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突然把身子搭在一只红眼狼的后背上,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
牠怎么说的,我就怎么翻译的。
我把牠的意思全都说给了水生和芳久。
她二人相视一笑。
“妈的,狗屁狼狈为奸!”水生第一次说脏话。
“我们不能硬攻!听我的!从现在开始,我们跑!有多快跑多快!”我们挥舞着手中的地雨伞撕开一条口子来,没了命一样的往前跑。
路的尽头是滔滔不绝的大江。
脚下沾满泥浆的我们根本跑不快。
我们这样,牠们何尝不是这样。
我们没多远便跑到了江边。
这对别人来说就是一条绝路。
但对我们不末样。
那只驮着红眼狈的头狼跑在最后。
牠不下命令,牠们是不会动的。
尽管牠们已经在跃跃欲试了。
头狼似乎在嘲笑我们。
嘲笑我们人类的愚蠢。
牠一个畜牲懂什么啊?
江边有大量的泥沙。只要被水一溶便坚硬无比。
之所以千百年来冲不垮它,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人们利用这个原理筑坝成堤,我们顺着台阶爬上去,居高临下,牠们一时上不来。
牠们上不来并不仅仅因为我们手中的雨伞。
而是天上时断时时续的雷。
我们恰恰因为如此才跑上堤坝的。
堤坝之下是水闸。
掉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牠们一时上不来可能和这个也有关系。
水闸足足十余米高。
除了从台阶上上来,牠们别无他法。
我把三把雨伞全都拿在手里。
这个时候饿极了的牠们还是扑了上来。
一道闪电来的正是时候。
就算没有闪电,牠们也一样上不来。
那道闪电击中了我手中的雨伞。
三把雨伞全被击中。
我的手麻麻的,差点儿没把伞丢到水里去。
伞柄应该聚集了很多电能了吧!
那雷声就要响起时,我朝牠们丢掉伞。
伞柄直接戳到那红眼狈背上。
一阵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
狈连同牠身下的头狼一同滚到水里。
水中冒出一股青烟后就再也没看到牠们。
但这样一来,我们就两手空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