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景胯下胀硬如铁,闻言立时放出龙根,抵在穴间来回拍打。
透明的水花四溅,他用手指抠弄着湿热紧致的嫩屄,疯魔似的道:“乐阳,你想清楚了吗?当真要和我做下这有悖人伦、猪狗不如的混账事吗?”
絮娘几乎被穴里要命的酥痒逼得哭出声音。
她难耐地扭腰迎合着肉粉色的阳物,几度吞进一小截,又被他及时移开,忍不住拉着他的手臂央求:“皇兄,我愿意……唔嗯……”
坚硬的物事应声没入水穴,煎熬了她好几日的欲火终于有了消退的迹象。
絮娘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清晰地感受着异物一寸寸攻进身体的最深处,将所有的空旷填满。
徐元景比她更加失态。
龙根挤开层层皱褶,和四面八方迎上来的嫩肉交锋,每一回后撤,再挺入时,都会遭遇成倍的阻力。
她又软又韧,又湿又紧,被他插不几下,便剧烈地抽搐起来,浑身白肉乱颤,穴里春水横流,刺激得他五官扭曲,腰眼酸麻。
徐元景迎难而上,发狠干了五六十抽,在絮娘陡然拔高的哭叫声里狼狈退出,看见纤细的腰肢在眼前高高拱起,大股大股淫水喷射到半空中,竟如涌泉一般。
他脱下湿漉漉的龙袍,只余明黄色的里衣,仰面躺下,将双目失神的美人抱到腰间坐好,这才想起掀开她脸上的红纱。
看着和乐阳酷似,却比她柔和几分的玉容,他的眼底闪过愧疚,胯下之物却不听使唤地直直竖立,急着往她穴里钻。
“絮娘,对不住……”他剥开花瓣一样的阴唇,引阳物在她穴间上下摩擦,搂着不断颤抖的细腰,声音晦涩,“我……我和三弟一样,把你当成乐阳的替身。你怪不怪我?”
他本不想这么早揭破宠爱她的动机。
可她今夜的模样太娇媚,轻而易举勾动旧日情怀,令他在失控之下说漏了嘴。
絮娘只顾着低头看能给她解痒的物事,险些将徐元景的话当做耳旁风。
她咽下嘴里充沛的津液,一边扶着阳物往身体里塞,一边有气力地答:“万岁爷和三王爷不一样……您没有像他一样瞒我欺我,而是选择直言相告……他纵容府中妻妾辱我害我,您却给了臣妾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看着徐元景越来越亮的眼睛,她吃力地与沸腾的欲火相抗衡,将蒋星渊所教的话一字一句背给他听:“再说,万岁爷是真命天子,那位乐阳公主也是位难得一见的风流人物,您瞧得上臣妾,愿意将臣妾当成她的替身,是臣妾的荣幸……”
她在告诉他,她什么都知道。
她心甘情愿做乐阳的替身。
徐元景心里又是惭愧又是感动,越发看她与旁人不同。
“好絮娘,难为你想得通。”他挺腰往她穴里横冲直撞,肏得她前后颠扑,苦乐难当,又掰着玲珑的下巴,痴迷地亲吻丝滑如绸缎的红唇,“朕绝不负你。”
“皇兄……皇兄要干坏我了……”絮娘捧住上下晃荡的玉乳,俯身喂到徐元景嘴里,两条腿跪在他身侧,腰肢款摆,配合他激烈的动作在紧实的小腹间用力地磨。
湿答答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她饿得厉害,又被他肏得舒服比,理智渐渐远去,被许多男人教过的淫声浪语却像刻在身体里,在这种时候自然而然吐露出来:“皇兄的鸡巴好大……干得乐阳好爽利……乐阳害怕被父皇和母妃撞见,可乐阳更离不开皇兄……呜嗯……又要……又要去了啊……”
徐元景生于深宫,长于深宫,后宫的妃子们又个顶个的端庄矜持,便是泼辣如贞贵妃,也不曾说过这等粗俗放荡之语。
看见外表娴静的絮娘在床上露出如此淫浪的模样,他既觉新奇,又觉喜欢,咬住硬硬的奶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腰臀不知疲倦地快速挺动着,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一并塞进销魂蚀骨的穴里。
且不提两个人如何殢云尤雨,彻夜贪欢,却说蒋星渊回到华阳宫,看到扔在院子正中的衣物和被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正值夜深人静时刻,整个宫殿一片漆黑,他熟门熟路地走到贞贵妃所住的屋子后头,将锋利的匕首插进窗缝,手腕灵巧一拨。
闩挡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