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自己漂亮,女人们心里自是开心。不过看见武松把自个发丝装入了口袋,忙说“你干吗?”
“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发丝吗?没想到竟如此乌黑亮丽,一来当作弟弟见面礼,以后当作纪念。”
“把发丝给我”
“小气鬼。”
吴月娘接到发丝时,玉手在武松的手臂上轻划而过,只轻划了一下,身体如同过电般的感觉苏苏麻麻的。
“姐给你的礼物,你怎能如此草率可不成。”
吴月娘从口袋里捣出了发着幽香的鸳鸯戏水手绢,从自个头上重新拔了几屡发丝,认真包好递给了武松。
武松小心翼翼的接过手绢,闻了闻道“这手帕真香是用什么香料染的。”
看着武松又小心翼翼的把手绢装入口袋,吴月娘心知对方是对自己的尊重,内心有些小失落。
吴月娘晃了晃脑袋,自个是怎么了,才和这小子认识不到一天,怎么能,不过武松长的倒是一表人才,比西门庆会哄女孩子开心。那如同过电般的感觉,真是不。
“想什么呢?对了,陈月娥真的得了什么相思病么?”
:“你不是会悬丝诊脉么还问我”
“俗话说,心医还得心药医么?我得得知原由后,才可用你作药引为她医治么?”
吴月娘任由武松牵着娇嫩小手,一边问了原由。
……
“知道了,如今她是见不得生人,到时,你这么做,先保我让我来到她的闺房就行,以后的事就看我的了。”
“这能行么?”
“要不你和我打个睹如何?”
:“好吧,看着办吧,你要是白受了罪,可不能怪当姐姐的。”
吴月娘绣面芙容一笑开,一面风情深有情,让武松看的呆了。
“走呀,怎么不走了?”
“姐,再等会,我想再欣赏会你的美,一会为陈月娥看病,就欣赏不得。”
“姐姐美么?哪美?”吴月娘发出娇笑,虽没潘金莲的笑声有悦耳,皮肤更嫩更白,这身体怎么这么白,这么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