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佯装一脸疲惫:“不是臣妾不愿,只是臣妾身子弱,承受不了连番恩宠,还望皇上体谅臣妾一二,暂时去别宫歇息吧!”
“哦!原来如此!那朕今晚只是睡觉,决不动你,只管安心睡觉便是。”
“那也不好,臣妾习惯了一人睡觉,昨晚皇上在侧,臣妾一夜无眠。皇上若非要留宿,那臣妾睡外间小榻即可。”
司马衷一脸无奈的说道:“你我已是夫妻,你还是嫌弃朕,不愿陪伴朕?”
羊献容咬唇:“愿不愿意,昨晚不是已经将,将臣妾的身子完美的给了皇上么,皇上还有什么不满。臣妾只是不想落人口舌,说我用心歹毒,勾引皇上,害死姐姐。”
“容儿良善,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情,这些都是朕的主意,又和你何干!”
“可世人并不这样认为,皇上命臣父抄了贾家,又马上封后,百姓早就议论纷纷,骂我妖媚惑主,害死先皇后。若是皇上再夜夜恩宠,再加上有心人推波助澜,到时臣妾想活命都难。还望皇上垂怜臣妾一番苦心。”
羊献容跪在地下,泫泫欲泣,梨花带雨。纵是铁血男儿,也是心软如水。
司马衷又如何能忍,心中一软,脱口而出:“朕答应你便是,快快起来,不要再哭!朕接你进宫,只想让你开心快乐,保你一生平安,你说怎样就怎样。”
“谢皇上体恤!臣妾不胜感激!”羊献容顺势起身。
司马衷将她搂在怀中,幽幽说道:“宫中女子,那个像你这样将朕往外推!”
羊献容依偎在他怀中轻声说道:“不是往外推,只是臣妾的保命之道!迫不得已!臣妾刚居凤位,若不能以身作则,岂不落人口实,又怎能掌管好后宫六院。”
“好,想不到容儿还有这般难处,朕一切都依你便是。”
“谢谢皇上恩典!”羊献容随口敷衍。
司马衷却满心欢喜。
立春见羊献容一直打眼色,马上过来请示,是否传膳。
羊献容如遇大赦,马上趁势将司马衷推开。
司马衷怀中一空,虽然不满,必竟自己答应过,也就不在强求。就陪她用完晚膳。
司马衷被羊献容灌了几杯酒,反倒越发清醒。躺在床上越发碾转难眠。
偷偷起身,看着外间小榻上绻缩的小身影,一只纤纤玉手伸出被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想伸手去帮她盖好锦被。
却刚好碰到羊献容灼伤的手臂,将朦胧中的羊献容,痛的哼了一声,猛的睁开双眼,厉声喝道:“干什么?”
司马衷一惊,尴尬的笑了一下:“朕见被子掉了大半地下,想帮你盖一下,没别的用意,不想却惊动容儿。”
“哦!谢谢皇上好意!臣妾自己来。”羊献容慌忙从,司马衷手中扯过锦被,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一脸警惕地盯着司马衷。却不心碰到伤口,不由自主地痛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