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进入崇祯十年,对新的土地政策和税收政策,原先赋税较重的普通农民是热烈欢迎的,有眼光的大臣是支持的,大部分士族地主却心里很反对。
几个大臣看到那参加崇祯十年科举考试的众举子离京,感到很可惜,也叹惜自己的失策,利用众举闹事,给朝庭施加压力,表达一下众人反对新土地政策和税收政策愿望。
士族地主总习惯于策动别人出面,自己有幕后操纵,甚至还想最后自己出面捞取好处。
士族地主原先想观看皇族和勋贵的反映,但发现皇族和勋贵被皇帝分化得没有反对之力后,士族普通地主就必须走到了台前。原先策动参考的举人闹事是方法之一,可等待皇族勋贵的反映后,举人也是到了考后离京之时了。
士族只能策动文士闹事。而崇祯七年后,实行四科考试,法科,学科,商科都是支持皇帝政策的,士科考试分为文士和武士,武士原先没有免交田税特权,就不可能跟着士族大臣后闹事。士科也只有文士可能听士族的,士族大臣可以通师承,孔门,共同利益之类的事操纵众举人。
崇祯朝庭也早已做好了应付事变的准备,许多新军都森严壁垒,在外有与满清作战之时,内部不宜有较大的动荡。
事实上,士族也没有闹事的机会,情报人员也深入了可能闹事的大臣群体之内,探听情报,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士族大臣失去了主导朝政的机会,以温体仁为代表的大臣,虽然并不十分赞同朝政,但表面上还是听皇帝的,配合皇帝施政。
士族的贪污气焰受到打击,党争也受到抑制,士族谋私利之行为也进入了到潜伏期,许多人都体现出一付为皇帝办事,为天下万民办事的形象。
在官吏的表面形象有所好转之时,其它各项事务也蒸蒸日上。
长江城市群继续发展,单独放开对丝绸的出口之路,就造成了丝织产业链的兴旺,相应的,其它纺织业也同步发展,新建商区出让商用土地和商务房也是赚钱的事务。
整个特区在扩大,特区的精神风貌也在传播,许多地方,即使没有扩展为特区,在清匪反霸的条件下,也能进行正常的农业生产。
海上由于对海盗的清剿,海面早已清宁,海上贸易也大量的增加,中国人还是有冒险精神,想当年流亡海外,被杀都不怕,还会怕海上风险吗。崇祯朝庭,在保证税收的条件下,允许海上贸易的存在发展。
台海省的郑芝龙舰队象守门员样,严守夏门到澎湖一线的门户,有时还到台湾岛东南部巡航。虽然郑也要分走一部分税收,但朝庭的税收也逐年增加,郑芝龙也不得不守大明规则,不敢乱来,想保住目前的地位。
四海洋省也大力开展渔业生产,广造渔船,大量训练渔民。
到崇祯十年,虽然还处于灾害时期,但灾害引起的社会危机已基本消除,土匪海盗已基本肃清,官员也不敢太放弃,不敢太乱来。
农业生产只是少部分地区还受到影响,大部分地区已进入较好的生产秩序中。许多地方都兴修了水利建设,许多地方的水利可以适当的弥补灾害所造成的损害。
确实成片的自然灾害还是以迁移百姓为主,台湾岛,三江平原的移民已过百万,嫩江平原也有了几十万人口在务农。
民工队进一步扩大,城堡建设和道路建设的规模也在扩大。
整个大明的经济状况,比不过兴盛之年,也基本上能过下去。
与大明的经济松活相比,满清的经济则不太好过,满清那种过份重视军事,忽视经济建设的弊病到崇祯十年,进一步显落了出来。
满清原先抢劫到的金银财富已消耗得差不多了,生产能力一定又提不上来。
大明如果军力上不来,不能守边,满清时常能打进来,则大明的经济会受到大破坏,反而满清能得到补充,弥补生产能力不足的短版。现在大明能守边,满清打不进大明境内,关外又抢无可抢,满清的短板就无法补齐。
在关外,朝鲜的鸭绿江防线也和长城防线一样,清兵攻不破。想去抢野女真人,野女真人都没有吃的,人又分散,不宜动用大部队,没有什么物资被抢。想去抢蒙古人,蒙古人虽然打不过满清,也有一点战力,也能消耗满清较多力量,重要的是蒙古人也没有什么可抢。
满清只有进入大明抢劫,也只有大明才能抢到需要的东西。