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缙云噙着絮娘泄出的淫水,看见一根浅粉色的肉棍刺进小小的洞口,瞳孔猛然收缩。
他心系故土,不得归国,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恐惧与焦虑中,背着人拼了命地读书练武,从未考虑过男女之事。
他连一张春宫图都没看过,这会儿却被迫目睹男女交合,心中不由掀起惊涛骇浪。
真奇怪……那么小、那么紧的地方,怎么能容纳男人的家伙?
似是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絮娘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嫩穴拼命往里收绞,夹得徐元景寸步难行。
“皇兄……皇兄……”她一到害怕的时候就转变称呼,乞求徐元景的垂怜,两只玉手护在胸前,挡住衣料上凸起的圆点,“去床上,我们去床上……不要他……”
贺兰缙云被她激怒。
“罪臣哪里做得不好,还请夫人明示。”一旦察觉到她的软弱,那股子被人踩在脚底的痛苦便减轻了些。
他用虎口卡住她的膝窝,将两条细细的腿儿架在肩上,低眉顺眼地请罪:“求夫人念在罪臣没什么经验的份上,再给罪臣一次机会吧。”
絮娘惊喘一声,雪白的玉足蹬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见他纹丝不动,自己的脚却隐隐作痛,这才意识到少年的强健。
她想说什么,回过头时,却被意乱情迷的徐元景衔住唇瓣。
“你今日比往日更紧,里头热得烫人……”徐元景叹息着,掐住纤细的腰肢往上提了提,阳物抽出半寸,又借着淋漓的春水慢慢往里顶,温柔的嗓音里带着调笑,“不必顾忌朕的感受,说些言不由衷的话。你只告诉朕,他舔得好不好,你觉得舒不舒服?”
絮娘正待否认,竟见贺兰缙云再次逼近,伸长了舌头主动舔向阴核。
堆在腰间的长裙在操干的动作中散落,将他大半个身躯罩在里头,她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只能透过朦胧的泪水,看见腿间起起伏伏的轮廓。
借着裙子的遮掩,贺兰缙云越发大胆,用脸侧尖尖的犬齿挟持娇嫩可怜的肉粒,磨得絮娘惊惧地颤栗。
他含糊不清地道:“夫人且如实回答圣上,若是真的嫌罪臣服侍得不好,罪臣甘愿领罚。”
此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意,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压服她。
他要让大兴皇帝的女人哭着求饶,被他肏得稀烂,还要一迭声夸他天赋异禀,神勇非常,将中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软脚虾们全都比了下去。
絮娘俏脸发白,竭力往后弓腰,还是逃不开贺兰缙云的威胁。
她隐隐猜到他凶残暴躁的另一面,既怕他不管不顾咬破肉核,带来剧烈的痛感,又怕一时屈服,反而引狼入室,因此进退两难,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一条腿从贺兰缙云肩上滑落,被他一把捞起,绷紧的足背隔着层层布料抵在什么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上,不安地直打颤。
贺兰缙云握着纤小的玉足不放,想起中原女子视名节如性命,若是被男人摸了脚,除了嫁给他便只有死路一条,顿时变得更加兴奋。
他悄悄脱掉绣鞋,在雪白的罗袜上又捏又按,上牙依旧抵着阴核,下牙却暂时撤退,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花唇间的褶皱,小心避开徐元景的阳物,将黏腻的淫水卷入口中。
徐元景把自己完全挤进去,解开絮娘的衣扣,剥出一只浑圆的香肩,耐心地在上面吮出一枚又一枚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