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说法好像是儒家之言,你不是说过儒不带兵吗?”
“说儒不带兵也只是腐儒不能带兵,真正的儒将还是能带兵的。”
“我也只是想利用时机,专住机会。”
“时机和机会总是会有的,就看我们怎样认为,我们要专的时机和机会也是我们自己的时机或机会。”同时,崇祯也反问道:
“你也清楚殖民统治的发展是什么结果。”
“先是侵略弱小民族,后是内部大战。”
“殖民统治先是欧洲的强国对世界其它地区的弱小民族进行侵占,到世界被爪分完毕时,就发展到欧洲国家之间的矛盾和战争,特别是后起的欧洲强国提出了凭实力爪分世界时,欧洲国家的战争更加易暴发。”
“那道还有其它的发展之路?”
“我总是相信,历史的发展不是唯一之道,古代有大道与王道之争,现在也有多种道路可选择。”
“你又要说中国之道了。”
“中国之道是建立在自己的生产和生产的发展之上,我们考虑的问题是如何搞好生产的问题。
对于中亚,苏联时候实行社会主义,对亚洲部分有所照顾,增加了苏联的亚洲部分对苏联的认同感,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认为无力再负担中亚的经济,而让中亚国家独立。
现在大明联合了中亚地区,即是对大明的考验,也是对大明的要求,就是怎样联同中亚一起发展经济,将中亚加入到东亚的一体经济体制内。
俄罗斯因为是战斗民族,因而感到对中亚的经济无奈,中华是建设民族,对中亚的经济肯定会有办法。
大明现在有足够的区域,已经能成为一个独立的经济体系,有无中亚都具备成为独立经济体系的条件。从中亚角度上来讲,中亚难以形成独立的经济体系,加入东亚的经济体系,对中亚更有利。”
“问题是你要我们创造经济理论。”
“我也没有要你一定出成果的愿望,而是要求你们面向未来,为创造新经济理论打基础。现在我们大明,原先儒家的男耕女织,日出而归,日落而息的方式垦定过时了。
现在我们需要规模化生产,南方学北方的牧业,北方学南方的工商业,多种经济成份并存在局面是经济发展的基础。
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一些数据或比例,如不能绝对把人口驱赶到农业上,而是通过观察分折,掌握了一个适当的比例,农业应旧多少人口比例,粮食生产的各种部门应保持多少人口比例,商业贸易的人口又占多少比例,可以按排多少人修路,军队的比例怎样,何种程度的训练,各种兵种各保持多少数额。现在启动了北黄河建设,可能是一时动用了过多的人口从事水运道路的建设,这种过多的现象社会能容纳的限度,过后又怎样样补救。总总这此,不但要有直观的感觉,而且应建立数据运算,科学的做好按排。”
“我明白你的意思,问题是二十一世纪都没有这此理论,现在我明末能可能有。”
“我们不能有现在就给绝对不如二十一世纪的观念,二十一世纪是一种发展模式下的结果。现在我们已经阻止了清朝的出现,就已经走上了另一条发展之路,另一条发展之道,就是不能用有清朝的历史来套。
现在的大明还没有完全失去中国之地位,还能从低位高飞,我们就不能再以那单纯的孔孟之道的限制,也不能从二十一世纪带来那种小弟心里来思维,而是要敢为世界之先,走自己的路。
中国之道就是自己生产,自己发展,建立内部统一的贸易体系,要有自己内部省份或加盟国的经济比欧洲国都更强的雄心,我们的大部分省级诸侯都比盟外小国强,即使后来的英国、法国,也只有我们二、三省的实力,我们不侵犯别国,也不怕别国侵犯。
我们有不中断的历史文化,有中华广大的地域和优良的土地,一定能走出一条王者之道,这是中国的责任,也是中国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