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安全需要处理好内外部的事务,需要自身强大,自身强大的关键在于搞好经济,经济策略较好,多少能有个较好的结果,也能克服许多问题,如果能把与经济相关的问题处理好,经济能更可靠的平稳发展。
人的生活观念与经济的关系很密切,人的生活观念与所选择的生活方式直接相关。
原先在旧大明或儒教区,朝庭强调普通人的为人之道。
儒教区原先有“圣人之道”和“君子之道”。圣人之道,现实的人几乎难以做到,孔子被尊为至圣之后,再也没有是至圣了。亚圣和许多半圣为尊为圣人,主要是由于其思想学说。
圣人也会有后代,圣人教导下的后代子弟就是君子,“君子之道”就是有良好教育的君子,有较好表现的为人标准,是要求没有圣人那么高,有人能做到的为人标准。
任何时代都需要有一个较高标的为人形象,一个社会应该明确那些是对的,那些是错的,君子之道是一个为人的较高标准。
君子之道即使有些带有贵族性的不良一面,也是次要的,其主要内容还是好的,问题是君子之道在执行中出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内容,或出现了伪君子。
大明社会也还有一些真正的谦谦君子,更多的只是表面充当君子,实质上是更复杂的心灵,甚至是达到伪君子的程度。
大明许多青年学子,开始时确实是想立志做君子,也按君子的要求为人,但残酷的现实打碎了青年人的幻想,许多青年人都就得现实起来,既然不能为天下做想,那就多为自己做想吧!
于是明末出现的复社和一些复社的前期学社。这些学社的择人不是按照是否符合君子之道的为人,只是表面要当君子,实际上是按照当时的功名层次,名声层次,家庭出身的档次,只是当时的次等的准贵族才能入社。
当时的学社,不是自由交流,学术交流,而是干涉社会,认为自己就是君子,就是准贵族,就是应该指导社会,甚至干涉当时的政事,学社不但学社首脑要干涉社会,而且还强制所有学社成员也一些行动。
一个团体进行集体行动,本来也无可非厚,问题是团体大多数人是自愿行动,还是强制行动,甚至是为了某些私人利益而行动。
青年学子存在许多表面一套,做的又是另套。一些在官场上混的官员就走得更远,用好一点的话说,就是策略的灵活性与目标的一致性相结合,用差一点话说,就是口是心非,有的人甚至是地道的伪君子。
朝庭有过禁商的禁令,但朝庭的禁令只是让天下百姓尊守的禁令,官员则许多人都没有尊守,对官员来说,在对天下百姓禁止行商后,自己的商业更赚钱。禁商时期实质上就是官员垄断行商时期。
官员垄断行商时期,也不可能杜绝那地下商人的存在,地下商人是禁不绝的,也还有一些小商人的拾漏行为。总的来说,商人的总体比例太小,商人不但没有对社会的发言权,而且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学社和官员都是在原有制度下的弄权谋利行为。
此崇祯还在信王时期,就重在实行动,行动以进入自己势力范围内的人生存为原则,能为大家谋生存就是好办法。这种重实际效果的行动与那学社重空谈,在原有体制下弄权相比,就实在得多。信王时期的努力,不只是没有加强旧体制,而是在向天下人生存的新体制发展。
前几年,崇祯认为,伪君子是为人的反面,比普通的人还差,因而树立起普通人的为人之道,为人之道也同约法三章相简单,就是不偷,不抢,本份劳作,诚实为人。
学子、官员和天下君子、想争做君子的人,先拥有为人之道,有资格做人之后,才去追求较高的君子之道的标准,想做君子,先做好普通人。
与儒教区的观念不同的是北方的游牧区或渔猎区,北方的人没有什么圣人之道,和君子之道,少数民族对伪君子很反感,北方人重视的是武力。
北方人也不是天生就唯武至尊,而是长期生活的局面是这样,几千年来,北方都是不断的混战,最强的族群才有生存之道,其他的族群,要么从属于强族,或收编入族,要么就被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