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往水池中洒了些饵料,水中锦鲤自然开口来夺。
“陆家,可有什么异动?”
“暂时没有,陆南阳在回去的路上遇了山匪劫道…”
“结果呢。”
“暂时还在山里,等赎金呢…我们要不要…?”
“呵…不用去管他,要是着点小事都解决不了,那也就用不着他了,顺便给他那边加点压力。也去给宫里面加点压力,有压力他们才会犯。”
清宁往后招手,让他先退下。
寒亭之外,通往名府的路上,马车发出吱呀刺耳的声音,然后在这门前停下。
“抚我下去。”
雄浑厚重的言语,压得旁边的人低下腰去,给他请了轮木椅,然后把他抬到上面。
门前没有台阶,门槛也是锯掉的,他家所有的府邸庭院,都没有门槛,很容易辨认。
“父亲,你不是都在信里面说了嘛…你不来这里。”
这个声音听起来夹带着委屈,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不甘,他推着的木轮也为他哀怜。
“去敲门。”
“敲什么门,本来就是自己家的…”
但他还是敲了。
开门的是清宁,她委婉含笑,眼中逗趣,有意意的捉弄他。让他牙齿生痒,恨不得把清宁生吞活剥。
“你就是公子的后辈吧?他的孙女?”
清宁笑之,再言:
“想必你就是项赐的父亲,之前未得幸面,你们父子二人倒是生得虎父虎子。”
虽不是本家,但却是府上暂时的主人,自然是清宁带他们入内。
“清梦愚昧,不知该怎么称呼您?”
“哈哈哈…”
项英大笑爽朗,跟清宁前后,至一处亭阁,可观赏景池佳木。
“清梦,苏清梦?”
“正是。”
“你把面纱取了,这里并外人,何必自瑕遮面。”
清宁闻言取纱,露得真实面目。项英见之恍然,宛若时光交替之感。
过去半晌,他才开口:
“一模一样,和你的奶奶简直就是一个人…你今年多大年龄?”
“嗯…十八之数。”
“算上时间,你倒是得之不易。我应与你父亲是同辈,若是不弃,你叫我叔父便可。”
清宁眉头微皱,很快便是舒缓,抱手做拜,叫了声:
“叔父!”
项英大喜,见之如亲,把项赐抓过身前,给清宁作拜:
“还不叫姐姐?你看人家多知书达礼,温文儒雅。再看看你,整天舞刀弄棍,生得一身痞性。”
项赐强扭身躯,但怎么也拗不过他父亲的大手。一脸不愿的叫了声:
“姐姐。”
“对了…你方才给项赐的书…如此重物,他是受不得的,还请收回去。”
项赐取出那本秘籍,准备交还清宁,但清宁没有接,反而推回他的怀里。
“叔父言重,赠出去的东西,哪有回收之理。再说我一个小女之家,这东西放我这也用处,项赐喜欢,拿去便是。而且这秘籍流传到我这里,也只剩上半部,实在不是什么贵重之物。”
推迟不过,项英只好收下,随后便给了项赐,让他好生藏好。
“你这家伙,倒是嘴巧,既然如此,我也不作推脱了,免得见我小气。”
清宁请坐,恰有菜食慢上,亦有好酒,适配景美。
“哈哈哈…兴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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