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兔子露出担忧之色,道:
“此人打手极多,又有败类知府撑腰,小姐,您要当心啊!还有,自从这个阿尔楞上任以来,半夜采花的事件一下子多了起来,接二连三地发生,已经引起了人们的恐慌,人们告到了知府衙门,衙门说立刻查办元凶,立刻探查淫贼,可就是没有结果,估计又是知府亲近人干的好事,这不,张大户家有个叔伯兄弟在卧佛寺出家,听说淫贼要对自己的侄女动手,可能就在今晚,故此,通知母女躲起来,避免有祸患。”
“这个淫贼能是什么人呢?”小琴问道。
其实,金兔子说道这里,麻九婉红小琴都已经猜到这个采花淫贼是谁了,卧佛寺的两个僧人的对话,已经揭晓了答案!
淫贼就是当今国师的弟弟,婉红要找他报仇的胖和尚骚和尚巴桑!
巴桑要在这附近作案?
就在今晚?
这可是收拾巴桑的绝妙的机会啊!
金兔子闻听小琴的问话,低声道:
“听人说淫贼是个外地来的僧人,不知消息可靠不?一个出家人,竟干如此肮脏如此伤天害理的勾当,天理不容啊!”
麻九眉毛一耸,说道:
“是呀!出家人应该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饮酒,这个僧人贪恋女色,而且手段恶劣,实在可恨。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总有一天,这个恶僧会遭到报应的。”
“这个采花淫贼该自食其果了!”小琴愤然说道。
“天打雷劈的玩意,快作到头了!”婉红也一脸愤怒。
金兔子点点头,道:
“也是!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恶僧就快遭报应了!”
小琴沉思了一下,问道:
“金掌柜,张大户家在哪儿住啊?”
“他家啊,顺着咱们门前的街道往西走两三箭地,道北有个漆黑的大门,那个大院就是了!”
“好了,金掌柜,给弄点吃的喝的吧!越简单越好,不要整酒,来壶清茶就行了,对了,把你做的油炸饼拿来一些,叫我的两个朋友品尝一下你的手艺。”
“好的!咱们师傅做的鱼头挺有特色的,来一只品尝品尝吧!”
“您看着弄吧!这两位朋友都不忌口,别弄太奢侈了,赚钱不容易,好钢用在刀刃上呢!”
“知道了!小姐。”金兔子转身出去了。
吃完午饭,麻九几人来到了张大户家的门首,黑色的实木大门,白色的巨大人字形雨檐,一黑一白,对照鲜明。大门两边卧着两尊半人多高的石狗,石狗昂头挺胸,气宇轩昂,大嘴半张,双目闪闪。
麻九走上前去,叩响了门环。
须臾,门开了一条一尺多宽的缝隙,一位年过半百的男仆出现在门缝里,头发花白,满脸褶皱,但,微陷的双目却炯炯有神。
“打搅了!这是张大户宅院吧?”麻九有点拿腔作调地问道。
“不错,正是!几位贵人有事吗?”老仆眼神如电,扫射着麻九几人。
“我们是处州木碗会的,找张员外有重要的事情,麻烦给通报一下吧!”麻九用手捋着胸前的一串小木碗说道。
这是木碗会的标志,麻九是盆主,胸挂是七只小木碗。
“木碗会的?”老仆重复了一句,眼神温和了许多,似乎深邃了许多,木碗会是一个什么组织,老仆不会不知道。
“对!我们是木碗会的,惩奸除恶、维护正义是我们的天职。”
老仆闻听麻九的话,眼睛一亮,道:
“诸位大侠稍等,待老奴通报一下!”
老仆转身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