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阴不邪诡秘地一笑,说,“大事共图大事什么大事孟兄,我阴不邪除了尚武之外再别无爱好,何谈什么共图大事”
“阴少主,我孟冬打开天窗说亮话。”孟冬瞅着阴不邪,说,“难道少主不想做天下武林盟主吗”
孟冬这么一说,虎重天在屋顶看得清清楚楚的,崆峒派少主阴不邪的笑容瞬间消失,缄默片刻,他听阴少主说:“孟兄,见笑了!不满孟兄说,我阴家无论在东北在朝廷乃至在武林在江湖声望远播,权势、钱财、名望……看我崆峒阴家要什么有什么。
听孟兄刚才所言,我阴不邪此番跋涉千山万水来到太平城,不过是为了打擂以夺得天下武林盟主之位笑话!天下武林盟主之位或许在天下其他武林中人的眼里了不起,可是对我崆峒门和我阴不邪来说,天下武林盟主算什么不过算个鸟而已。”
“是吗!”孟冬说,“既然阴少主不是为天下武林盟主之位,那为何又要打擂呢是的,孟冬久走江湖,也常听武林中人议论东北崆峒门如何了得,照这么说,阴少主真的是要权势有权势,要钱财有钱财,要名望有名望,真的是什么都不缺。
相比而言,前两届,我师父贵为天下武林盟主,那又怎样呢跟崆峒阴家比起来,我师父的天下武林盟主也只是一个名头而已。”说到这里,孟冬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又接着说:
“阴少主如此劳心伤力前来京城打擂,要说不是为了天下武林盟主之位,我孟冬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阴少主亲身前来京城打擂,敢问阴少主,你是为何而来”
“这……哈哈!”阴不邪迟疑着盯着孟冬没有把话说出,但是,趴伏在屋顶的虎千岁听了阴少主跟孟冬的对话,已经隐隐约约觉察到了崆峒门阴少主此番前来京城参加天下武林盟主大会图谋可不一般。“阴不邪究竟想干什么”虎千岁在心里反问自己。
次日,也就是天下武林盟主大会举行的第九天,也是最后一天,应战的武林中人没有一个打得过崆峒门少主阴不邪的,三个高手接连败北。眼看着到午时了,仍然没有人再应战。
午时的前半个时辰到了,阴不邪又一次胜出。朱雀门上,帝枯大帝似乎对阴不邪也产生了兴趣,他问坐在身边的虎千岁,说:“千岁,这个阴不邪是何来历竟然如此了得,打得没有人再敢应战,看他年纪不大,能耐不小,真是后生可畏啊!”
“回陛下。”虎重天惹有所思地说,“阴不邪陛下不熟悉,但是我说一个人陛下可不陌生。”
“千岁说谁”帝枯诧异地望着虎宰相,等着他说出他要说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