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手中是没有武器,但天上有雷。
脑中有智慧,胸中有胆量。
头狼与军师全没了,牠们自然就更红眼了。
我把后背给了牠们。
水生和芳久也是一样。
这俩妞聪明着呢!
动物最看不惯的,就是把后背给牠们的人。
我们这种做法极具危险性。
不把牠们引上来,我们要如何能干掉牠们。
那一匹充当临时指挥官的,应该是头狼的夫人吧!
牠的血盆大口里噙着的,是一条还没有咽气儿的青花蛇。
牠已经奄奄一息了。
牠的毒液对红眼狼没有一丝丝作用。
在红眼狼眼里牠们不过就是餐桌上的一道菜。
这地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出现过红眼狼了。
只要一出现方圆多少里都不会安宁。
如今因为一个人,本来已小濒临灭绝的牠们又死灰复燃了!
但是牠们遇到了我,那牠们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那头雌狼扑上来便将前爪搭在我肩上。
我缩紧脖子,不叫牠咬住我的颈部。
随即给牠来个大反转。
我用劲力气把牠摔到地上。
不死,牠也活不了多久的。
芳久把牠到水里。
又是一股水花漂上来。
母狼掉下去后也什么都没有了。
我从牠嘴里救下那条蛇来。
我把牠缠在腰间。
牠就老老实实地缠紧我的腰也不吱声。
我摸一下牠的头。
回头对水生和芳久说道:“走!不和牠们玩儿了!”
我们相互看看彼此。
主意也就有了。
没一会儿又有几条红眼狼葬身於我们身前那绵绵不息的江里。
“怎么?打了我的蛊狼还想走?哪儿那么容易!”堤坝下,红眼狼们为牠伞出一条路来。
那人的吐字中还含有外国人的口音。
是他!
斯托夫。
“你个老杂毛总算出现了哈!”我把两位姑娘挡在身后,怒目圆睁地看盯着他。
他手里也有几条青花蛇。
他当然知道在这个日子手里拿几条青花蛇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村里还会有几个壮丁死於非命。
村里已经没有几个壮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