢,你不是都见过吗?在视频里。”
麦姚心想对你个头,我什么时候在视频里听到你说自己是个1,永远都是又骚又软地撒娇卖痴,还对着自己的身材发花痴说什么喜欢胸肌......再说他们什么时候视过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以前连秦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等等......视频?
秦司是有让他看过视频,给了他个网址,让他去看黄片。
操!这他妈的......
秦司让他看的是自己的黄片!
这小骚货不仅约炮,还让人拍片,不仅拍片,还被人发出去了!
“虽然没有润滑剂,但我好好扩张就好啦,让我继续嘛~”
继续个屁!
麦姚喉头一滚,尽数把咬碎的牙咽进肚子,“你先躺着别动。”
“......我来!”
他咬着牙哄秦司乖乖不动了,在黑暗中狞笑一声,秦司原来是1又怎么样,从1变0的人又不是没有,他只要让秦司舒服了,让他离不开自己了就行!
他摸着黑伸手去摸秦司胯下,握在手里的性器粗壮滚热,竟然一只手都握不住。他从精囊上方自下而上撸,摸了一手湿漉漉的前精,啧,比他大。
不过再大也没用,用不上!
他一边撸,黑暗中看不见秦司的脸色,他上前去亲吻秦司,用半边身体压住他,手慢慢往下伸,摸了摸两颗圆滚滚的精囊,沉甸甸的,想也知道里面藏了不少精液。他用舌头勾住秦司的舌头,见秦司果真乖巧地一动不动,顶多用手揉着胸,摸摸后背,这没什么,被老婆摸摸怎么了。
这么想着,把玩秦司精囊的手慢慢往下探......
“呼——”
秦司侧过头,好好呼吸了一口,“你刚刚亲得真用力,我舌头都疼了。”
他舔了舔唇,一只手紧抓住麦姚的腰,麦姚身体紧绷,腰腹处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秦司缓缓伸出了另一只手,正握着麦姚那只手,他从手腕往上摸,花哨地改成了十指相扣,这才慢吞吞地问:“药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声音轻巧,慢条斯理,还带呀。
好一个甜乖0。
要是他没有趁着麦姚僵着不动的时候一个抽身,翻过身来重新压在麦姚身上;要是他没有把麦姚的膝盖弯起,摆成色情意味很重的M型;要是他没有不仅抓着麦姚的手不放,还得寸进尺地空出一只手去摸菊花,很有把手指重新探进去的意思的话......
哦,不对,他现在已经伸进去了。
麦姚整个人都木了。
秦司不像他刚刚那样,把人压住还怕把人压坏了,只用半边身体。秦司是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趴在他身上,成年的男性躯体的重量再怎么样也让他一时难以挣脱开,抓着他的手让他连个着力点都没有,甚至还..
....
麦姚被顶得不断往前移,年轻人腰力重,抓着他的腰侧往回拖,往自己胯下塞,偏偏又顶不到底,鸡巴火热粗壮,跟烧火棍似的往里捣,每次往里插的时候,他几乎能听到身体里发出钝钝的响声。疼是疼的,但又说不上多疼,同样也是钝钝的疼,更多的反而是撑得快要裂开的饱胀感与尖锐地刺痒感更加鲜明与难熬。他不自觉地越夹越紧,想要把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性器夹住,再推出去,肠道一收一缩地蠕动,屁股里的鸡巴却没有被排出去,甚至有种越插越深的感觉,连那种钝钝的声音都越来越响。
秦司还凑到他耳边哼哼,声音轻且细,说让他“再扭扭,真舒服”。
秦司被他扭得性起,麦姚挺着腰要动不动的,欲拒还迎一般。他本来在床上就不太能绷得住,很容易被撩拨,深夜,黑暗,熟悉的家,麦姚,这一切的一切给予他的感官刺激极大,他早就硬成笔挺一根,冲天翘得老高,让麦姚一扭一勾,鸡巴又胀得粗了一圈,几乎硬得发疼。
秦司抓着他的膝盖弯往后扽,卡在臂弯之后,扶着鸡巴便往里硬挤。在黑夜里做爱就有这么一个不好的地方,对于陌生的身体,找不到入口的时候连对准有时候都做不到。秦司捅歪了好几回,不知道是没找准还是穴口太紧就不进去,好几回都滑开了,搞得麦姚股间湿漉漉火辣辣一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麦姚脸涨得通红,差点被这小骚货哼得腿都软了,男人不能随随便便让老婆撒个娇,骨头就软了,他硬撑着梗住了,一动不动。
麦姚那会儿上手撸的时候就觉得大,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比自己要大,现在用“那个地方”亲自去感受,就更觉得尺寸简直离谱。他僵着进退不得,那该死的玩意儿正肉贴贴地顶着他,烫的他都觉得自己要熟了。他想扭着躲开,但秦司抓得紧,他一扭反而让那根鸡巴在他股间,抵着后门蹭来蹭去,仿佛是他在主动把屁股送上去一样。
麦姚不动了,直着腰半抬屁股,就是明晃晃一副任由施为的姿态,身上的皮肉也绷得紧紧的,又紧张又期待的样子。是以虽说没怎么扩张好,性欲大发的秦司闷头着扶好鸡巴,硬插之前他轻轻巧巧地揉了揉穴口,还笑了笑,有点讨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