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冷哼一声。
“他骗我的钱!”
“……我帮你钱要回来。”
兰堂感到丢脸,自掏腰包也得补上这笔钱。
“不用了。”阿蒂尔·兰波生硬地说道,“你告诉他,我的口水迟早吐到他的脸上,让他记住,我不找他麻烦是为了魅影,魅影要回法国,巴黎公社的首领不至于连本国公民都法保护吧?”
兰堂立刻进入谈正事的态度,保证道:“我会盯着保罗,不会让保罗对魅影出,不用交换条件!”
“老师欠你的,我来还,保罗欠魅影的,我也会去弥补,他的教育问题出错是我的责任。”
“我会用竭尽全力地去改正保罗。”
保罗·魏尔伦身上最珍贵的不是力量,而是兰堂私的爱,这份爱有概率唤醒魏尔伦的人性。
当然,这是一场持久战。
阿蒂尔·兰波得到兰堂的口头保证还不行,逼着兰堂写下一份按了印的纸质保证书。
假如兰堂没做到,兰堂就要脱光衣服去裸/奔。
并且喊三声:“我是失信小人!”
兰堂:“……”
阿蒂尔·兰波吹了吹对方颤抖的钢笔字迹,小心对折,放入了口袋里,这可是要的物品。
兰堂惨淡地说道:“何至于如。”
阿蒂尔·兰波斜睨,推门而出:“不给你一点压力,你会视其他人的性命吗?”
保罗·魏尔伦为什么会歪?
兰堂功不可没!
走在路上,阿蒂尔·兰波抛开对兰堂的腹诽,度念朱利安,前任总是没有现任香。
“朱利安在哪里上班呢?”
阿蒂尔·兰波回忆,没有找到相的线索。
概是一个很正经的地方,朱利安不敢暴/露/男/妓的身份,每天西装革履的打扮,连香水也不喷。
“我明天就要走了。”
他怅然起来,又为朱利安的独立而高兴,“我不能让朱利安受到伤害,兰堂和巴黎公社也不保险,要让雨果、伏尔泰也帮忙保护朱利安,有这些德高望的人在,臭弟弟也不敢胡作非为。”
这才是阿蒂尔·兰波没去找麻烦的真谛。
他不能得罪官方的人了。
为了保护朱利安,阿蒂尔·兰波发挥社交牛逼症,逐个找上门,请求对方的口头承诺。
伏尔泰答应了。
维克·雨果讶异后,也答应了。
至,阿蒂尔·兰波没有了后顾之忧,对法国政府有了一丝好感,可以安心的离开巴黎了。
阿蒂尔·兰波的反常行为以文件的形式呈现在雅克·卢梭的办公桌上,雅克·卢梭有些感动。
人性向善。
人性向恶。
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就是往两个方向生的花,有人朝着阳光,有人朝着黑暗。
雅克·卢梭喜欢的是向阳花,是善良的人。
“夫人,你为我对这些人低声下气请求,我又怎能动于衷,我们会有很好的一个夜晚,作为我们相遇相恋过的记忆——永远不会褪色。”
“这是朱利安最后送你的礼物了。”
雅克·卢梭提前下班,找到了一名精心搜罗到的异能力者,利用对方的异能力做出改变。
……
朱利安忐忑地回到了家里。
他先准备好了晚餐,去洗了澡,抹上护肤霜,穿上了在马赛逛街看到的黑裙子,对着镜子怎么看都不是很满意,岁月让脸不轻了。
他坐到了两人同居的床上,忽然心情就平静了下来,有了一丝期待。
六点整。
阿蒂尔·兰波从外面回来,一如既往地喊着“朱利安”的名字,钻进了厨房里捣鼓了一阵子,偷吃了饭菜后跑出来,伸去推卧室的房门。
看到前之人,阿蒂尔·兰波好似走错门,急刹车地停住了脚步,谨慎地退出卧室。
“朱利安?”
他的老实丈夫变成了女性!
短发女人连同身高缩水了不少,性别分明,身材丰满,比阿蒂尔·兰波矮了一个头,可是那张脸怎么看都有朱利安的影子,除非朱利安有妹妹!
“是异能力。”朱利安沙哑地说道,“我高价请了一位异能力者帮我改变性别。”
“让我们成为真正的一夜夫妻吧。”
“我想你拥抱。”
短发女人释放全部的魅力,模仿女性的柔媚,惟妙惟肖,用自己初次尝试的模样诱惑着兰波。
阿蒂尔·兰波确认。
比自己还浪翻天的人,是朱利安疑了。
还能这么玩?!
阿蒂尔·兰波反上门,走进去,角注意到角落里叠着衣物的行李箱,在自己粗心意的时候,朱利安已经在帮他整理旅行的物品。
留声机里的古典音乐响起。
朱利安说道:“跳一支舞吗?”
法国的正常家庭里,夫妻都擅制造浪漫。
阿蒂尔·兰波羞涩,欠腰,握住朱利安主动伸出、垂下的右,用出了对已婚女性的吻礼。
“这是我的荣幸。”
一舞尽。
朱利安褪去黑裙,勾引成功。
阿蒂尔·兰波的流浪生涯里终于有了一个优秀的“女性”,对方教导着他,正确地认知性别,唤醒身体的渴求,让他不是肤浅的发泄者。
他懂得了真挚的男女之爱,以不可议的方式。
【妈妈,我真的结婚了。】
【只有这么一个夜晚的时间。】
……
《感觉》: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尽的爱却涌入我的灵魂。我要去远方,很远很远的地方,像个波西米亚人;随性而往,幸福得像有个女人在身旁。
——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