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兄前去不要浪费时间,小弟这就给师兄温酒。”咱为拥有黄忠这样的师兄而骄傲,眼下我军就要渡河,河水虽浅毕竟行动不便,有黄忠前去叫战,按照当时的规矩,张汤应该会派人应战,这样我的步兵借机渡河列阵。
黄忠骑着在天马谷挑选的黄骠马,不慌不忙的涉过鸿沟河水到达对岸,催马驰到敌军阵前,勒住马首道:“南阳黄汉升前来讨敌,谁人敢出来一战?”
不多时敌阵飞出一骑,哇哇大叫道:“让你侯爷爷来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我一挥手,三军鼓起。
“我太阳!这也太简单了!”陈武怪叫道。
只见两马交错之时,黄忠大刀飞旋使人看不分明,只看到对方的马槊离他的胸膛只有尺余光景,而后姓侯那家伙的脑袋高高抛起,胸腔的鲜血飚向空中,马儿带着无头尸体依然朝另一边驰去。
我军阵阵欢呼士气大振,敌军鸦雀无声如丧考妣。
黄忠带着黄骠马打几个旋,待我军安静后道:“还有何人愿战!”
“呀呀呀呀!平汗将军之弟,张虎来也!”说话间从敌阵又出一骑,这样说来他就是张汤的弟弟,张汤自封平汉将军。
我也不知道这些造反的家伙们为何不干脆称帝,费劲巴里的称将军,虽然我知道大汉的将军不长设,战罢即撤,比较尊贵,像镇压黄巾的时候,几位领兵的将领全是中郎将。可是称帝不是也很好吗?听着比将军拽多了,难道这个时候他们就懂“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了。靠!这样老子还拿什么来混?
“快追呀!张虎跑了!”一边的陈武急得只叫。
我收回心思专注战场,原来张虎一招不敌黄忠,被黄忠卸了一条胳膊,像脱缰的野狗惶惶逃去,而黄忠却停了下来,没有追赶张虎,我明白了黄忠的打算,劝陈武道:“子烈莫急,马上让你大开眼界,呵呵!”
正说着只见黄忠动了,他的动作好似一阵淡淡的轻烟,使你模糊中看不清他的动作,真正看清楚的时候黄忠已经收回射日弓,那边的张虎堕落马下,这时空气里才传出一声尖啸。
我看到陈武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道:“神乎其神的射技,冠绝天下的速度,好快!如果我遇到的话——”半天不再言语。
“谁人胆敢一战!”静寂的战场只有黄忠的声音在随风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