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呀,他是个大变态,是个典型的虐待狂,最喜欢虐待年轻漂亮的女子,出手十分的狠辣,我们都叫他摧花辣手!”麻九泰然自若的回答,言语方面又添油加醋一番。
老鸨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茄子,着急的直搓手,说道:
“我的天呀!金銮殿上踩到了狗屎,这运气也太差了!青天白日的咋冒出这么一个主呢?我还领到了楼上,这不是造孽吗?我的天啊,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麻九一看老鸨的窘态,知道火候到了,便说道:
“老妈妈,您也别着急,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你看看,这是什么?”
麻九边说边从小琴手里拿过了擀面杖,在老鸨眼前晃动着。
擀面杖又粗又长,泛着紫红色的光。
老鸨望着直挺挺的擀面杖,眼睛中一片迷茫。
麻九看老鸨有些发傻,就凭空做了一个标准的擀面动作,老鸨的眼睛一亮,说道:“我的妈呀,这是擀面杖呀!这型号也太大了,看起来有点吓人,两位贵人拿这个东西干嘛呀?”
“干嘛?这是降魔的神器,点豆腐的卤水呀!”
麻九说到这儿,指了一下身边的小琴继续说道:“这是我家的大小姐,就是那位虐待狂的妹妹,她是她哥哥的克星,每次少爷发病,都是小姐治好的,只要小姐将擀面杖在少爷眼前一横,少爷立马就清醒了。老爷怕少爷惹祸,所以特地叫我俩跟着,监督少爷的一举一动,一旦少爷犯病,小姐好立马就到。所以,我们想赁一个房间,以便监视少爷的行为,以防不测,最好离少爷喝酒的房间越近越好,至于房间的价格吗,我想这些足够了。”
麻九说完,揭开红布,从竹篮子里拿出了两锭银子,放到了茶几上。
都是五十两一锭的雪花纹银。
老鸨刚才一听自己送上楼的两位客人,有一位是酒酣虐待狂,很是着急上火,很想上去把两位客人请下来,赶走,一想那样的话,刚刚到手的黄货就飞了,还真有点舍不得,故此,十分着急,也很纠结。这回一听,这位小姐是专门克制虐待狂的,要对虐待狂进行监督,才有些放心了。
更令老鸨惊喜的是,人家不但监督,保证两位姑娘的安全,还给了一百两的银子,想赁个屋子,这绝对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正好,虐待狂和金菊银菊在金菊的绣房里喝酒,边上银菊的房间就空了出来,这简直是天大的巧合呀!难怪自己的左眼从早晨到现在一直跳个不停呢,原来有些小财呀!
想到这,老鸨看了一眼小琴,问麻九:
“这位小姐真能克制那个虐待狂?”
“真能,这能骗你吗?他要出事了,本人和小姐都要受到处罚,重重的处罚。”
麻九给了老鸨一个十分严肃的面孔,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
“那你俩跟我来吧!”老鸨快速地收起银子说道。
老鸨领着麻九小琴来到了楼上,原来这是一栋四合楼,二楼有回廊,巨大的天井洒下一片阳光,映照在回廊之上,回廊厚重,松木栏杆的厚度都在半尺以上,大气潇洒。
一些彩色的灯笼悬挂在回廊上,有大有小,有圆有方,要是夜晚的话,肯定很有意境。
老鸨拉开了一扇木门,把麻九小琴领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挺宽敞明亮的,里面有一张巨大的雕花木床,挂着双层帐幔,一张圆形的黄梨木的八仙桌,几把红木椅子,一个黑色几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一只古筝紧靠窗户摆放着,墙上挂着一些字画,还有一只琵琶。靠墙的古董架子上,摆放着一些古董,还有几盆花草,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在屋里弥漫着。
靠着床放着一个大立柜,有一人多高,柜面雕刻着花鸟鱼虫,一只牡丹姹紫嫣红,立柜跟前放着一面铜镜,金光闪闪。
“这是银菊的绣房,左边就是金菊的绣房,两位大爷正在金菊的绣房里呢,你们就呆在这儿吧,如果隔壁真的闹出什么大的动静,一定要赶过去,可别让事情闹大了!拜托,拜托了!”
老鸨说完,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