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人的挑逗,易飞视而不理,转身坐在床边。
那女人轻笑几声,拿着包包,一扭一晃的离去,易飞见其离开,这才松口气,心想,“也就狗剩这样,不能结婚,三十好几的人,大概才会找这种女郎,这种人白给自己都不用,谁知道有没有问题。”
易飞觉得自己想多了,摇摇头走到窗边,欣赏着这老旧的窗户纸,窗纸本是用的白麻纸,可这窗户纸显然是经历了岁月的洗礼,黑,黄,灰三种颜色斑斑点点的如星棋罗布。
易飞伸出手指按了一下,那纸还挺坚实,并未破洞。细看之后,才发现这纸原来都糊了好多层,有的一个地方甚至有七八层之多,很明显已经成了个小山丘,
所以远看去有灰色的斑点,而那黄斑可能是烟熏的,至于黑色斑点,易飞一时也猜不出。
易飞看着狗剩的意识渐渐清醒,为了继续寻求货源,于是便躲出门外藏起来。
片刻功夫,只见狗剩缓缓下地,伸了伸懒腰,张口打着哈欠。
不自觉的走到门口,摸着头自言自语道:“这可儿也真是的,完事儿都不关门,想他妈让爷中风啊。”
说着,狗剩看了看自己穿着并不整齐的衣服,不由嘿嘿一笑,“这个小骚货,还是心疼爷的,算爷没白疼她。”
易飞就躲在屋子侧面,狗剩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易飞看了心中感到一阵反胃。
狗剩回屋收拾了一下,随后把门关好,出了院子。
易飞继续进行跟踪,狗剩去了闹市区,感觉像赶集一样,这儿逛逛,那儿看看,易飞跟着感觉自己很搞笑,很难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会是个地下市场的贩卖者。
狗剩一路闲逛,最终来到了一家小饭店,店里有两桌吃饭的,掌柜的斜靠在柜台一侧,狗剩上前和那掌柜聊了几句,随后从后厨进去,易飞也试着跟进去。
可那掌柜却突然拦在面前,“客官,想吃点什么,就在这儿点吧,宫爆鸡丁梅扣肉,麻婆豆腐狮子头,蚂蚁上树阳春面,夫妻肺片四季豆。”
易飞听了后,淡淡的问道:“刚才那人点了什么菜?”
那掌柜的细瞅着易道:“客官是个生面孔,以前没来过吧?”
“嗯,第一次来。”
“既然是第一次来,就尝尝本店的招牌菜如何?”
易飞再次郑重声明道:“狗剩点了啥菜,就给我点啥菜!”
那掌柜疑惑道:“客官是狗爷什么人?”
易飞这小爆脾气又收不住了,一把拽住掌柜的衣领,冷冷的瞪着,“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那掌柜也不惊慌,一吹口哨,只见从后厨跑出来两个厨师,手里拿着菜刀和擀面杖,目露凶光的便走向易飞。
易飞将那掌柜的甩开,喝道:“我只是找狗剩,不想在这里生事,你们也别逼我,否则别到时候难堪。”
那两桌客人见这阵仗,早鞋底抹油溜了,只见那俩大厨,张牙舞爪的便打来,一把菜刀,一根擀面杖在二人手中,瞬间成了神兵利器。
可在易飞眼中,只不过是两个跳梁小丑,谢幕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