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嗓子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身子往前倾斜,被一只结实的手臂牢牢抱住。
贺兰缙云耸腰大动几下,忍着要命的挤压之感,毫不留情地将阳物送至尽根,俯身压在她背上,另一只手探到前头,一下一下揉捏鼓鼓的乳。
“吸得好紧,越往里越热……”他低喘了几口气才往下说,“你前头也这么紧吗?”
絮娘红着脸不肯回答,后穴却满足地一下一下亲吻硕大的物事,前穴受到影响,湿答答地直流水儿。
贺兰缙云撇撇嘴,不肯承认自己对禁区产生好奇,勒紧细软的腰肢,发狠往挺翘的臀瓣上撞击,皮肉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絮娘方才喝了许多茶水,这会儿已经生出明显的尿意,他的手臂一收一放,频繁挤压小腹,感觉就更加明显。
“你别……别……”她力地挣扎起来,掰扯之间,摸到他小臂上隆起的肌肉,又硬又韧,手感颇有些奇妙,“殿下,你先停下……”
“为什么要停下?”贺兰缙云当她拿乔装样,不仅不肯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挺腰在柔软的肠道里冲刺,又师自通地学会扭腰摆臀,纵着热腾腾硬邦邦的阳物戳弄脆弱的肉壁,嘴里嘟嘟囔囔,“刚才还让我插你,这么快就反悔?真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见每戳一下,絮娘就像脱水的鱼儿弹跳一次,白白软软的屁股亲亲热热地贴向自己,以为找到了拿捏她的法子,得意地笑道:“舒服吧?我是不是很厉害?比昨天有进步吧?”
絮娘的反应忽然变得激烈,在他怀里胡乱扑腾着,叫道:“快出去!快出去……”
贺兰缙云猝不及防之下,险些教她挣脱。
他连忙加重力道制住她,阳物紧挨着薄薄的肉膜往深处一捣,皱眉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要我出去?”
絮娘被贺兰缙云这一下顶得再也憋不住,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儿竭力并拢,夹得少年闷哼一声。
小小的尿孔猝然张开,迸出一线透明的尿液,“哗啦啦”浇在两人身下的被褥里,散发出淡淡的腥臊气味。
“怎么又喷?”贺兰缙云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一边骇笑,一边低头舔舐她的香肩,“你的身体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儿?”
他的眼角余光看见絮娘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嗅觉灵敏的鼻子又闻到异味,收起笑容,震惊道:“你……你尿床了?”
直到这时,絮娘才将尿液完全排出体外。
她又羞又窘,气怒交加,难得地发起火,扭过头含泪瞪着他,道:“闭嘴,你……你给我滚……”
她以为她已经明明白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殊不知在贺兰缙云眼里,论是带着哭腔的嗓音,还是羞耻难安的表情,都透着难以形容的可爱。
贺兰缙云“噗嗤”笑出声。
“我又没嫌弃你,你害什么臊?”他抱她坐在身上,姿势一换,肉茎进得更深,“是不是我本钱太丰厚,技巧太厉害,你受不住才尿出来的?”
絮娘一边哭一边捂他的嘴,不住摇头,道:“不是,不是……不许胡说……”
贺兰缙云“啧”了一声,道:“还不承认?”
他对她昨天的抗拒耿耿于怀,翻起旧账:“你们的皇帝身弱体虚,根本满足不了你,难为你还要在他面前做戏,撒些弥天大谎。你实话同我说,到底喜不喜欢大鸡巴?受不受得住我这么干?”
他说一句顶一下,操得絮娘美目迷离,魂不守舍,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伸出舌头轻舔白嫩的手心。
絮娘被温热的触感吓了一跳,本能往后缩,反教他掐住后颈,莽撞又热情地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