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白云碧水天,幽幽迷雾似流连,昨夜炼狱决生死,今朝晨起露水鲜!怎么样,白痴!”
洛水寒拍手赞道,“好词,好词,这辈子还是第二次听到这样的好词,原来这叫白词啊。”
归云燕一愣,“你听过?”
“这个可是个秘密,你的白词断然是这个世界之上最美的了,没!”
“哼,臭马屁,你要敢再抱我,我就打断你的狗腿!”归云燕收了起来,心中甚是得意,爹爹写的白词也被我套上了,哼,本大小姐还是蛮有才的嘛。
洛水寒道:“我没抱成啊,你长这般好看,谁都忍不住想要抱你的,我还是站你近点儿,护你周全。”
“滚,这里除了你这大色狼还有谁人,离我远点儿。”说着,便迈开了大步子顺着小路走得更快了。
两人一路追闹,渐渐来到山顶,远远听得木棍撞击之声,洛水寒一愣,除了晓旭,还有谁?
心中惊疑,脚步加速也是全然不知,三两步便将归云燕甩在了身后,冲出丛林却见一老一少,正是晓旭与老翁拆招。
晓旭自是年少,却多是攻势,招招抢攻,老翁虽似年高,但手中长棍却也如初生猛虎,招招打断,稍占优势,随即退守。
看了十几招之后,洛水寒心中暗暗惊奇,“没想到这老头儿武功如此厉害。”归云燕也跟了上来,却见老翁在指点晓旭,心中极是佩服,这般招式,转化精妙,攻守莫测,几乎不输于爹爹。
晓旭立时枪势急转,招式颠狂,杀气狂增不止,如若着魔一般,双眼失神,似有血色,棍棍皆抢要害,每一枪使出,势不可挡,纵然是老翁,长棍触及,也是手中如若铁枪撞到,虎口酸麻,长棍如失去控制一般在手心挣扎,直欲脱离飞出。
洛水寒和归云燕一惊,这般枪法,不正是昨晚晓旭所使的枪术吗?此时见到,晓旭招式越来越凌厉,长棍如暴雨,攻多退少,渐渐直接了当,当真是快,准,狠。
老翁见晓旭招式突变,煞气陡生,枪法极是鬼魅,见他小小年纪,如何会使得这般枪术,若再作由他使下去,可不是指点功夫,一不小心,晓旭也要神智颠疯,走火入魔。
再也使教不得,手中寒气急增,晓旭只觉得周围的气流如若凝滞一般,越使越吃力,竟似在水中使枪一般。老翁见他枪势渐缓,长棍横扫,欺身而上,一肘顶在晓旭胸前斜棍,将他撞开两丈开外。
晓旭身子急退,渐渐脚步凌乱,一下子跌倒在地。
“小兄弟,且慢!”老翁大喝一声。
晓旭被这一吼之声,立时醒了过来,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洛水寒忙道;“喂,老头住手!”
话还没说完,就被归云燕一巴掌打过脑袋,“你给我好好打招呼!”说罢,便急急走了上去,“老伯,招式精奇,侄女佩服,还请手下留情,不要认真。”
洛水寒一愣,不过心急晓旭这形样儿,莫不是受了伤。
晓旭右手撑着长棍,慢慢站了起来,躬身欠道:“老爷爷,不好意思,这挑马枪我也学得不好,险些出了岔子,多谢老爷爷及时点醒!”
老翁缓缓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递给晓旭道,“小兄弟,这颗丹炼自深海珍鱼,有调理身体的功效,你刚刚招式入魔,对身体有害,快快服下。”
晓旭接了,一口吞下,渐渐觉得胸口一阵混浊变得清明通透。
归云燕道:“劳烦老伯亲身指点,又赠良药,真是过意不去。不曾想到老伯的枪术却也是如此精奇。”
老翁呵呵笑道:“归云大小姐谬赞了,老朽不过是年轻????????????之时,胡乱学了些枪棒,刚才不过是仗着多吃了几十年饭的力气,不然,也断不是这位小兄弟的对手。只是,这套挑马枪真的是招招精险,威力比,只是自身招招奇险,很难驾驭,若不致敌于死地,临自身如若自杀,小兄弟,这种功夫,以后还是慎用为好。”
晓旭谢道:“老爷爷说得是,只是前夜遇到那些虏掠岛民的海匪,想起爹爹教诲,险恶务尽,这才乱了心性,这套枪法,爹爹也说过,少用为好,我也炼得不精,疑问很多,老爷爷莫怪。”
“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心性,真是难得,老头子怎会怪责于你,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那小孙女啊,虽和你一般年纪,但是从小被宠坏了,唉,慈母多败儿啊!”
老翁正说道,却听到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朗声喊道:“爷爷,你又在说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