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啸之顿时笑道:“看来前线战事吃紧,师叔已迫不及待要为我们设宴践行了。”
韦飞笑道:“难不成舒师弟已胸有成竹?”
舒啸之含笑道:“师兄去了便知,何以向问?你我且速去赴宴,免得让师叔等的太久,反而怪罪我们松懈之罪。”语毕;便请韦飞先行,自己则随其身后往一迦太师府而去。
时下;一迦太师在府邸早已备好宴席,韦飞与舒啸之面见了太师之后,若虚子道人携了凌宵和与襄城府尹曾太贤一起而来,因幽宗的费仙与夫人回了长留山,其子费毅代父赴宴,妙灵仙子因智虚子道人未在场合,甚觉无趣,只说不善饮酒,便推托过了。
一迦太师见所邀之客都已到齐,时而太傅宫女弟子鱼贯而出,清一色道袍裹身,云髻高绾。将至客坐,纤指捻斛,整箸斟酒,各侍一案。一迦太师居北而坐,持斛迎宾,与众举酒颜欢,甚是好客。至酒过三巡,谈及国事,不免将众人功绩拿出来好一番赞颂,然后又道:“夏王朝如今百废待兴,奈何朝中文臣迂腐,武将乏匮,将来夏王朝还需诸位齐心协力扶佐,方能国泰民安,造福天下。为师虽无内施仁政,对外安邦之材,但夏王尊我为师,今日所言,权当为师托孤之遗!”然后邀众举杯,以酒言谢。
众人闻之,无不为之动容,韦飞当先道:“师叔之言,弟子当以谨记与心,我等虽无将帅之才,还是那句话,只要师叔需要,弟子们毫不犹豫,唯师叔号令,义不容辞。”
一迦太师道:“师叔知道你们的忠心,不日你们将不辞辛苦奔赴东线为国驱魔荡寇,师叔亦知你们数月来为抵抗三苗入侵甚是身心疲惫,师叔也想让你们稍做休息在赴前线,可恨前线军情甚是危急,师叔也无能为力,因此向夏王禀报,以封韦飞师侄商王之衔,若能平定商邑之乱,师侄只要忠其夏王,即可将子履取而代之。”然后起身来,捧出商邑王牌,亲自走到韦飞席前授予韦飞。
韦飞听了一迦太师之言,又见此一举,知太师授衔是假,别有用心是真,忙起身鞠躬侍立,言道无功无劳,实不敢授封。
一迦太师知韦飞若不服下这一记定心丸,不以此捆绑住韦飞,韦飞必然不会专心抗击商邑:“莫非师侄嫌此爵轻贱了师侄的功劳?”
韦飞吓的面露难色:“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舒啸之见韦飞故意不授,当下劝说道:“师叔唯贤是用,能把此爵位授予师兄,那是对师兄的肯定,师兄岂可辜负了师叔一片心意?”,反而旋即起身,抖一抖手以示慎重,从一迦太师手上接过令牌,系在韦飞腰间:“师兄抗旨不尊?那可是欺君之罪。”
韦飞闻的舒啸之言语,知他不过是想趁机与一迦太师接触,以此机而投毒罢了,因心里明白舒啸之用意,却只得假惺惺极不情愿的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