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狗剩突然长吸着一口气,坐了起来。
易飞连忙退后几步,心脏跳的厉害。
狗剩喘着大气,用手抹了抺口角的沫迹,迷离的眼神看向易飞,微微一笑,随后便准备将易飞拉入怀中。
易飞心头一惊,立马给狗剩照面一拳,只把狗剩打了个狗头朝天,只听狗剩躺在床上,眯着眼,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好舒服,可儿,再爱我一次。”
易飞甩了甩拳头,你还别说,易飞这拳头已经够力道,可碰上狗剩的脸,却感到几分酥麻,可想这狗剩是安了个铁头。
看到易飞正在注视狗剩,那女人偷摸着,准备逃走。一只脚刚轻轻迈出门槛,只见易飞一个箭步冲来,再一次将那女人一把拉回来,那女人见状故技重演道:“不关我的事!”
易飞早已识破她的诡计,装疯卖傻这套,如梦以前已经用过了,易飞刚刚一眼便看穿,只是担心狗剩故而才没有多理会她。
“别装了!我问你,狗剩刚刚来你这儿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那女人经易飞这么一问,这才回归正常,笑脸道:“这位爷,我和狗剩只是露水夫妻,不日里很少见面,他吃了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易飞不由怒道:“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狗剩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如实相告!”
“说谁俩呢!他吃没吃东西我怎么知道,刚刚这货一进门便强行直入主题,老娘都还没反应过来,又不是我害他这样!”
那女人一脸不满的反驳着,不断的给易飞白眼,那表情好像恨不得想扇易飞两耳光一样。
易飞看着狗剩的帐篷经久不衰,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又问向那女人。
“狗剩平时会不会吃那种药?”
“什么药?”
那女人一脸贱兮兮的回问着易飞,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易飞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回道:“就是春药!”
那女人扑哧一笑,“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狗剩以前没几分钟就不行了,都还没进入战场就全军覆灭,可自从有一次不知从哪儿搞来颗红色的药丸,吃过之后,那感觉就是换了一人,
七进七出,比当年的赵将军都厉害,每一次都能攻下老巢,活捉水军。从那以后,他每次来之前都会服用。”
易飞想到了红丸,于是求证道:“你能确定他每次都有吃药?”
那女人抚弄着柳腰,含情脉脉道:“当然确定了,狗剩哥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爷们儿,怎么能骗过我的感觉。”
那女人说着不入流的话,脸上却并没有羞愧之意,大放厥词。
易飞终于明白,刚刚狗剩回车行找叶叔,多半是去找这红丸,而这红丸的药效自己体验过,当初自己食了两粒,便现实与幻想,傻傻分不清楚,如今狗剩居然还口吐白沫,搞得像中毒一样,看样子怎么也至少服了三粒。
而且这东西本就是毒物,蚕蚀人的精髓,消弥人的精魄,摧残人的精神,一旦成瘾,那不堪的后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来。
易飞看着狗剩心花怒放的样子,心中不由感到惋惜,多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被红丸给糟贱了。
那女人见狗剩回了过来,便对易飞讲道:“爷,我叫可儿,咱们也算熟人了,听说戴面具的男人都很有神秘感,下次有机会切磋切磋,我也想换换口味,狗剩这货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