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缙云抬起头,看见花唇的褶皱完全展开,肉珠底下露出个小得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的洞口,这才恍然大悟。
他忍着抵触,有样学样地掰着絮娘的腿,挤到她身前,伸出舌尖,试探地在香气弥漫的穴间舔了一口。
“不要……”絮娘反应激烈地往后退缩,撞上椅背方才作罢,两腿想要并拢,却把他的头颅夹在中间。
她的俏脸红得快要滴血,求助地看向徐元景,道:“万岁爷,臣妾……臣妾有些害怕……先让他回去,改天再说好不好?”
贺兰缙云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
他将舌头收回口腔,细细品咂女人屄穴的味道。
有点儿咸,却没想象中那么难吃,很特别的是,她的花穴热乎乎的,触感丝滑,像金贵的绸缎。
不过,他越来越不高兴。
他都愿意降低身份伺候她了,她凭什么不乐意?
她敢瞧不起他?
“你就把他当成没根的太监,怎么舒服怎么来。”徐元景将絮娘抱到腿上,把着她两条腿儿不肯放手,“这是为了治你的病,朕说过不介意,你也不要多想。”
絮娘低垂着脸儿,长睫不住颤动,到底却不过他,只能用帕子遮住面孔。
贺兰缙云难以忍受这种奇耻大辱,却不敢发作,只能紧扣絮娘的脚踝,伸出大半根舌头,悄悄在她穴间泄愤。
他的舌头又宽大又柔韧,整个舌面挨着花唇重重刮擦过去,富有颗粒感的舌苔将肉核压扁,刺激得絮娘双腿绷直,尖叫出声。
“啊……不、不行……呜嗯……万岁爷,我受不住……”她不向他求饶,反而靠向徐元景,衣着完好的上半身剧烈哆嗦,两只高耸的乳儿晃来晃去,看得人眼热。
贺兰缙云连忙松口,做出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道:“罪臣压根没敢用力,夫人怎么会难受成这样?罪臣有罪,罪臣罪该万死!”
徐元景皱了皱眉,将絮娘拥得更紧了些,安抚地亲了亲她滚烫的玉脸,道:“你轻一些,她身子柔弱,不喜欢太过粗鲁的服侍。”
他耐着性子教授愚钝蠢笨的少年:“看到那颗露在外面的阴豆没有?那里最是娇嫩,适合用舌尖上下挑逗,抑或用嘴唇轻轻吸吮,绝不能使蛮力。待到舔得她情动,再照顾两边的软肉,最后钻进穴里,或捣或勾,她做足了准备,自会觉得爽利。”
贺兰缙云连连点头,表示已经听懂,照着徐元景传授的技巧舔了一会儿,等到絮娘渐入佳境,花穴湿透,恶劣地露出牙齿,轻轻重重地啃噬最为娇嫩的肉珠。
他咽不下这口恶气,偏要在徐元景的眼皮子底下折磨她。
要是她敢告状,他就像之前一样,推脱自己就是笨手笨脚,再不济挤几滴眼泪,说不定还能彻底招来狗皇帝的厌恶,落个清静自在。
然而,絮娘不知道是已经看出贺兰缙云的不情愿,还是在服侍的过程中品尝到久违的快活,竟然选择全盘接受他的恶意。
她被他咬得直发抖,想哭又不敢哭,嘴里高一声低一声发出娇媚的呻吟,在他用舌尖一下重似一下地弹击肉核时,竟然抽搐着小腹泄了身。
大量透明的淫汁喷到贺兰缙云脸上,他立时愣住,嘴里呛了一口,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徐元景看得兴起,索性解开腰带,摸索着挤到絮娘湿淋淋的腿间。
他腰身上挺,当着贺兰缙云的面,将硬胀的阳物塞进还在不停痉挛的花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