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飞见一迦太师态度十分强硬,却视一迦太师为眼中钉肉中刺,欲拔之而后快。
舒啸之因近日与韦飞走的甚近,其烦脑自然一眼便看的出,因此向韦飞建议道:“一迦师叔不顾师门重返中原大计,却一在袒护长门而坏了韦兄的计划,师兄何不顺水推舟建立功勋,为日后师叔下野,自己取而代之做准备,在图长门之计?”
韦飞道:“暴桀无道,夏朝已死,非是我等久留之地,若在此建立功勋,终究是竹篮打水,徒劳无益,亦非长久之计。”
舒啸之不以为然的笑道:“正是如此,师兄更应为之。”
韦飞不解此意:“舒师弟明知不可为,却偏偏为之,莫非有独到见解?”
“独到见解谈不上!”舒啸之索性开门见山的道:“既然师兄都看出了夏王朝已死,长门派那群臭道士何尝看不出?现眼下我宗门在长留山实力强劲,保存完好,对返回中原不过是为争一口气罢了,而长门则不一样,今日夏王朝就算不亡,但四面受敌,现又被封为诸候,长门身处漩涡,岂可自拔?师兄一但将一迦师叔取而代之,即可利用权职之便,将长门推向讨伐夏桀之各个战场去,利用敌国势力而消弱长门,相比眼下,岂不更直接更简单?长门一但被各大战场分化,实力将大打折扣,其下场不言而喻,自然比现在更惨。亦如小弟方才所言,长门心知肚明夏王灭亡已是不争事实,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长门若看出前途渺茫,又知道师兄的用意,必然会为自己谋其出路,到那时长门若投奔他国以求自保,师兄以通敌叛国之罪,名正言顺的讨伐长门,长门岂能翻的了身?但介于夏王朝不亡,我师门并不稀罕他什么功勋,夏王朝就算灭亡,我师门亦可随时全身而退,师兄岂可说是竹篮打水,徒劳无益?”
韦飞听了舒啸之的诡计,顿时醍醐灌顶:“舒师弟简直一语点醒梦中人_,我只知道在小圈子里打转,为何没想到这一层面上来?”然后又问舒啸之:“那以舒师弟之意,现眼下我等该当如何行事?”
舒啸之笑道:“古人云,顺之则昌,逆之则亡,现眼下一迦师叔让我们前往商邑战场稳住局势,我等岂有不去之理?”
韦飞又问道:“而后又将之奈何?”
舒啸之道:“一迦师叔有不治之症在身,来日将不治而疾!”
韦飞闻之愕然:“怕是不妥吧?”
舒啸之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师叔功成名就年岁已高,正是该卸甲下野,禅让移位之龄,何谈不妥?”
韦飞闻言,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这病秧子似的老东西歹毒之极,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看来日后我神宗四门一但僵局,我第一个不除掉他,我宗门弟子岂不危险之极!”虽心里如此想,自己岂敢表露于外?然后道:“就怕长门怀疑此事,那可就坏了大局了。”
舒啸之冷笑道:“杀人并不一定要自己动手,这可是师兄你惯用的手段,怎么这会儿就忘了?再说区区一个长门,能有几分能耐?师兄尽管相信小弟的能力好了。”一语未了,营外忽而来报说:“太师请二位师叔前去太师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