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是真的跪起来了,整个大腿都立了起来,小逼硌在蛇腹上,邢奕却还没停下动作。
它光靠蛇身,就能将猎物卷到窒息、挤断脊骨,区区一个小人儿的重量,蛇腹用力,往上一挑,就让陈可又升高一截。
陈可现在的这个姿势,实在难以用上力气。
他脚背绷直贴在床面上,小腿以一个跪姿撑着,却被蛇身挑得腾空了一半,支也支不起来,坐也坐不下去。
本来他岔开大腿,还可以稳稳坐在蛇腹上,可身体被挑高了,大腿不自觉地想要够着床支撑,就只能跟着并拢。
结果双腿越并越紧,腿根的缝隙勉强夹着邢奕的身子,顺着蛇身,把大腿根儿的软肉挤成一小坨,又把邢奕给包起来了!
浑身上下,他只能靠贴在邢奕身上的小逼来支撑自己的全部重量了。
他试图绷着脚背用力顶,压得腿筋生疼;可是他一旦张开大腿,身子就往下坠,逼肉被蛇腹硌得难受。
于是可怜的小人儿只能悬在半空中,被一根“绳子”卡在逼里,上下不能动。
关键是这“绳子”心眼坏得很。
先被说了早泄,又被抠了鸡巴眼儿,邢奕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
这小骚货看着挺匀称,奶子、屁股、大腿的肉还都不少!
它腹部贴着那口喷水的小逼,享受着一道道温热的液体浇淋下来,蛇背被陈可的大腿肉挤住,一挣扎,就暖呼呼、肉嘟嘟地蹭着它的鳞前后磨,包得又严实又温暖。
“真棒。”邢奕礼尚往来地夸他。
“逼够肥,裹的舒坦。这大腿肉也妙,软嫩柔弹,生来就是给人操的。”
“呜呜……你,你让我起来……”
陈可没料到它会搞这么一出,被悬着身体,一颗心也吊在天上。
那蛇腹可不像普通的绳子,它是会动的!
蛇肉蠕动起来,就算陈可自己不挣扎,也带着鳞片来刮他的阴蒂和逼口。
“啊……”颤抖的声音从陈可嘴里泄出来。
蛇肉每动一下,他的声音就拐上几道弯,绵绵地勾着毒蛇加快了蠕动速度。
他力气越来越小,越坐越沉,觉得阴蒂里残留的毒液都要被挤出来了,小阴唇肯定已经被磨烂了!
陈可紧抓着两团茎,肉多的屁股狠狠一夹,水从逼里喷了出来。
那水喷得比往常都多,整条蛇身都变得黏糊起来,愣是顺着鳞片边缘往下滴。
邢奕嘶哑地笑了。
“不是说让我蹭屁股缝吗?”它模仿着陈可婉转的说法,把这人整个拱了起来,“站起来,自己走。”
它自己盘到了床头的柜子上,长长一根蛇身硬是让陈可站直了身子,还没等他站稳两秒,就又抬高了两寸,让陈可只能垫着脚尖跨在上面。
“走吧,走过去,给你吃鸡巴。”
陈可才泄写完身子,还以为这臭蛇放过自己了,便松开抓着蛇茎的手,向前伸着,想去讨个抱抱。
结果被邢奕颠的一个跟头,啪叽拍在了蛇身上。
这一下可把小阴蒂给压惨了,他一个没忍出,皱着眉头就掉了两滴泪。
黑紫的小阴蒂牢牢挤在蛇腹上,叫那鳞一磨,吐出几滴极黑的汁儿来。
这是邢奕给阴蒂里注的剧毒,陈可怕痛,一直没敢下手去挤,今夜倒是阴差阳给解了出来。
邢奕眯起眸子:“嗯?不要我的毒液?”
陈可小奶子还贴在冰凉的蛇身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搂着邢奕,沁着泪花抬头。
“没,没不要……是你挤出来的……呜呜……”
他说的是实话,邢奕的毒可不好找,这种剧毒带来的快感和痛感一样强烈,陈可简直爱得要死,怎么会嫌弃呢?
邢奕也看出他是真的喜欢,软了脾气哄了一句:“乖,先站起来走。”
陈可趴着身子不肯起来,磨磨唧唧地往前爬了一步,发现阴蒂被碾的更重了。
“不成,不成!下面要磨坏了!”
邢奕突然有些爱看他哭的模样,尾巴一卷,从他的屁股后头绕过来,圈着软乎乎的腿肉,挑他的阴蒂:“站起来,只磨骚逼。”
陈可被挑的颤抖,扶着那根尾巴站直身子,垫脚往前挪。
他还是想要一个抱抱。
邢奕却不领情:“往后退,退着走。”
废话,它的鸡巴垫在陈可屁股后头呢,往前走怎么磨屁股缝?
陈可扁着嘴不太乐意:“不要,你抱着我……”
邢奕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化人形,果断拒绝:“不可能。”
“那我不走,不走了!唔!”
陈可半是撒娇半是耍脾气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他他……
他被亲了!
这是一个纯情的吻,这蛇连信子都没伸出来,只用了蛇吻在他嘴上轻轻一点。
邢奕不太自然地缩回蛇头,偏着看向一边的墙角:“愿意走了?”
陈可立马换上一副不值钱的表情:“嗯嗯!”
他终于肯听话,扭着屁股往后一撅,肉屁股蛋儿就把那两团蛇茎压住了。
“嗯……对,继续走。”邢奕被这小肥屁股挤的舒服,叹息出一声呻吟。
陈可好喜欢听它暗哑的喘息声,忙伸了小手,捧着那两团茎往屁股缝里塞。
“嗯……你,你顶一顶,我帮你包着。”
陈可一手捧着球茎,一手去掰了自己的屁股蛋,把软乎乎的臀缝都掰出来了。
这得寸进尺的毒蛇还嫌不够,要求道:“屁眼儿也扒开。”
谁知那浪荡的小人儿不干,松了手,摇着屁股,只用缝给它夹:“啊……不要呢,那儿不能搅……”
邢奕往他屁股里挤:“为何不能?喷的时候倒会张着个眼儿呲水,不让操?”
陈可不承认,他觉得就是被邢奕用尾巴尖搅过,后穴才开始痒的。
见他摇头,邢奕换了主意:“行,不给操,那你便走过去,把逼套上来。”
“二选一。”它看出陈可的纠结,着重强调。
要么说陈可还是太天真的,既然被毒蛇惦记上了屁眼儿,怎么可能逃得开?他低下头,小心翼翼把屁股往后一撅,踉跄着迈了一步,球茎正好一前一后卡在他的逼和屁眼儿的两处凹陷里。
邢奕趁机往起一抬身子,好,这下他真是一动都不能动了。
好在他的小屁眼儿还没开过荤,紧的连手指头都塞不进去,蜷缩着一圈褶皱,坐在毒蛇的大圆鸡巴上不让进。
但那口被人家干过的逼可就不一样了,才刚贴到蛇茎上,就背叛了主人的意愿,欢天喜地把那团有刺的肉嘬了进去。
陈可骚叫一声,控制不住身体,摇起了屁股。
“啊!嗯!邢奕……”他的身子快乐极了,这还是第一个穴里含着东西度过的夜晚,他甚至自己摇得失了神,忘记了邢奕还在盯着他瞧,越扭越骚,那姿势熟练的,看着就像是吃过不少人的鸡巴。
这景色着实养眼,毒蛇看得高兴,决定赏赐这小人儿更多快乐:“逼可比屁眼儿听话多了,让我操进去,还给你注毒。”
它还很尊重陈可的癖好,细心问:“这次想被咬哪里?屁眼儿还是逼?逼里长生殖腔了吗?”
倒也不是它好心,故意避开受了伤的阴蒂,而是觉得那处已经玩过一次了,这毒液可珍贵,它不稀得。相比起来,还是能生卵的生殖腔咬起来更有滋味儿。
这问题问的,正中红心。
上一秒,坐在自己身上扭腰的陈可还快乐地摇着屁股,下一秒,邢奕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耳光上来,打得它整个身子一歪,好不容易捅进小逼的球茎也掉了出来。
“你还敢说!我,我的处子膜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