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上的陈月娥,两眼空洞,嘴唇完全没了光泽,几日不见就削瘦的不成了样子,让吴月娘心疼不已。
“贤弟啊,我来晚了,前年在京都还同床共枕聊人生,如今你却离我而去,少了你这个知己,我的人生也没了意思,不如早早随你而去,也好在阴间再系前缘。”
“吴姐姐府里是谁去世了吗?是谁哭的如此悲切,送十几两银子与他,让他节哀顺便。
“府里来了位自称是张种的知己,得知张种去世,故千里来吊瞻。这人也怪,即是下人打的遍体磷伤,也不肯离去。”
“张种还有如此知己,此生憾,快让下人别打了,把他带进见我,让我劝劝他莫要伤心了。”
吴月娘见武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额上也起了个泡,急忙上前阻止了下人对武松的粗暴攻击,只是武松刧不怜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还挨的揍轻么?”
“有人打赌输了,还没有履行承诺呢?”
想起自己的承诺与赌约,吴月娘俏脸一红说“外面这么多人,能先进去再说么”
吴月娘见武松即将要进内陈月娥的雅房,拦住了武松说“机灵点”
“嗯”
当武松见到陈月娥时,心里惊叹道“活脱脱一个林黛玉模样,即是有些态也是掩不住自身的美韵。只是皮肤不够白,不够细腻,身材和酥胸要是再丰满…”
吴月娘见武松在陈月娥的美貌点评上,心中那个气不打一处来。如今这社会的女子都以拥有三寸金莲,对胸的美,讲究以平胸为美,像陈月娥的那样,走到大街上回头率极高。自己为了胸部和腰部看似纤细些,再穿衣上怎么费劲,受多大罪还是达不到陈月娥这般效果,这小子是什么眼光。
“你是张种的同门师兄弟,人已去世,还请公子节哀顺便,莫再伤心了,小心气坏身体。你也是唱戏的么?”
“嗯,可我没师兄办的好,老是欠师傅骂?比如师兄扮的二郎神就十分英俊秀气,而我却穿上服装来,就污辱了二郎神的名声。”
“哦,吴姐姐从床底下拿出张生遗留下的二郎神装,让他去内屋穿上,我看看有多么狼狈。”
吴月娘从床底下沾满灰尘的精制木箱拿出二郎神服装,丢给了武松说“去换吧。”
“这,戏服怎么穿。”
“谁让你自告奋勇的,活该。”吴月娘发出娇媚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