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又用明咒来去除他的阳寿:“判你阳寿三十年尽除,言出法随,天地当听。”
施展完之后,他暂时停止了继续施展此法。
加上前面所判的阳寿,他至少被判除去了三十年。
王晋这回终于是清晰感觉到了,他先前是十七八岁的青少年,这会至少变成了三十岁的中年人。
先前是慢慢的细微细微地变化,而现在是突然一下子就变化很大,所以这样的变化才使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并且由于他体貌也有了相对应的变化,他才觉得这是真实的,不是虚假的。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由于他体貌发生了变化,他才觉得是真实,否则,即便感觉再强烈再清楚,他也恐怕只会当做强一点的错觉而已。
他这时候观察他的手,看到了有些地方竟然有了一点点干枯萎缩的状态,那一片地方形成了枯斑。
他受不了眼前这个状况,虽然他相信这是真实的,可是最不能让他接受的就是这真实,于是他发狂般地嚎叫:
“不,不,竟敢如此对我,我要你好看。我要将你剥皮,我要将你抽筋,还不够我要将你的身体洞穿三十六洞,我要将你周身穴位全部扎上针,我要将你的嘴巴里灌满泥沙,让这些泥沙全部都到你的肚中将你的肚子给撑爆。
我要将你扔在油锅里炸煮,我要将你放在大火上面炙烤,串肉串一般的炙烤,我要将你开膛破肚,将肠子一根一根地抽出来,除了心脏以外,其他内脏全部割下来,然后剁碎了再让你都给吃下去。
我要将你的四肢给卸除,然后剁碎了让你吞进腹中,我要将你的头发全都给拔掉,然后开膛破肚塞进肚中。”
王晋他这个时候面目狰狞,目露凶光,显得可怕极了,不过也只是如同疯狗一般的疯了的作为而已,对于寂江根本起不了任何威胁,只是让他看了一出傻缺变疯狗的疯狗耍疯戏。
寂江说:“看你这样子十分恨我呐,恨不得把我给开膛破肚,恨不得把我给扔进油锅,恨不得把我身体给洞穿三十六洞,恨不得把我给剥皮抽筋,如此之恨,当真是恨。
不过,诸恨于我不加身啊,又伤不到我,所以此恨伤身伤心只伤你自己啊,何苦如此伤害自己呢?千万莫要中了我的攻心计啊,不然让我得逞成功于你没有任何好处。
应该要做到的是临危不乱,思考现下应该怎么解决,是将我立即给杀掉,还是自认不敌逃跑?
只要想出来,该怎么办就好办了,不然你再怎么恨话连篇,对我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是伤了你自己而已。
如此之忠告,听不听在你,说不说在我。”
“你是在怜悯我吗?我岂需要你的怜悯,你的怜悯对于我来说形同嘲笑,把我当傻缺看吧你?我就算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求你的,你的怜悯我不接受,你可以立即宰了我,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何须假作为发什么怜悯心?”王晋说。
寂江说:“我这样说,并不是怜悯你,是要你明白你走投无路了,还要我这个对手来给你提供方法,难道不可悲吗?
我摆明了就是让你显得更可悲,我摆明了就是要显得我比你强,你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简单来说,我就是在你面前显摆了。”
“你何须如此侮辱于我?士可杀不可辱,来吧,立即将我斩杀掉。”王晋一副嚣张的送死模样。
寂江说:“士可杀不可辱,你也配谈这个?要将我油锅炸煮剥皮抽筋的等等极刑你都说了出来,难道这不是在侮辱我吗?
总之,今天是你这个傻缺失败的时候,你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可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我要让你体会一点一点被剥除阳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