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掰着自个儿的穴,坐在床边不动了。
这可给邢奕急坏了。
它还没操爽呢,这小婊子怎么罢工了?
“小婊子”愣了半晌,头一顿一顿地扭过来,盯着邢奕身下那两团茎瞧。
“没吃够?”邢奕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
再怎么说,他对自己这两团鼓鼓囊囊的蛇茎还是很有自信的。这小骚货才在山里吃过一回,就上赶着让自己来操,还求着它每夜都来行欢,可不就是上瘾了吗?
邢奕本来还趴在小人儿的腿间,仔细观察那口非要喊痛的小穴,结果被陈可这么一看,立刻端了身段,晃晃悠悠地挺直身体,把那两团茎凑到陈可面前炫耀。
“想吃了?把屁股撅起来。”
它还惦记着那口呲水的小屁眼儿呢!
陈可视线随着那两团茎转啊转,手指头还在穴里头插着,抵着那层膜轻轻地摸。
“邢奕。”
他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异常。
他突然想起来了,这蛇第一次是秒射在自己嘴里的,第二次、三次都是塞到自己穴里,把小口撑得老大。每次自己才刚一喷水,邢奕就射得一塌糊涂……
那岂不是……
他严肃地看着那蛇头,语气肯定道:
“你好像不行。”
邢奕懵了。
它感觉自己都快被气成圆头的蟒蛇了,一向沉闷的语气都绷不住了,一张嘴就开始结巴:“我,我不行!?”
这人是不是眼瞎了!?这么大两团茎,大的、圆的、硬的!
看不见吗!
上次被人说不行,还是邢暖玩它人形小鸡儿的时候。
它出离的愤怒起来,挺着蛇腹,把引以为傲的两根茎往陈可脸上怼。
那天在山里,就他妈的该把这人眼睛挖出来,操得他眼眶流出血泪,才会老实!
陈可还在忧愁呢,好不容易有了个喜欢的对象,居然是个痿的。
哎,也不全是痿的。
陈可眯起一只眼睛,眼皮被那阴茎上的肉刺扎得又疼又痒。
能硬,但秒射……
最气人的是这蛇嘴也硬,这有病就要治,家有小神农呢,肯定有机会痊愈的啊!
陈可唉声叹气,手指头“啵”一声从穴里拔了出来,捏住两根不老实的蛇茎往下一拉,张大嘴巴含了进去。
想要治病,得先让它意识到自己有病。
他这么想着,先含进嘴里一根,用手指头勾着自己的嘴角,艰难地把另一根也塞了进去。
两团茎上都有小孔,射精时噗嗤噗嗤的,非常有力气。
陈可吸着这两团茎,舌头一绕,快速擦过它们的头部,在那圆乎乎的茎头上找准小眼儿,舌尖一顶,就把精给榨出来了。
横竖也是被邢奕内射过三次了,这次他早有准备,喉咙肉抵在一起,让那些浓精全都喷到自己的舌根上了。
这蛇射完了,鸡巴也不软,就在他嘴里突突地跳。他怕咬着邢奕,费了好半天劲才把这两个惹事精给吐出来。
不得不说,两根茎射的就是多,陈可鼓着腮帮子,一边一半含着,嘴唇撅着动了动:“泥看——”
话还没说完,一道白精就从嘴唇中间跑了出来,他赶紧闭上嘴,手揩了那道精,舌头一卷,又舔了回去。
“嗯嗯!”他不肯再张嘴了,含着两包精液,试图跟邢奕理论。
——你看,我才吮了一口,射这么多出来,你就是早泄啊!
邢奕越发觉得瞎了眼的是自己,当初在山里看中陈可就是个误。
这人实在有本事,把别人两根鸡巴都吃到嘴里去,舔着精眼儿磨不说,还抬着眼睛跟人对视,放谁身上不得射!?
他偏偏把人伺候得爽爆,又要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埋怨:你就是早泄呀。
邢奕快把这辈子的气都生完了,它用尾巴去搡陈可的脸蛋,挤得那嘴里的精液四处乱流,浓腥的精味儿漏了出来。
挤人家嘴的是它,慌的也是它。
那白浊刚流到陈可下巴颏上,邢奕就慌乱地收了尾巴,左右摆了两下,蹿到陈可身下去了。
陈可还不乐意呢,他把剩下的半包精液赶紧吞了,嘴唇一抿:“乳白浓稠,微腥量大……虽早泄,但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他一脸认真,干完这些骚叽叽的事儿,又去安慰“早泄”的邢奕,很难说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邢奕不想再跟他说话,一直没软过的鸡巴往他屁股缝里蹭,只觉得还是窒息的陈可最可爱。
陈可不这么想。
他必须得帮邢奕治好这些毛病,起码他们在一起,要能把身子给破了吧!
他把邢奕腹部冲上,压在床上,张开腿露着小穴缝,直接就骑了上去。
穴里还滴滴答答地漏着水儿,陈可没有直接去坐它的鸡巴,而是将水儿抹在柔软的蛇腹上,擦着小骚豆子,前后一晃屁股,自顾自磨了起来。
那骚水流得像是失了禁,把邢奕的肚子全都打湿了,被咬出一个小眼儿的阴蒂也来了劲,卡在它腹部的一块鳞片上,咯噔咯噔地磨,磨一下,身子就跳一下,下一秒又重重坐回来,继续磨逼的动作。
他还自己用手去小逼里掏了掏,掏出一小捧淫水来,伸到自己身后,浇在蛇茎上按揉。
什么早不早泄的,邢奕已经把这茬儿抛到九霄云飞去了。
这骚逼真会玩儿,细腰扭得跟条水蛇似的,前后左右转着圈在它身上蹭,豆子摇晃着磨来磨去,小鸡儿也甩得上下翻飞。
再说那嫩手,看着光滑,手掌上竟然生了些细小的茧,抓握着阴茎不断捏。
男孩手上功夫好的出奇,他先小心地掰开了球茎上的肉刺,再讲小细茧贴着茎肉抵上去,小幅度开磨。
邢奕这么一条单身多年的蛇,哪受得住这么玩?那阴茎直接就被揉的流出些透明清液,使劲缩着,才没秒射出来。
陈可挺满意的,这不是就比前几回好了不少吗?
他磨阴蒂磨得舒爽,脖子昂了起来,奶包也挺得高,随着细腰扭动,那两包肥嘟嘟的乳晕也托着小奶头颤悠起来。
“好棒,邢奕,好厉害。”
他贯彻鼓励式治疗法,呻吟着表扬胯下的毒蛇。
“唔……忍一忍,再抠一下,就给你蹭、蹭屁股缝……”
邢奕没听明白他要抠什么东西,只知道陈可嘴里说的屁股缝,指的是它心心念念的屁眼儿。
被压在身下的毒蛇缩着茎,语气冷酷地同意了:“……可以。”
下一秒,陈可背过去两只手,全都握在了它的鸡巴上。
邢奕亲眼看见他跪着岔开了双腿,重心向后放,奶子挺着摇,逼也直接露了出来,阴蒂撅着在空气里跳动,只留一个小小的逼口坐在自己的蛇腹上,包着两块蛇鳞吸吮。
它看得眼睛通红,想钻到逼里去瞧一瞧,却感觉鸡巴一痛,竟然被抠了精眼儿!
陈可不知道自己身前的风光有多美,只认真地给自己未来的丈夫摸鸡巴。
那两个小眼儿缩的紧,他只能把指尖怼在上面,两手同时一抠,激的那些肉刺直接炸了起来!
邢奕吃痛,蛇腹一拱,力气大到把陈可都顶了起来,硬是憋着,还真没射出来。
陈可被它顶的一个趔趄,眼瞅着失了平衡就要跌下来,手胡乱一抓,握着两团鸡巴就不撒手了。
这折磨人的“疗法”,也就陈可这个野大夫能想得出来。
邢奕以前从来没想过,简简单单一个手淫,竟然也能做得这么爽。它咧开蛇嘴,喘息着不怀好意地道谢:“陈可……手活不,带你玩个新的。”
说罢,它将蛇腹拱的更高。
陈可还张着两腿骑在它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