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参军阴大为。”虎重天语气沉沉地说。帝枯大帝从虎千岁的说话的口气中听出了千岁对阴大参军心存芥蒂。这样好啊!免得你虎重天自以为是,刚愎自用,飞扬跋扈,总还有人让你忌惮不是
“阴大为!”帝枯大帝像似自言自语又像似对虎千岁说,“阴不邪!都姓阴,千岁,难道他们是一家子不成”
“哈哈。陛下。”虎千岁说,“何止是一家子呀!这个阴不邪就是阴大参军的小公子。”
“是吗”帝枯大帝笑了,说,“好啊!千岁。朕没有想到阴大参军还有这么一个足以称霸江湖的儿子。阴大将军有福啊!千岁,我朝有千岁这样的宰相,又有阴大参军这样的将领,还有阴不邪这样年轻有为的后生,从此之后,看谁还敢觊觎我九州江山。”
帝枯大帝的这最后一句话,虎千岁听了心里如在嚼蜡很不是滋味。少帝也已人到中年了,对他这个手握重权的千岁,他似乎不再像年少时登基那几年对他忌惮有余。
这些年来,虎千岁从来没有培养自己的势力,然而,单就一个大参军阴大为,就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阴大为是先帝任命的大参军,也是先帝衰老之后的大红人,先帝有可能密诏他辅佐少帝也难说。
迄今,先帝已逝去多年,阴大为却一直身居大参军之位,深居简出,唯大帝的旨意行事。跟大参军交往的少,虎千岁心里也吃不准大参军阴大为对少帝到底是忠呢还是在耍滑头。
从午时的后半个时辰到未时的前半个时辰,这段时间停止打擂,大帝帝枯兴致不减,专门差人把阴不邪叫到朱雀门上召见了阴不邪。
别看阴不邪在擂台上争强斗狠,见到大帝,他倒跟个书生一样,脸带笑容,腼腆得很,彬彬有礼地以臣民的身份向陛下下跪之后朗声道:“小民阴不邪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帝枯大帝笑盈盈地说,“阴公子不必拘礼,见过虎千岁。”
大帝向他介绍了闻名遐迩的虎千岁,才起身的阴不邪望一眼细眼虎眉跟大帝一排坐着的虎千岁,又自然的单腿下跪,作揖施礼冲微微含笑的虎千岁说:“小民阴不邪见过千岁。”
“起来吧,阴公子。”虎千岁应道,“你在擂台上的表现,大帝十分满意,这才特召你来想说说话。你就跟大帝好好聊聊吧。”
“是!”阴不邪一点都不怯场,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他随后在大帝赐给的几凳上坐下,举手投足间不卑不吭。虎千岁看在眼里,心里不大高兴。他是不想让阴不邪和大帝走得太近,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帝偏偏就召见了阴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