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纠缠着滚到床上。
“叫你儿子干什么?”贺兰缙云喘着粗气,带茧的手探进裙底,果然摸到光滑如玉的肌肤,脸上的笑容加深几分,“是让他进来看咱们俩作耍,还是替你拦住我?”
“夫人,我可是奉命行事。”他有恃恐,渐渐松开捂着她的手,低头在香腮上轻咬,“你想抗旨吗?”
絮娘震惊于他法天的举动,气得俏脸通红,拼命躲避他的尖牙,两手在强健的胸膛上推搡:“我没有……你、你先下去……好重……”
贺兰缙云单手撑着被褥,承担大半具身躯的重量,裙子底下的那只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托着挺翘的臀瓣压向自己胯下。
他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真新奇,一母一子都唤他“殿下”。
好像他在这囹圄之中,依然保有身为太子的尊严似的。
“……殿下。”絮娘孤立援,又担心真的将蒋星渊唤进来,爆发什么冲突,只得放弃抵抗,压下恶感,做出一副柔顺的姿态。
“真好听,再叫两声。”他似是起了和她闲聊的兴致,挺腰在她腿间一下一下磨蹭着,阳物也不知什么时候完全挺立,“不过,在你们的皇帝面前可别这么叫,我怕他不高兴。”
絮娘回忆起昨日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所得到的与伦比的快感,脸颊越来越烫。
她记得他射了好几次,精量大得吓人,将后穴和前穴全都灌满,撑得她小腹鼓胀,下体热烘烘的,既可耻又舒服。
“……我知道了。”她不自在地偏过脸,腿心被他蹭得酥痒难耐,只能悄悄分开双腿,接受他的侵犯。
“你今年多大?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儿子?他是你亲生的吗?”贺兰缙云动作生疏地解开衣襟,隔着肚兜触碰微微凸起的圆点,“这儿昨天流的是奶水吗?你还有别的孩子吗?是跟皇帝生的?”
他好像要把昨日不敢说的、不能说的话一次性补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令絮娘有些招架不住。
“他……他当然是我亲生的。”絮娘微蹙着眉,想起生死未卜的一双儿女,眼圈有些发红,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刚进宫不久,怎么会给圣上生孩子?”
眼泪还没掉下,她便看见贺兰缙云急切地将脑袋埋到胸前,叼住奶尖重重咬了口,吓得惊叫出声:“别咬,你别咬!”
“为什么不能咬?”贺兰缙云长着一身反骨,她越不肯,他越来劲儿,三两下将肚兜脱下,结结实实捧住一双嫩乳,自下而上又快又用力地舔了个遍,涂得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口水,“皇帝只说我不能入你的前穴,可没说不许摸胸,不许吃奶。”
絮娘明知他是在强词夺理,却不知道该如何争辩,直到他含着肉珠打算咀嚼时,才含着泪道:“可圣上也说,你不能违抗我的命令,我……我不许你咬……再说,你的力气这么大,咬得到处都是印子,到了侍寝的时候,我哪里瞒得过去?”
她知道他忌惮徐元景,鼓起勇气道:“等到龙颜震怒,吃亏的是你。”
贺兰缙云的动作顿了顿,低头打量浑圆柔嫩的乳儿,果见他咬过的地方浮现清晰的牙印,“啧”了一声,手指来回抚摸,好像要把痕迹抹平:“真嫩。”
他放轻动作,堪称温柔地吮吸着奶水,直到把一只奶子完全吸空,才若有所思地看向她,语气软了几分:“你担心我啊?”
他给她后头开过苞,在她心中的意义大概已经变得不一样。
她愿意出言提醒他,还算有良心。
昨天他觉得她像小母马,今天又觉得像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