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九正张着大嘴胡思乱想呢,朱碗主指着茶几上的黄金,朝贪婪的老鸨开口了:
“老妈妈,您看这些够吗?我们只求与两位姑娘见见面,喝喝酒,感受一下两位姑娘的风采,向两位姑娘学习一下琴棋书画,两位姑娘的大名如雷贯耳,在处州,那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想必姑娘们定有超出常人的特别之处,我们哥俩最羡慕最钦佩有才学有品位有教养的人了,还望老妈妈成全我们吧!”
说的真好听,把好色说成了学习,虚伪,虚伪!
来到这风月之地,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朱碗主,你还真是爷们。
老鸨看看朱碗主两人,又看看茶几上的金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唉!这事真有点难为老身了,金菊银菊这两个孩子脾气秉性有些特别,那不是一般的特性,她们虽在风尘,其实内心还是很清高自傲的,一般很少接待···那个···那个···唉!看着两位火辣辣的诚心,我就破一次例吧!还望大爷矜持一些,多动口,少动手,高高兴兴的才好!”
嚯!在老鸨的眼里,金钱就是诚心,银子越多,证明你对姑娘的爱慕越深。
“老妈妈,感谢了,我们牢记了,多动口,少动手,高高兴兴,高高兴兴!”
朱碗主满口答应,唾沫星子乱飞起来。
他可能太激动了,说话有些着急了。
胖三更是两眼放光,居然转头朝楼上瞅去,他更着急。
老鸨收起了茶几上的金子,说了一声:“走吧!我领你们上去!”
“金菊银菊,来贵客喽!”
老鸨领着朱碗主和胖三一边朝楼上走去,一边扯着嗓子高喊。
样子仿佛沿街叫卖的小贩,其实,她就是一个卑劣的小贩,只不过,她卖的是媚笑,是人肉。
过了一会儿,老鸨走下楼,来到了麻九小琴跟前,这时候,麻九已经摘掉了红布盖头。
“让两位贵人久等了,抱歉抱歉!”
老鸨给两人万福,依然满脸春风。
“不碍事,您客气了!”麻九抱拳还礼。
老鸨野鸡一般的眼神在麻九和小琴的身上扫射了几遍,依然是满脸的狐疑,猜不到这金童玉女来她这里到底想干嘛,尤其看到小琴手中的擀面杖,就更迷糊了。
“不知两位贵客到此,有何吩咐啊?”老鸨单刀直入,开口问道。
“我们想在贵地赁一个房间,临时休息一下,不知老妈妈能否提供方便啊?”麻九不遮不掩,直接说出了来意。
“这位大爷,您肯定弄错了,我这是风月场,不是客栈,我这每个屋子都金屋藏娇,哪有空闲屋子呀?您二位品完茶,就请方便吧!恕老身不能久陪了,恕罪,恕罪!”
老鸨说完,迈步就要离开。
麻九见状,做了一个挽留的手势,赶紧说道:
“老妈妈,您请留步!跟您说实话吧,刚才您送上楼的两位,那个个头高的,是我们家的少爷,他有个毛病,就是虐待狂,酒喝高兴了的话,喜欢虐待人,这些年,惹了不少的祸,还弄死过人呢,我们老爷为他操碎了心啊!”
老鸨闻听麻九的话,身子就是一阵哆嗦啊,着急得都说不出话了,不住地抬头朝楼上望去,一副惶恐的模样。
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麻九:
“这位贵人,您说···刚才···上楼的高个的客官,有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