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贵妃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看见眼前黑影一闪,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沉重的身躯压住。
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推搡着来人,嗅到熟悉的气味,不喜反怒:“狗奴才!你要干什么?给我滚下去!”
“请娘娘示下,奴才该滚去哪儿?”蒋星渊冷笑着,将贞贵妃面朝下按在床上,捉住两只皓腕,以腰带反绑,俯身捂住她的红唇,“娘娘将奴才的屋子掀了个底朝天,奴才没地方睡,只能来娘娘床上挤一挤。”
贞贵妃听不得他强词夺理,既发不出声音,索性张大嘴巴,亮出整齐的牙齿,使出浑身力气往他手上咬去。
不料,蒋星渊竟预判到她的反应,迅速松开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像一柄利剑般刺入柔软的口腔,捉住香舌往外拖去。
贞贵妃险些咬到自己,仓促收力,反被他拽着舌头,调情似的塞回来又扯出去,不出几下,口水便滴滴答答地顺着下巴往下淌。
她颜面全,越发气恼,口齿不清地骂他:“滚去找你亲娘,少来我面前碍眼,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放开……放开我!”
“娘娘这是要跟我恩断义绝?”蒋星渊将黏在指间的口水抹在她脸上,拨开青丝,轻一下重一下地啃噬柔嫩的玉颈,“高兴的时候,一口一个‘蒋弟弟’,主动撅着屁股给我干,不高兴的时候,一点儿旧情都不念,说翻脸就翻脸,真是心狠。”
“明明是你!明明是你背着我巴结万岁爷,送了那么个狐狸精进宫分我的宠!”贞贵妃美目喷火,竭力梗着脖颈躲避他的狎昵,两条腿在床上乱踢,“我还不够念旧情吗?我给了你两天时间,可你连个面都没露,整日整夜地陪在那边!你让我怎么想?”
听到她骂絮娘是“狐狸精”,蒋星渊眼皮一垂,眸中涌现戾气。
他压住满腔的厌恶与不耐,将一只手探进她的里裤,在丰满的臀瓣上若有若地撩拨,低低叹了口气:“我是在生娘娘的气,想让娘娘冷静冷静,再跟你好好解释。”
贞贵妃心中恨意稍减,冷哼道:“那你说啊!我倒要看看,你这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裤子和小衣被他拽至小腿,露在外面的半截下体凉飕飕的,衬得来回抚摸的手指又软又热,她有些动情,说话却依然硬气:“少在这里动手动脚,没根的阉货,哪来这么大的瘾?你怎么不摸你娘去?”
屁股上忽然挨了一巴掌,她惊得几乎弹跳起来,叫道:“蒋星渊,你敢打我?”
“娘娘越说越没个顾忌。”他揉着自己打出来的鲜明指痕,声音暗含警告,“你怎么说我都行,唯独不该拿母子亲情、人伦纲常开玩笑。”
他说得正气凛然,掷地有声,倒将贞贵妃的气势压了过去。
贞贵妃怔了怔,自知理亏,却拉不下面子,讪讪地转移话题:“我给你最后一次辩白的机会,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娘娘已经见过我娘的模样了吧?”蒋星渊态度放软,一只手绕到她身下解开衣带,隔着肚兜抚摸丰满的双峰,“你应该知道,她只是乐阳公主的替身。”
听得这话,贞贵妃忽然安静下来。
她趴在绣着戏水鸳鸯的软枕上,呼吸变得粗重了些,像是要哭,却强行忍住,好半晌才闷闷地道:“替身又怎么样?这宫里受宠的女人,哪个不是那贱人的替身?”
她心高气傲,如愿嫁给温和儒雅的帝王时,也做过恩爱白头的美梦。
直到看见乐阳公主的画像,听到徐元景亲口赞美她骑马的英姿和那个女人如出一辙,她才如梦方醒,认清现实。
既然抓不住虚缥缈的情爱,只能退而求其次,为家族博个尊贵显赫的未来。
蒋星渊早猜到她知道内情,闻言安慰地亲了亲光洁美丽的脸,低声将絮娘嫁给徐元昌后的悲惨遭遇说了一遍,道:“我虽行事不择手段,也有自己的原则,譬如绝不做伤害我娘的事,也从未想过背叛娘娘。”
他的神情中流露出几分真实的苦恼:“要不是为着助她逃离三王爷的魔掌,我也不想把她送进宫里。”
知道了絮娘被许多男人奸干过,原是个脏透了的人,又没什么本事,贞贵妃心中的嫉恨与提防消减许多,嘟着红唇道:“就算你情有可原,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刚死一个卫婉,你娘又抬了进来,这样下去,万岁爷哪里还看得见我?”
“娘娘就这么想要圣上的宠爱?”见她态度有所松动,蒋星渊的动作放肆许多,手掌用力抓揉挺翘的臀瓣,食指滑进臀缝,摸到湿湿黏黏的淫水,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圣上在床上又不中用,只怕还没奴才能干。”
贞贵妃被他笑得心慌,一边难耐地往后翘起屁股,盼着他将手指塞进发痒的穴里,一边嘴硬道:“谁不想要圣宠?中不中用暂且不说,宫里的人哪个不是捧高踩低?要是哪一日彻底失了宠,让我受他们的冷眼奚落,还不如一头碰死!”
“娘娘有争宠的心思是好事。”蒋星渊顺着她的意思,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熟练地顶弄着隐秘的芯子,插得她高昂着头颅,浑身紧绷,“可人千日好,花百日红,便是你美若天仙,万岁爷也总有看腻的时候。”
“兰香……”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呼唤她的闺名,叫得贞贵妃意乱情迷,指尖灵活地揉按剐蹭,温柔又有力地将她推向极乐之境,“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跟我娘联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