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是中华历史发展的一个重要关口时期,当时有二种明显的趋势,是由满清那种刚起步不久的文化来迁制发展了几千年的中华文化,还是中华的文化自身之力挽救自己,还是按自己的文化发展趋势发展。
满清统治中华,不仅仅是满族人取代了皇族的问题,而更重要的是满族那种极端落后的文化观念影响中华人的问题。
明末社会秩序崩溃,而清兵刚好有强大的实力,由清兵来建立明朝后的秩序就成了必然,问题是满清没有象其他入主中原的少数民族样,迅速汉化,而是满汉之分严重。
汉人士族中相当一部分力量首鼠两端,投机取巧,确实不值得信任。满清人少,即要运用汉人中的汉奸力量,又要提防汉奸乱大清的天下,满清刚入中原时,许多谋略或策略都处理得很好,但在处理满人与汉奸的关系之时却没有处理好。
要用汉奸时,释放汉奸的一切恶念,用完后,或满人政权稳定后,又把汉奸丢在一边,也逼迫许多汉人官员与满清政府斗智。正由于曾经一度允许存在的贪污行为,会损坏清朝的秩序而被有识之士发现,人的满汉之防更深,社会矛盾更激化。
此崇祯到了明朝后,用十几年的时间,培养出了一股新生力量,是汉族中的庶族为主体的力量,在天下人求生存的愿望下,组建新的明朝。
虽然此崇祯在初期的军事力量并不比后金强,只是追求能与后金一战的实力或是败而不被歼的结局,但后来,训练更加精锐,火枪射击更加准确,小炮更加灵活,战胜清兵也不是不可能。旧明军也有许多军队能与后金军拚一拚,之所以败是总体指挥不好,后勤跟不上,被分割包围。
比清兵更难应对的是大明内容的汉奸力量的谋私行为,清朝与汉奸斗争的结果是文化走向极端。大明自己与那些汉奸斗而必须吸取经验教训,必须用中华本来的文化观念战胜汉奸观念,不能走极端。
原先确定的四条战线,原先的两条主战线,内对农民起义,外对后金,到崇祯十一年之后,就不再是主战线了,倒是与旧官僚之战线和与自然之战显得更严峻。
大明利用满足族军队认怂之机,乘机一统南北,并吸收西域加入,形成中华同盟的地理概念。
中华同盟之所以能成立,当时天下需要结束战乱,需要一个强大的力量来维持天下秩序。
中华同盟成立了,同盟内就会具有一种向心力,向心力,就是维护同盟与保护同盟的力量。
中华同盟,是由许多民族许多地域组成的,在具有向心力的同时,自然也会具有一种离心力,离心力就是要求独立,要求自己处理自己的事务。
离心力是一些强人或民族的上层人士,想自己掌握更大的权力的一种努力,民族的口号只是借用的一种方式。中华同盟内民族众多,有野心的强者,也必然会出现。
向心力还是当时的主流,大部分族民希望的还是天下太平,还是希望有秩序的生活和有秩序的经济环境。
不能凭自己的主观愿望,认为离心力不好就否定离心力的存在,那样会忽视问题的存在,也不能片面的强调向心力,而是根据这对矛盾,处理好这对矛盾的关系。
大明朝庭就是统一的军事力量,统一的贸易体系,以此为手段,促进向心力发展,减弱离心力的存在。
当时许多民族的军力不强,一个后金可以在北方称王,也个准噶尔,也有在西域称霸的趋势,多年的历史也证明了北部和西域长期的混战,不是发展之道。
贸易体系也是需要广泛的地域相联系,而不是单纯一个小地域就可以形成的市场体系。
当时的同盟天下,确实存在向心力的因素,中华同盟也确定朝庭与地方的分权制,应该一统的内容,大明承担责任,实行统一,其主要统一的内容是军事一体化和贸易体系一体化。应该独自己发展的保留自主权,其主要内容是经济文化生活。
当时许多加盟国,主动加盟中华,并不是单纯的屈服于大明的武力,因为大明可以把你置于盟外,也不会主动打你,加盟国主要的是考虑到自己国内的利益,自己国内需要和平环境,需要更大的贸易市场。后世中亚诸国也是别国征服的对象,与其被更残酷的国家征服,还不如在讲仁义的国度原则下一起生存发展。
当时同盟天下,虽然一统,但主要还是分为三块,即南部,北部,西域。南部以儒教区为主,北部以游牧区为主,西域以多种生产为主。
南北的联合,不仅是地域和人口的联合,更重要的是生产方式的联合,南方也应学习北方的牧业,并走出单一生产的习惯,在农牧业的基础上大兴工商业,北方也应走出单的牧业生产,也要兴工商业,西域各地更应发展多种行业与拳头产品相结合的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