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们还不能走!”白老爹道。
这早就是我预料之中的事了!
呵呵!别看您二位老爷子的资格老。你们心里想的是啥可全在我老井生的心里呢!
“白三哥!你还是先把狗毛给他们吧!”我说完,也不管百里知人同不同意,从他口袋里掏出狗毛来就交到这两位老爷子的手里。
这上面根本就不是人血。
说是狗血我一点儿也不和他们犟。
但愉是除了狗血之外可还有一种不动物的血。
我没有明说那是什么动物的血。
“白八叔!别听这小崽子在这儿信口雌黄!明明就是他们做下的,还不敢承认!”平时像村委会这种的地方可是请他他都不来的。
今天竟然因我为我们几个的出现,他自己竟然还人主动来了。
不但是他,他还带来一个。
这人就是黑山王。而那个被和他一起来的人正是白寡妇。
白寡妇也在那儿吱里哇啦地比划了好半天。
呵呵!不就是想说这事儿就是我们做的吗?
再说小爷我压根儿就没想走啊!
黑山王背了个竹篓筐,里面全是新鲜的草叶子。
至於草叶子下面是什么,他们不知道,我可知道。
没看这竹篓筐下面还露水呢吗?
哗哗的露水。
没一会儿半个村委会的地面全是水了。
筐里面扑通扑通的,这他妈里面装的,根本就是活物。
他不敢不承认他筐里面装的是活物。
但他敢以这身装束来这儿,就说明他根本就不会再乎这个的。
黑山王的话都已经说完了,那手指头还不肯放下呢!
在他眼里,我们就该枪毙。
但要真那样我们早就被毙几个来回了。
“大叔您这是要采山是吧!”我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我要用事实人叫他闭嘴。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从嗓子眼里发出一个‘嗯’字来。
“您平时采山都走哪条路?”我又问他一句。
全村就只有一条通向外界的路,除了这条路除非他走水路去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