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要让众位马集的同行做个见证,关键时刻马贩子们都想到了江虎仗着他的舅舅是乐阳郡的捕快头目,和结拜兄弟田豹、李魁平日里为非作歹,欺压他们排挤他们的往事,大家面面相觑都才一声不吭。
“众位兄弟,怎么都不说话都成哑巴了吗”江虎的脸色骤然大变,凶巴巴地再次一边冲围观的马贩子们作揖施礼一边恶狠狠地道:“我李魁兄弟到底说过还是没有说过怎么众位兄弟都成了哑巴了有我江虎在,众位兄弟甭担心,只要给我李魁兄弟做个见证,往后我江虎也就视他为兄弟,乐阳地界看谁敢不敬!”
江虎一番煽动的话语一经说出口,围观的马贩子们开始骚动开了,这阵势肯定对步天行不利。步天行当即也冲围观的众位马贩子作揖施礼道:“众位兄弟,今天路过乐阳宝地,不曾想贼人盗了我和同伴的马匹,眼看要耽搁我等大事。众位兄长若是有良心,请主持公道,步天行在此感激不尽。”
“江虎,休要再跟他们废话。我带他们到郡衙,看他们还敢信口雌黄”有人插话道。霎时,被江虎煽动的一帮马贩子们转而安静了下来。
依然没有回头瞧上一眼,步天行听着脚步声,有人从他身后走来,走到他的前面跟江虎站在一起。从装束步天行看得出插话的人是个膀大腰圆的捕头。他当下寻思道:“原来是个捕头。哼!替江虎帮腔,我倒要瞧瞧江虎三兄弟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你是谁”步天行双手背在身后,毫不客气质问捕头道,“江虎三兄弟盗走了我们的马,我是来索要我们的马的,本来不想惊动衙门的,我只想要回我的马就是了。”
“好大的口气。”捕头答非所问,大声喝道,“问我是谁,我倒要问你们是干什么的竟然在乐阳地界诬陷他人,还指示恶貂咬伤人,胆子不小。来人,把这一男三女,还有恶貂一起给我带回郡衙。本捕头要亲自审他们,他们该不是南越叛军的眼线吧”
步天行不屑地瞅了捕头一眼,他现在还不想亮明身份,既然捕头已经下令要把他和三个女伴带到郡衙去,他也好借此到郡衙去见见郡守大人。
捕头不讲理,未必郡守大人也不讲理吧!步天行顺势而为,走一步看一步,他朝三个女伴使了个眼色,本想反抗的红鲤冲他点了点头,抱起脚边仰头望他的雪貂,和香凝、乐女三个人跟在了他的身后。
六个右手按着佩刀刀柄的衙役雄赳赳气昂昂押着他们朝郡衙走去了。“捕头大人啊,这一男三女狼狈为奸诬陷李魁,你可得替李魁和你外甥做主啊!”身后听到李魁带着哭腔喊道。
“这还用得着你李魁提醒,小看我秦荣了!若是审出他们四个人是南越叛军的奸细,哼!朝廷律典岂能轻饶他们。”捕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