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在这里明哲保身,可以。
但是不要妄图,改变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想法。
既然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已经在心中决定的事情,那肯定是不会更改的。
扫视了一眼东林党官员,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冷哼道:“身为朝廷命官,心中所想的不是如何为大明百姓谋福利。”
“本官已经把事情讲的这么清楚明白,你们却因为所谓的稳妥,在这里大放厥词。”
“本官这心中,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阴暗,同时本官也做不到你们那样阴暗。”
“既然你们不相信本官所讲的话,那本官就当着陛下的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立下誓言。”
“如果说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朝中所讲的话有假,那我工业派便立即辞去这北直隶巡抚一职。”
“如果说我工业派,不能治疗好汾州蛔虫病情,那我工业派也立即辞去这北直隶巡抚一职。”
因为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耽误时间,所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选择用北直隶巡抚之位,来向天子表明自己的态度。
以至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讲出这样的话时,在场的东林党官员都愣住了。
到底是搞权谋斗争多年的老政客,东林党户部侍郎、东林党工部侍郎,他们在听到这里,当即就用眼神进行了交流。
“看来这一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那多半就是真的,这汾州治下看来是出现了严重的病情,否则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绝对不会这样。”
“这蛔虫病情,那可不是寻常官员就能解决的,想要医治好一名病患,这中间需要花费大量的银子。”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东林党户部侍郎、东林党工部侍郎就在心中猜想了大概,这也使得他们默契的改换了策略。
东林党户部侍郎面带微笑道:“既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都把话讲到这份上,如果说本官若还不相信,恐应该被撤职的就是本官了。”
“既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忧汾州百姓,那么就烦劳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能够早一日解决汾州蛔虫病情。”
对于东林党户部侍郎这种态度的转变,在场的多数朝臣,这心中皆是惊诧不已,毕竟这不符合东林党官员的性格啊。
如果说是按照以往的惯例,不管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众做出了怎样的保证,这东林党官员那肯定会继续阻拦的。
但是这一次东林党户部侍郎的表现,却使得很多朝臣心中都猜不透。
这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啊。
还有让在场朝臣搞不懂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甘愿以北直隶巡抚为赌注,也必须要拿下这汾州知州之位。
但是不管在场朝臣这心中怎样想,最终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还是如愿得到了这汾州知州的位置。
这也为工业派官员,出面治理汾州蛔虫病情,修齐了最后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