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产奶的小羊羔,浑身上下甜丝丝的,一欺负就叫唤。
絮娘不知道贺兰缙云在想什么,却聪明地保持沉默。
等到他钻进她裙底,对着光洁毛的下体轻轻吹气时,她的呼吸变乱,本能地挪了挪屁股,往他的方向凑去,渴望殷勤的服侍。
“我不违抗你的命令,你说说,现在想要我怎么做?”贺兰缙云变呼气为哈气,一股股热流扑到娇艳的花唇上,时不时伸手拨弄两下充血的阴核,“夫人有令,莫敢不从。”
每个字都没什么毛病,可他态度狎昵,语调放肆,听在絮娘耳中,分明是赤裸裸的调戏。
絮娘被到处流窜的情欲逼得浑身难受,与他僵持许久,终于低头服软:“舔舔……舔舔那儿……”
“夫人应该说——允许我用舌头舔舐你的小穴。”贺兰缙云掰着白嫩的大腿根,将她拖到亮处,让饱满的阴户彻底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之中,肆忌惮地欣赏着昨日没能好好品尝的玉体,“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舔的地方对不对?”
她是真的好看。
身子干净又柔软,线条优美,香气淡雅,就连私处也漂亮得像朵花儿似的,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也是真的好欺负。
有徐元景撑腰,换个脾气骄纵些的,自己的脑袋早就掉了八百次,如今却还好端端地扛在肩膀上,足见她的软弱怯懦。
他好像……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只要动作小心些,不留证据,她甚至没有地方告状。
一想到往后的很多个日子里,他可以在她身上找到穷的乐趣,借她排遣久居异国的恐惧与孤寂,他就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絮娘被贺兰缙云吊得上不上下不下,分外难熬,只得按着他的意思说出放浪之语:“我……我允许你用舌头……舔我的穴……呜嗯……轻、轻些……”
贺兰缙云拼命吞咽旺盛分泌的口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狗一样的喘气声。
他进步神速,花招比昨天多了不少,时而用舌尖顶开花唇,来回摩擦硬硬的阴核,时而整张嘴包住牝户,卖力吸吮,又学会将舌面绷直,学着肏穴的动作深深刺入,快速抽出。
絮娘又哭又叫,两条白腿死死夹住他的肩膀,喷得他乌黑的头发上沾满淫水,搅得到处都是引人发情的甜腥气味。
贺兰缙云抹了把脸,粗暴地将絮娘翻了个身,火热的大手使劲揉搓着雪白的臀瓣,手指伸进后穴捅个没完。
他听着她娇滴滴的媚叫声,硬到骇人的阳物戳在臀肉上,菇头中间的小孔不住流溢黏液,哑声问:“我舔够一个时辰没有?”
“我不知道……不知道……”絮娘哭着摇头,被他渐渐拓开的穴眼痒得厉害,恨不得主动扶着肉棍塞进去。
“不管了。”贺兰缙云看着她发浪的美态,紧咬牙根强忍欲火,挺腰一下一下往屁股上撞,“接下来呢?夫人还有什么命令?”
“我允许你……用……用鸡巴插我的后穴……”絮娘说完这句,羞耻地将玉脸埋进枕头里,脊背下塌,衬得臀瓣越发莹润挺翘,淡粉色的小洞一张一合,好像在发出淫荡的邀请。
话音未落,贺兰缙云便用两根湿淋淋的拇指扒开后穴,气势汹汹地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