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一次当真是轻佻了不少。”东林党户部侍郎,嘴角浮现出几分笑意,言语间透露着自信,对身旁的东林党工部侍郎讲道。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汾州,出现了大规模的蛔虫病情,竟让他有这样的激烈反应。”
“真不知道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自认为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原本在朝堂之上,东林党户部侍郎心中所想,就是单纯的想要抑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不让其窃取汾州知州一职。
但是随着局势的演变,以及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慷慨激昂的保证,这使得东林党户部侍郎,在心中改变了主意。
东林党工部侍郎轻笑道:“什么救苦救难的菩萨,不过就是个愣头青罢了。”
“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落入你我联手布置的陷阱,可是他心中却丝毫没有察觉。”
“既然这汾州蛔虫病情是真的,既然他们工业派愿意出面,那这一次我们东林党,就如他们工业派的愿望。”
如果说是按照以往,东林党官员那肯定会百般阻挠,绝对不会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计策成功。
毕竟依照工业派的能力,想要整治一个蛔虫病情,那还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毕竟就现行的药方而言,虽说这中间银钱消耗极大,但是只要肯投入,就一定能够控制病情。
东林党户部侍郎点点头道:“一直以来,工业派就以兴建大明工业为己任。”
“此前与我东林党进行的斗争,毫无例外,每一次都是因为这卑贱的工业,最终导致我东林党失败。”
“既然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中时刻想念着大明百姓,时刻想念着大明江山社稷。”
“那么我们东林党,肯定不能辜负人家工业派的一片苦心啊,毕竟这一次汾州蛔虫病情,想要真正解决的话,这过程中需要耗费大量的银钱。”
听东林党户部侍郎讲到这里,其内心深处的真实意图,算是彻彻底底的给表现出来了。
你工业派官员在平日里,不是自诩靠工业振兴大明社稷吗?
你工业派官员在平日里,不是喜欢仰仗着自身工业体系吗?
那好。
那这一次汾州蛔虫病情,就由救苦救难的工业派前去整治。
如果是个别县出现这种情况,东林党官员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能够大肆宣扬名望的救治机会。
毕竟对当官的来说,名望积攒,那事关日后的发展。
现在按照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说法,整个汾州境内,皆出现了严重的蛔虫病情,这绝对是异常棘手的存在。
工业派想要整治好汾州境内,出现的蛔虫病情,那么必然需要在这过程中,投入大量的银钱。
单单是这一点,即便是损失一个小小的汾州知州,这对于东林党来说,那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毕竟这工业派官员,一旦在这汾州事宜上,投入大量的银钱,那么势必会影响到其后续发展。
东林党工部侍郎微微一笑道:“用一个小小的汾州知州,去换取工业派大量的银钱消耗,这个买卖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