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絮娘沐浴熏香,高挽云鬓,换上红似烈火、软如轻云的宫装,在蒋星渊的服侍下佩戴了几件价值连城的首饰,对着镜子细细涂抹口脂。
蒋星渊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花容月貌的美人,伸手抚摸她乌黑的青丝,只摸到几颗冰凉的宝石。
“娘,圣上在床上最喜欢用骑乘姿势肏干美人。”他低声教爱逾性命的女子如何讨好另一个男人,睫毛下垂,掩住眼眸里复杂的情绪,“他养尊处优,大概坚持不了多久。你要是难受,就主动一些,缠他多弄几回。”
絮娘的身子再空虚,也永远法习惯将这种羞人的事放在台面上讲。
她抿了抿朱唇,将本就滑润的口脂推得更匀,红着脸道:“我知道了,阿渊,你、你别再说了。”
“我今晚得回华阳宫当差。”蒋星渊隔着绣了金凤的衣襟轻柔抚摸饱满的胸脯,满脸的恋恋不舍,“待会儿让小钟在外头守着,你有事只管叫他。”
絮娘有些不安,却不好妨碍他的正事,只得轻轻点头。
她牵住他的衣袖往下拽了拽,仰起脸儿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他还没走,她就惦记起下次。
蒋星渊的心化成一滩水,真想不管不顾地留下来。
可他太过了解贞贵妃的脾气,不能容许对方成为隐患。
“我明天一早就过来。”他俯身在她胸口印下一吻,又摸了摸柔嫩的脸颊,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不多时,徐元景在众多宫人的簇拥下来到明德殿。
他屏退左右,负手看着新刷的墙壁,拂开重重叠叠的红纱,一步步踏入殿内,看见坐在龙床上的红衣美人,只觉时光倒流,自己又回到了洞房花烛夜。
不是和皇后的洞房花烛夜,而是和乐阳半戏耍半认真拜天地的那一晚。
那是在东宫。
他暗暗命窦迁扯好纱幔,在四周挂满花球,乐阳穿着民间裁缝裁制的嫁衣,盖头一掀,笑得明艳双。
不知不觉间,徐元景眼中含泪,步履踉跄。
他扯下轻纱,罩在絮娘头上,描摹着熟悉的轮廓,激动地亲吻她柔软的唇瓣。
刚刚涂好的口脂沾到薄纱上,因着颜色相近,并不显眼。
絮娘顺从地受了这一吻,被他扑倒在大红的锦被间,鬓间珠玉摇曳,发出动听的脆响。
“万岁爷……”她只唤了一声,便被他捂住朱唇。
“叫我皇兄。”徐元昌沉溺在褪色却美好的过往里,一时分不清回忆与现实,胸腔中充斥着汹涌的感情,连带着声音都变得哽咽,“乐阳,叫我皇兄。”
覆在红纱底下的絮娘沉默片刻,像是感受到他的爱意与哀伤,抬手轻轻抚摸俊美的容颜。
“皇兄……”她僭越地呼唤着他,纵容他如猛兽一般疯狂撕扯自己的新衣,鼓鼓的乳儿跳进他嘴里,肉珠被他咬得又疼又痒,却没表现出半分抗拒,“皇兄……你轻一些……”
得到想要的回应,徐元景越发狂乱。
他大口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将眼泪蹭在她滑腻的乳肉上,捞起一只玉足,连罗袜并绣鞋一并脱去,引她勾住腰身,大手摸向腿心。
絮娘的花穴总是湿淋淋的,每隔一会儿,就要用帕子揩抹顺着大腿流下的淫水,压根经不住这样熟练的撩拨。
鲜红的肉洞一张一阖,吐出更多蜜液,她小声呻吟着,主动分开双腿:“皇兄,好痒,我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