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教你。”待云姒月和踏雪建立完情感,商北胤才忍心出声,“把脚踩在此处,拉着缰绳,用力一蹬,人就上去了,来试试,我扶着你!”
在商北胤的帮助下,云姒月成功上马,一蹬,一坐,人就到了马上,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竟有几分美感。
紧接着,商北胤教其如何控制缰绳,保持身体的稳固,云姒月有样学样。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云姒月就能独立地骑在马上,缓慢地控制马儿行走,可谓是天赋异禀。
“甚好。”商北胤满意地点头,他的女人果然非同凡响,一学就会。
练了一下午的马,临近傍晚时分,太阳日渐落下,两人才回到摄政王府,却见一位不速之客等在门口。
那抹身影高大挺拔,身姿英俊,面容俊俏,是位俏公子。
待云姒月看清来人的面容,脸色骤变,怎么是商闻逸这不速之客呢?真是晦气!
商北胤看出她不悦,低声道:“我上去应付,你呆在原地。”
安置好云姒月后,他才走上前去,没好气地道:“你来作甚?”
云姒月不愿见他,他亦如此,可不想因此脏了云姒月的眼。
商闻逸像是看不出人家不欢迎他,满脸得意忘形,“皇叔,告诉你个好消息,父皇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剿匪,开心吗?”
商北胤蹙眉,原来他是来说此事的,难怪他这般得意。
不过,商闻逸恐怕忘了一件事,他乃是摄政王,做事从来随心随意,又有谁能动他的计划?皇帝也不行!
“呵!带上你?”商北胤嗤笑道,“一个废物草包,能派上什么用场?趁早打道回府,莫在本王府前丢人现眼!”
“你!”商闻逸气不打一处来,许是没想到他竟这般嚣张。
商子辛都发话了,他怎敢如此?
无奈之下,他只能用搬出商子辛,“此事是父皇定下的,皇叔还是应下为妙,免得落下个违抗皇命之罪!”
商子辛是大商皇帝,手握生死大权,的确是张底牌。
但很可惜,他今天碰到的是商闻逸,从不把所谓的皇帝放在眼中。
“那又如何?”商北胤反问,气势逼人,“你父皇能拿本王怎样?”
眼见两人剑拔弩张,云姒月急忙走上前,“商北胤,三皇子既想去,那便带着他,以免伤了你和陛下之间的情谊。”
她已想好对策应付商闻逸,此番前去,便是要让他名声尽毁,将他前世对商北胤的所作所为都还回去,可不能让他留在京中。
商北胤惊讶地看向她,四目相对,很是不解。
云姒月明明这般讨厌商闻逸,甚至还有恨意,应当明白他不是什么善类,执意跟去定有阴谋诡计。
他此番前去是为了剿匪,民之大事,并非闹着玩的,怎能带商闻逸这等小人呢?
云姒月被他盯的发毛,又不好说出心中所想,只好转身安抚商闻逸,“三皇子,你且离去,剿匪那日自行跟上即可。”
“多谢月儿,还是你懂我。”商闻逸离去前,还不忘调戏云姒月一番。
云姒月一阵作呕,来不及反应,就听身旁传来一道愤恨的声音,“你与他眉来眼去,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云姒月慌张无措,方才一时爽,只顾着计划能否顺利完成,倒忘了还有商北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